“如在約定時間內,乙方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對甲方造成了傷害或者圖謀不軌,甲方有權利追究乙方的一切責任,並且,此事跟慕家以及昆侖無關。”
“約定期內,乙方需要完成甲方的安排,才能獲得生活資金,甲方不會向乙方支付、借取一分錢,乙方除家庭日常開銷外,必須通過自己的雙手去養活自己。”
“合同期結束,甲方一次性向乙方支付炎夏幣:五千萬,合同終止。”
蕭君臨饒有興致地讀著幕婉晴遞過來的婚前協議。
“其他的我覺得都沒問題,唯獨有兩條需要斟酌一下。”
蕭君臨隨意地把婚前協議書仍在桌子上道。
“說。”
幕婉晴也沒想過蕭君臨會一口答應。
“你說咱倆要演出恩愛這沒問題,但,你不能乾涉我的生活,感情我這是賣給你了啊,給你打工,掙的錢花在你身上,還得按時按點得晚睡早起。”
“小爺這不是來享福的,這是來受罪的啊。”
“這一條,不修改,那我就不走了。”
蕭君臨一副你個小娘皮一看就不是個好人的樣子說道。
“那你說怎麼改?”
幕婉晴雖然生氣,但也理解,蕭君臨從小就是公子哥,這份協議確實有點過分。
“我要求也不高,我可以配合你,但你給我安排的工作我得喜歡,不喜歡我不乾。”
蕭君臨也知道不能太過分,否則,自己的積分就泡湯了,所以,他也算是給了兩人一個台階。
“可以。”
幕婉晴有些意外,她沒想到蕭君臨竟然這樣就同意了。
“第二:什麼起居、社交什麼的,我不能接受完全按照你的想法來,你想想:咱倆的工作性質不一樣,我不可能跟你比。”
“還有,我交朋友,交什麼樣的朋友,那是我的自由,我隻要不把他們帶到慕家就好了。”
蕭君臨繼續說道。
“可以。”
幕婉晴好像早就預料到了似的直接回答。
“第三:我可以不花你的錢,但,我剛下山,人生地不熟,兜裡一分炎夏幣也沒有,這出門打車都要花錢的,還有,我的手機也被你開車的時候撞壞了,我的衣服也都是血,這都應該算在你的頭上。”
“所以,你要陪我一部最新的手機,給我買三身炎夏的衣服,再給我一百萬讓我度過“新手期”。”
蕭君臨這才說出了自己最想要說的話,前麵都是鋪墊。
“手機、衣服我賠你,都是最好的,但一百瓦不可能。”
幕婉晴冷聲拒絕道。
“小娘皮,你給小爺收斂一點,一百萬對你來說就是九牛一毛,你這麼扣嗎?”
蕭君臨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一百萬?一千萬我也不在乎,但我不可能給你。”
幕婉晴輕笑出聲。
“你,夠狠。”
“那你說,最多給多少?”
蕭君臨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他惡狠狠的說道。
“一分錢都不可能。”
幕婉晴想都沒想的說道。
“小。。。”
“但是,考慮到你說的問題也是事實存在的問題,我會按照慕氏集團最低員工的薪資為標準預支給你一個月的薪水,到時候你確定了崗位,我會從你工資裡扣。”
蕭君臨剛想爆發,幕婉晴就提出了自己的方案。
“什麼是預支工資?”
蕭君臨沒有先生氣,而是對預支工資這四個字有了興趣。
“很簡單,我提前把你的勞動所得給你,也就是說,你先拿錢後工作。”
幕婉晴看著一臉好奇的蕭君臨竟然覺得有些好笑。
“可以,但我問一下,你們牧師最低工資是多少?”
蕭君臨一聽就明白了,這就跟武者先殺人在收取報酬一樣。
“兩千炎夏幣。”
幕婉晴直接開口。
“什麼玩意?兩千炎夏幣?”
“成交。”
蕭君臨對炎夏幣沒有什麼概念,隻要有錢就行。
“你同意了?”
蕭君臨的爽快答應倒是把幕婉晴給整無語了,她沒想到蕭君臨竟然這麼痛快的答應了,他難道不知道兩千炎夏幣不是慕氏的最低工資,而是炎夏最低的工資了。
“嗯,多少無所謂,隻要有啟動資金就行!”
蕭君臨一臉輕鬆的說道。
“什麼啟動資金?”
幕婉晴頓時被蕭君臨的啟動資金四個字給吸引了。
“跟你說有用嗎?”
“抓緊的,找人來收拾,我再也不想待在醫院了。”
蕭君臨白了一眼幕婉晴後穿著病號服大步的走出了病房,那大搖大擺的樣子讓幕婉晴一陣無語。
而就在蕭君臨離開病房的時候,係統的聲音再次響起。
“叮。”
“宿主收到來自幕婉晴的打壓、憤怒、辱罵,獎勵苟活積分:三分。”
四十分鐘後,燕京慕家莊園外,蕭君臨和幕婉晴齊齊下了車,看著這豪華且充滿了金錢意味的莊園,蕭君臨的心裡是喜憂參半。
喜的是,自己即將開啟瘋狂賺取積分的模式,自己是否能攜雷霆之勢回歸昆侖,慕家就是這第一步,也是重中之重。
憂的是,從自己踏入慕家的那一刻開始,自己將要承受比在昆侖更加慘無人道的羞辱和打壓,而且,這裡無雙姐,沒有母親,隻有自己一人默默承受。
同樣的,昆侖十八爺的光環也將徹底成為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深吸一口氣,蕭君臨和幕婉晴走進了慕家莊園。
“大小姐。”
門衛和園丁們見到幕婉晴都恭敬的開口打招呼,顯然,幕婉晴在慕家還是有一些分量的,但卻沒有一個人去跟蕭君臨打招呼,甚至連點頭都沒有,顯然,這是有人刻意吩咐了什麼,蕭君臨看破不說破,跟著幕婉晴往裡走。
“咳咳。”
來到慕家客廳,蕭君臨看到了慕霆耀、孫淼兩人在說話,他們佯裝不在意的樣子,在幕婉晴輕咳後,才齊齊抬頭看向兩人。
“呦,這不是君臨嘛,怎麼出院了?”
“也不提前打聲招呼,真是的。”
慕霆耀佯裝客氣地笑著起身,上下打量著蕭君臨洗得發白的粗布長衫,目光中滿是不屑,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