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霜：“……”
震驚了半天，沈懷霜紅著臉道：“你居然為了這種事去問醫生，丟死人了！”
陸政霆的手指放在她睡衣紐扣上，“丟人算什麼。”
紐扣在他手裡散開。
一個小時後。
“疼不疼？”
沈懷霜紅著臉搖頭，閃爍著眸子：“但我身上難受。”
陸政霆下床，抱起她去了浴室。
再回到床上的時候，沈懷霜困得不行了，閉上眼睛很快睡著。
陸政霆跟著上床，伸手摟住她，滿足地閉上眼睛。
……
一家鮮花店。
小風箏拉著謝飛的手：“爸爸，買這個花花，媽媽喜歡。”
謝飛挑了一下眉，朝老板說道：“這個花給我包一束，包得漂亮一些。”
老板是個中年女人，很熱情，一邊包花，一邊道：“送給老婆的吧。”
謝飛愣了一下，點頭。
雖然現在還不是，以後肯定會是的。
從花店出來，兩人又去取蛋糕。
沈婉芝從大樓裡走出來，遠遠看見謝飛抱著一大束粉色玫瑰靠在車頭上。
本身就長得高大帥氣，再抱著一束花，更紮眼了。
下班時間，從大樓裡出來的人多，都紛紛看著他。
謝飛朝沈婉芝走來。
一步一步，就像踩在她的心跳頻率上。
沈婉芝就那麼盯著她，緊張地拽緊包包帶子。
這個男人為什麼總要那麼招搖？就不能低調一點？
搞得她經常被同事打趣。
“沈婉芝，你男朋友好浪漫哦。”
“沈婉芝，給我們介紹一個跟你男朋友那樣的唄。”
“我也想要沈婉芝男朋友那樣的，天天來接我下班。”
沈婉芝快走幾步，拉上謝飛往車子走，腳步匆忙。
謝飛不解：“有鬼追你？”
沈婉芝懶得理他。
上了車之後，她才出聲：“謝飛，你來就來，帶束花乾嘛？太招搖了。”
小風箏從後座冒出一個小腦袋，在沈婉芝臉上親一口。
“媽媽，生日快樂！今天是你生日啊，你忘了嗎？因為是你生日，爸爸才要給你買花花，你不要怪爸爸。”
沈婉芝愣住。
有些愧疚地抬頭：“謝飛，對不起啊，我忘了。”
有了孩子後，她記得女兒的生日，記得女兒打疫苗的日子，記得女兒每天出門要帶什麼，卻總是忘記自己的生日。
她都好幾年沒過生日了。
謝飛把花遞給她：“這樣的日子，不要道歉，你可以隨意發脾氣。今天，你是公主！”
小風箏：“媽媽是大公主，我是小公主。”
沈婉芝笑出聲，抱著女兒親了親。
高檔餐廳。
謝飛舉起酒杯：“我的大公主，生日快樂！”
沈婉芝端起紅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還未喝，臉就有些紅了。
“謝飛，謝謝你！”
她有太多的話想說，又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謝飛笑得溫柔，“應該是我謝謝你，給了我一個這麼可愛的小公主。小芝，我愛你。”
沈婉芝頓住，紅了眼眶，急忙喝一口酒掩飾。
謝飛這是第一次說愛她。
當年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即使都深愛著對方，也從未說過這三個字。
謝飛看了看她，也跟著輕抿一口。
小風箏湊過來急於表白，“媽媽，媽媽，我也愛你。”
沈婉芝感動壞了。
一感動就想哭。
好丟臉。
謝飛站起身，繞過去，拿著紙巾給她擦拭。
“壽星應該笑。”
沈婉芝深呼吸，勉強控製住情緒，捧著小風箏的臉親了一下。
“寶貝，媽媽也愛你。”
小風箏滿足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
“我呢？”
謝飛眼巴巴地瞅著。
沈婉芝裝作沒看見。
“吃飯。”
謝飛卻不打算罷休，拉著她的胳膊，語氣帶一點撒嬌：“小芝，要公平。”
小風箏咯咯笑，“媽媽，你親一下爸爸，哄一哄他。”
謝飛把臉往沈婉芝麵前湊了湊，意思很明顯。
沈婉芝眼看避不過去，隻好飛速在謝飛臉上親一下。
“好了，吃飯。”
謝飛：“不夠，你還有話沒對我說。”
“什麼？”
“那三個字。”
“謝飛，你彆得寸進尺。”
謝飛訕訕地回到座位。
他自我安慰：算了，不能把人逼急了。
“呀！”
沈婉芝突然喊了一聲。
謝飛：“怎麼了？”
“你喝酒了，一會兒怎麼開車？”
謝飛笑：“叫代駕就好了。”
“哦。”
吃過飯，小風箏便吵著要吃蛋糕。
沈婉芝看見謝飛從盒子裡取出一個愛莎公主造型的蛋糕，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這到底是誰的生日？”
謝飛安慰她：“我的生日蛋糕讓你來選。”
昨日，聽說謝飛要去選生日蛋糕，小風箏便要跟著去。
去了之後一眼看中這個愛莎公主造型的蛋糕，纏著他買。
他隻好隨了她。
沈婉芝也就是吐槽一下。
如果她在場，也會滿足女兒的要求。
後麵的儀式，主角是小風箏。
生日帽她戴著，願她來許，蛋糕她切。
氣氛開心融洽。
沈婉芝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回去的時候，謝飛叫了代駕，三個人擠在後座。
謝飛的眼神始終在沈婉芝身上。
深邃灼燙。
沈婉芝被他看得心跳加速。
好不容易回到家。
謝飛把小風箏交給李姐，便帶著沈婉芝回了房間。
小風箏不解，要跟去。
李姐攔住她，哄道：“我給你洗澡，爸爸媽媽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什麼重要的事情？”
李姐不知道咋編，乾脆推給那兩人：“你明天問爸爸媽媽好不好？”
“他們要談一晚上嗎？”
李姐抹汗：“……對。”
小風箏稀裡糊塗地跟著李姐去洗澡。
……
房間裡。
燈未開。
隻有浴室漏出來一束亮光，以及一些壓抑、細碎的聲音。
良久後，謝飛啞聲道：“去床上？”
沈婉芝點了一下頭。
“小芝，彆壓抑自己。”
“會被聽到。”
“他們都睡了。”
……
隔壁，小風箏睜著一雙大眼睛。
媽媽不在身邊，她有點睡不著。
李姐陪了好一會兒，她才睡去。
李姐路過隔壁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後紅著臉快速離開。
第二天早上，小風箏醒了，發現身邊沒有沈婉芝，自己穿著拖鞋下了樓。
看見李姐，“嬸嬸，我爸爸媽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