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婉晴,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在練功,你突然闖進來,現在卻汙蔑我,我找誰說理去!”
蕭君臨一臉的黑線無奈開口。
“唔唔。”
幕婉晴邊掙紮邊惡狠狠的瞪著蕭君臨。
“叮。”
“宿主收到來自幕婉晴的憤怒和咒罵,獎勵苟活積分:一分。”
“舒服。”
一臉苦逼的蕭君臨瞬間換了個臉色,激動的說道。
而現在幕婉晴看到的卻是蕭君臨一臉猥瑣的看著自己的胸部,嘴裡竟然還說舒服,這簡直就是混賬、流氓、無恥。。。
“幕婉晴,你冷靜點,好好想想!”
蕭君臨感受自己身前的幕婉晴掙紮的越來越厲害,他回神後冷聲開口,隻是蕭君臨身體某些部位的異樣讓兩人此時此刻都尷尬無比。
“額,那個,你怎麼沒走?”
蕭君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此時此刻他又不能放開幕婉晴,萬一被發現了那就尷尬了,但兩人距離幕婉晴怎麼能感受不到,尤其是她越掙紮,這種觸感就越強烈,最後她竟然紅著臉不敢再動了。
“啊。”
“你屬狗的啊。”
蕭君臨痛叫一聲,緊接著他憤憤不平的開口。
“你個混蛋、臭流氓、無恥、卑鄙。。。。”
“唔。”
幕婉晴掙脫開束縛後直接把她能想到的形容蕭君臨的詞全都一股腦的怒吼了出來,還沒說完,又被一臉黑線的蕭君臨給擠在了門上,嘴被捂上。
“叮。”
“宿主收到來自幕婉晴極致羞辱和厭惡的怒罵以及侮辱,獎勵苟活積分:五分。”
“小娘皮,你給小爺聽好了。”
蕭君臨雖然覺得這積分挺想,但自己的一世英名可不能葬送,目的已經達到了,為了以後還能挑逗幕婉晴獲得積分,他不得不澄清一下。
畢竟,當一個人不是討厭你,而是厭惡你的時候,那麼,什麼事情都沒有以後了。
“我說你聽,我說完就放開你,你想怎麼樣怎麼樣。”
“聽懂了就點點頭。”
蕭君臨語氣怒氣中帶著一絲的鄭重。
“唔。”
兩人對視了幾秒鐘,幕婉晴也不再掙紮,點點頭。
“好。”
“首先,我讓你滾,你自己沒走,我又不知道你在門外,再說了,就算你在門外,你怎麼能不敲門就進彆人的房間呢?還是個男人的!”
“其次,身為武者,修煉是必須的,修煉的時候,難免會有控製不住自己力量的時候,我沒有把這個房間給炸了已經是我克製了,衣服這麼薄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承受的住。”
“最後,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已經解釋過了。我希望你這個傳聞中燕京第一才女能動動腦子,彆動不動就人身攻擊。”
蕭君臨鄭重的說完後,他果然慢慢放開了捂著幕婉晴嘴的手,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很小心的,隨時做好了再次壁咚幕婉晴的準備。
而幕婉晴雖然雙眼中冰冷和殺意彌漫,所幸她控製力好,沒有再次發飆或者讓事態再次升級。
“幕婉晴,你自己好好想想,從我們見麵到現在,哪件事是我主動的表現出了你理解中那種情況,是不是每次都是你先入為主的對我進行了判斷,而後根據你的判斷對我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往最壞的方麵考慮。”
“我跟你無親無故,即便是有婚約,也不是你我能決定的,我也沒想占你便宜或者說熱戀貼你的冷屁股,你跟昆侖的那些女弟子相比,說句實在話,除了胸大一點,沒有任何優勢,是什麼讓你有了我要占你便宜的想法和勇氣?”
蕭君臨根本不給幕婉晴說話的機會,一股腦把自己這一天的憋屈和對幕婉晴的看法全部都說了,反正這件事,自己說不說,兩人訂婚的結果都不會變。
“哼。”
幕婉晴被蕭君臨這一頓輸出給整懵了,她竟然沒有什麼理由去反駁或怒懟回去,她憋得臉色有些微紅,冷哼一聲便往門外走去。
“幕婉晴,你用在我勉強裝什麼高冷禦姐,你要是真高冷或者對我嗤之以鼻,你今天就不會來。”
“還有,剛才我讓你滾,你都沒走,不管你是欲擒故縱還是什麼,你覺得有意義?”
蕭君臨看著氣呼呼往外走的幕婉晴玩味的笑道,幕婉晴聽到蕭君臨的話,還真的停下了腳步。
“我也不介意你剛才偷看了我,也原諒你今天晚上來晚了,我就吃點虧吧。”
“但是,我這個人很注重承諾,答應我的事情,再有食言,我不會像今天這般,反正離開昆侖,我也沒打算能活多久,有你和慕家或者整個燕京陪葬,對我來說,還算是個不錯結果。”
蕭君臨見幕婉晴停下腳步笑著開口,後麵的話語氣略微有些鄭重。
“好了,外麵坐著不舒服,去沙發上坐著吧。”
蕭君臨說完見幕婉晴還沒有放下她的驕傲或者倔強,語氣稍微好了點帶著點關心的開口。
“啊。”
幕婉晴想了幾秒最終還是認同或者害怕蕭君臨真的發瘋,轉身準備去沙發,一回頭她又一次的看到了光著的蕭君臨,尖叫一聲。
“我擦,忘了這茬了。”
蕭君臨瞬間明白了,他一個閃身來到床前拿起了新的病號服,眨眼間就穿上了。
“這回好了,剛才被你氣糊塗了。”
穿好衣服,蕭君臨呼出一口氣說道。
“你。。。”
幕婉晴聽著蕭君臨的話,剛剛平複的怒氣瞬間又要被點燃,但想了想剛才看到了蕭君臨的全身,她又有些沒底氣,隻能惡狠狠的盯著蕭君臨。
“彆說我不照顧你,我隻是讓你在醫院陪床,沒說不讓你處理工作。”
“彆人不是都說,隻要心中有工作,哪裡都是辦公室嘛?”
蕭君臨坐在了床上,開始扒拉幕婉晴帶來的美味佳肴,邊吃邊嘟囔著。
而惡狠狠盯著蕭君臨的幕婉晴眼神瞬間清明,她被蕭君臨這麼一說,瞬間剛才的怨氣就消失了大半,她現在竟然有些好奇,這個外表看上去極度討厭和流氓的男人,確實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