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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被影帝拒絕後,發現我是他白月光(1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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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爺……”

那磅礴的熱氣,幾乎要撲到她臉上。

沈知意臉頰燒紅,嚇得往後一跌,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傅隱洲伸手拉住她。

“怕什麼。”他聲音啞燙,目光也跟燒鐵一樣烙在她身上。

“我又不會吃了你。”

“可是它……”沈知意耳根發燙,似乎被眼前的場景燙到,不好意思地垂下眸。

連剩下的話也憋在嗓子眼裡。

傅隱洲撩起眼皮,淡聲道:“這是正常反應。”

“證明我,還不算完全的殘廢。”

他聲音聽著很平靜。

可說出口的話,和盯著沈知意的眼神,都像燒著一團火。

過分灼熱。

燙壞本就羞怯的人。

沈知意輕輕抖了下,“少爺……”

“嗯?”傅隱洲慢條斯理地盯著她,拇指摩挲她的腕骨,在細膩的肌膚上,擦起一陣細密酥麻的電流,讓她幾乎羞暈過去。

他似乎在欣賞她的羞怯。

等著她開口。

宣判自己是該進一步,還是更加耐心地蟄伏等候。

“對、對不起……”

沈知意聲音糯糯,一邊道歉,一邊試圖掙脫他的鉗製。

“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它這麼、這麼……”她眼神飄忽,努力想著措辭,“敏感……”

“你以為我對誰都這樣?”傅隱洲視線滾燙,帶著直白的侵略性。

“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你是第一個。”

第一個這樣,撩動他所有心神,讓他無法自控的人。

也是唯一一個。

隻不過這個事實,現在,還不能讓她知道。

沈知意抬眸,怔怔看著他。

他這是什麼意思?

傅隱洲微垂下眼睫,投下的陰影,像一片剛剛織就的密網,將她整個身影牢牢地捕獲其中。

“知知……”他啞聲開口。

沒有讓她掙脫自己的手掌,反而一個用力,將她更近地拉到自己身前。

“可以這麼叫你嗎?”

他幽幽凝著她。

沉落的視線像潑了墨,裡頭翻湧著隻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深黯柔情。

“有誰這麼叫過你嗎?”

他一字一句地問。

探尋的目光,一寸寸,滾過沈知意的臉。

他看見她皺眉。

看見她眼神變得空茫,像是陷入某種回憶。

又看見她視線柔和下來,牽起一點唇角,對他輕輕點頭。

“有的。”

傅隱洲捏著她腕間的手不自覺收緊。

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是誰?”

告訴他,她還記得他。

告訴他,她很想他。

在無數個寂靜無人的深夜,在每一個感到喜悅和痛苦的時刻,在夏季,秋季,葉落,雨歇,在微風吹拂、陽光照耀的每一瞬,和他一樣,發了瘋地想她……

告訴他……

沈知意腦中閃過那個遙遠的身影,頓了頓,道:“我家裡人也這麼叫我。”

家裡人……

傅隱洲眼中的希冀一點點褪去。

他鬆了力道,放開她的手。

重新靠回椅背上。

“是嗎。”他聲音很淡,像是失望後漫開的涼井,無波無瀾,卻有著最冰冷的溫度。

他閉了閉眼。

再睜開時,裡頭一片晦暗。

“褲子很難受。”他迫視她,似乎不準她退卻,“幫我脫掉。”

沈知意瞪大眼。

“您剛剛塗過藥了。”

“那就剪掉。”他眼神沒了柔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團燃燒的暗火,像是惱怒她居然敢忘了他似的,命令道。

“難道要我穿著濕透的衣服?”

“你就是這麼做保姆的?”

沈知意張了張唇。

“我去叫管家幫您……”

傅隱洲握住她的手,“隻要你。”

他在沈知意震驚的神情中,幽幽開口,“難道要整個彆墅的人都知道,你把我弄成這樣?”

“叫我怎麼見人?”

沈知意:……

她耳根驀然變紅。

他怎麼就這麼直白地說出來了……

要是被彆人知道,她還怎麼有臉在彆墅裡待著……

“那還是我來吧……”

她羞憤欲死,伸手去解他腰上的紐扣。

可就是這樣一件簡單的小事,不知為何,她就是無法完成。

和剛剛比起來,布料好像繃得更緊了……

她努力不碰到他。

哪怕是一片衣角。

手抬得很高,眼睛也不敢盯著。

可手掌心的下緣,仍然會時不時擦過……

沈知意忽然覺得浴室有點不透風了。

漸漸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好熱……

她動作忙亂,可那隻紐扣,半點沒有要解開的架勢,反而更緊更密地咬住那個開口。

死活不肯離開。

“少爺……”她都快哭出來了,“我解不開……”

傅隱洲看到她眼中的薄霧,更為興奮。

他完全沒打算放過她。

“想想辦法。”

他像是引導,吐出蠱惑性的、惡魔般的低語,“你一定有辦法。”

“比如……”

他眸色晦暗,捏捏她柔嫩的手心,“以柔克剛,懂麼?”

“啊?”沈知意水眸中的波光,因為太過震驚,而不住晃動。

他、他的意思是……

要自己幫他、幫他……

她有些呆掉了。

連嘴巴都微微張開。

傅隱洲盯著那櫻桃小口中,一閃而逝的粉嫩舌尖,心底翻湧出更多邪思妄念。

他死死攥著輪椅扶手。

麵上卻雲淡風輕地質問她。

“怎麼,不肯?”

“把雇主弄成這副狼狽的樣子,你就打算不負一點責任,自己一個人走掉?讓我穿著濕衣服,受這麼重的傷,再患上高熱感冒?”

“你就這麼戲耍我?”

“還是在故意欺負殘疾人?”

“我、我沒有!”沈知意又驚又急,立刻辯解。

他的每一項指控,都太過嚴重。

根本不是她的本意。

“那我還是幫您剪開吧……”

傅隱洲直接握住她伸過來的剪刀,沉聲開口:“現在沒有多餘的空間,你會弄傷我。”

他連她最後一條路也堵死。

沈知意看到他大腿上的大麵積燙傷,又想到診斷書上的“刺激”二字,咬了咬牙,應道:“那好吧。”

她坐下來。

閉上眼,顫巍巍地伸出手……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在野外碰上躁動不安的野獸,絕對不能擺出同等的攻擊和敵意。

那不會勸退它們,隻會招來更強烈的反撲。

隻有柔和的安撫,才能消解它的殺意。

傅隱洲靠在椅背上,任由她作為,一雙眼卻死死盯著她,從她的眼、唇、鼻,到纖細泛粉的指尖……

烙印一般,將她鑿刻在自己的血液和腦海中。

他閉上眼。

難以抑製地喘了聲。

沈知意扭過頭,臉唰地一下紅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

她都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

隻感覺浴室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

身上的熱度,也越來越高。

“少爺,為什麼還沒好……”

不僅沒有消退的架勢,反而越來越……

回應她的,是一聲劇烈的脆響。

砰——

紐扣掙開線頭,重重砸到一旁的玻璃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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