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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特訓初體驗與粉紅的二次轟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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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錢加符籙損耗,一人五千。現金還是轉賬?” 沈冰清冷的嗓音在空曠寂靜的靜心齋大廳裡回蕩,如同冰珠落地,砸得林小川和趙大雷心頭一抽抽。 “五…五千?!” 趙大雷捂著依舊隱隱作痛的胸口,眼睛瞪得溜圓,差點從硬邦邦的矮凳上蹦起來,“大姐!你搶錢啊?!那碗苦水加一張紙片兒,就值一萬塊?!我肋骨要是斷了,醫藥費是不是還得另算?!” 沈冰已經走到一排書架前,聞言並未回頭,隻是淡淡地拋過來一句:“‘淨塵符’以百年桃木芯粉混合辰砂、秘銀粉,輔以雷擊棗木引靈繪製。驅邪避穢,鎮壓陰煞,有價無市。一碗‘固元湯’,內含三十年野山參須、雪域蟲草、天山雪蓮等七味靈藥。嫌貴?下次你們可以試試硬抗‘地穢陰眼’的穢氣侵蝕,看看是五臟衰竭貴,還是這一萬塊貴。” 林小川聽得頭皮發麻。雖然他不懂那些材料具體價值,但“百年桃木芯”、“雷擊棗木”、“野山參”、“蟲草”、“雪蓮”這些詞砸下來,聽著就不便宜!再想想剛才那陰風蝕骨的感覺和胸口殘留的冰寒…他毫不懷疑沈冰話裡的真實性。 “給…我們給!” 林小川咬著後槽牙,一把按住還想理論的趙大雷,掏出手機,“轉…轉賬…” 剛到手還沒捂熱乎的八萬塊,瞬間就去了一萬二(含之前房租水電),肉疼得他直抽抽。 趙大雷看著林小川手機上跳出的轉賬成功提示,心疼得臉都扭曲了,小聲哀嚎:“我的大腰子…我的遊戲機…我的二手夏利夢啊…” 沈冰仿佛沒聽見兩人的哀嚎,自顧自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封麵泛黃、用某種堅韌獸皮包裹的厚重大部頭,又從一個烏木匣子裡取出一枚造型古樸、非金非玉的墨色令牌,放在茶台上。 “明天下午放學,準時到這裡。遲到一分鐘,加練一小時。” 她丟下這句話,便不再理會兩人,拿著那本獸皮書,徑直走向大廳深處那個巨大的紫銅丹爐旁,盤膝坐下,閉目凝神,仿佛入定了一般。嫋嫋的淡青色煙氣從丹爐蓋子的縫隙中溢出,縈繞在她清冷的身影周圍,平添了幾分神秘。 林小川和趙大雷麵麵相覷,看著茶台上那枚冰涼沉重的墨色令牌(上麵刻著一個複雜的“令”字符文),又看看丹爐旁如同冰雕玉琢般的沈冰,感覺壓力山大。 “特訓…加練…” 趙大雷哭喪著臉,“川兒,我怎麼感覺…咱們這百萬富翁的日子…好像比當窮鬼的時候…更水深火熱了?” 林小川苦笑一聲,小心地收起那枚墨令,拉起蔫頭耷腦的趙大雷:“走吧雷子,先回去養傷…明天…明天再說。” 接下來的日子,林小川和趙大雷的生活徹底被顛覆了。 白天,他們依舊是那個十八中高三(7)班不起眼的學生。林小川頂著兩個黑眼圈,在課堂上哈欠連天;趙大雷則因為胸口淤青未散,體育課跑個步都齜牙咧嘴,引來體育老師一陣關(懷)愛(疑)的目光。 但一放學,兩人就像被上了發條,連滾帶爬地衝出校門,直奔老城區深處的靜心齋。 靜心齋的特訓,堪稱魔鬼。 第一天:體能地獄。

沈冰丟給他們兩套極其沉重、觸手冰涼、仿佛摻了鉛沙的灰色練功服。

“穿上,繞後院跑圈。我不說停,不準停。”

後院是個青石板鋪就的小天井,也就半個籃球場大。穿著那身鉛沙服,跑起來簡直像在泥沼裡跋涉,每一步都沉重無比,呼吸像拉風箱。不到三圈,兩人就汗如雨下,肺像要炸開。沈冰就抱臂站在簷下,麵無表情地看著,眼神比後院的青石板還冷硬。趙大雷跑了五圈就癱在地上像條死狗,被沈冰一枚冰珠子(真氣凝成)精準地打在屁股上,疼得嗷嗷叫著爬起來繼續。林小川拚死拚活撐了十圈,感覺靈魂都要出竅了,才換來一句冰冷的“停”。 第二天:紮馬步與“觀氣”入門。

“下盤不穩,氣息虛浮,如何承載法器?如何引動天地之力?” 沈冰的聲音毫無波瀾。兩人被要求穿著鉛沙服,在冰涼的石板上紮最標準的馬步。膝蓋不能過腳尖,腰背挺直如鬆。不到五分鐘,大腿肌肉就開始瘋狂顫抖,汗水順著下巴滴落,在石板上洇開一小片水漬。

同時,沈冰要求他們盯著天井角落裡一盆半死不活的文竹。

“感受它的‘氣’。生氣?死氣?還是…彆的什麼?集中精神!用你們的‘心’去看,不是用眼睛!”

林小川瞪得眼珠子發酸,隻看到文竹葉子有點發黃。趙大雷則感覺那盆文竹在對他瘋狂嘲笑。 第三天:符籙基礎——鬼畫符。

沈冰終於開始教點“乾貨”了——畫符。但教的不是那些金光閃閃、威力強大的符籙,而是最基礎、最枯燥的“凝神靜氣符”。

“符籙之道,首重心誠、氣凝、神聚。筆鋒走勢,須引動自身一絲真炁,與天地間相應靈機交感。差之毫厘,謬以千裡。” 沈冰演示了一遍,筆走龍蛇,一張黃符紙瞬間亮起微不可查的白光。

輪到林小川和趙大雷。毛筆在他們手裡比燒火棍還難使喚。黃紙、朱砂墨。要求一筆畫完,不能停頓,不能斷墨,還要想象著把自己那點微乎其微的“氣”灌進去。結果可想而知——墨團、斷筆、歪歪扭扭如同蚯蚓爬。廢掉的黃紙堆了一小摞,兩人手腕酸得抬不起來。沈冰的評價隻有兩個字:“重畫。” 第四天:挨打(反應訓練)。

這是趙大雷的噩夢日。沈冰用柔軟的布條蒙上林小川的眼睛,然後讓趙大雷拿著兩根裹了厚厚棉布的短棍,從各個角度“偷襲”林小川。

“感知!不是用眼睛!用你的靈覺!用羅盤給你的那點感應!提前預判!” 沈冰的聲音如同催命符。

林小川眼前一片漆黑,隻能憑借風聲和直覺閃躲。起初被打得抱頭鼠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雖然有棉布緩衝,但趙大雷下手沒輕沒重)。但漸漸地,在高度緊張和沈冰的厲聲嗬斥下,他感覺自己對周圍氣流的細微變化似乎敏銳了一點點?偶爾能險之又險地避開一棍。而趙大雷則累得像條狗,打人比被打還累。 第五天:羅盤感應深化。

沈冰終於讓林小川拿出了祖傳羅盤。但不是在靜心齋,而是帶著他們來到老城區一個香火還算旺盛的土地廟附近。

“廟宇之地,人氣、香火氣、神靈殘留氣息駁雜。嘗試用羅盤,去感知其中最強的那股‘正’氣所在,鎖定它。” 沈冰命令道。

林小川捧著羅盤,凝神感應。羅盤指針微微顫動,似乎對周圍駁雜的氣息有些“迷茫”。他努力集中精神,想象著土地廟裡那尊泥塑神像的模樣,想象著嫋嫋香煙…漸漸地,指針的顫動幅度變小,開始緩慢而堅定地指向廟宇正殿的方向!雖然依舊有些搖擺,但比之前指貓指狗時精準太多了!

“有門!” 林小川心中一喜。

“勉強。” 沈冰依舊吝嗇誇獎,但眼神深處似乎掠過一絲極淡的認可。 連續五天的高強度特訓,讓林小川和趙大雷累得像兩條被反複捶打的年糕。每天晚上回到出租屋,連手指頭都不想動。趙大雷更是哀嚎連天,聲稱自己瘦了五斤(全是肌肉和水分),胸口的淤青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然而,就在他們身心俱疲、感覺快要散架的時候,那個粉紅色的“考驗”又來了。 第六天下午,剛結束在土地廟的羅盤感應訓練,拖著灌了鉛的雙腿走出靜心齋那條深巷,林小川那部破舊的老人機就“叮咚”一聲,跳出一條新短信。 發信人:蘇晴。 內容:

小川,這幾天都沒看到你呢,好想你呀~[委屈表情] 上次咖啡廳聊得很開心,可惜時間太短了。這周六晚上,市藝術中心有個超棒的現代藝術展,我好不容易搞到兩張邀請函哦!聽說還有神秘互動環節,特彆有意思!陪我去看好不好?[期待表情] 我開車來接你!不見不散哦![愛心] 下麵附著一張藝術展的宣傳海報,燈光璀璨,充滿前衛氣息。以及一張蘇晴穿著精致小禮服、在某個看起來就很高級的場所的自拍,笑容甜美,眼神無辜又期待。 林小川看著這條信息,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沾著泥點、被汗水浸透的廉價t恤,以及身邊累得像條死狗、齜牙咧嘴揉著胳膊的趙大雷,一種巨大的荒謬感和疲憊感瞬間湧上心頭。 藝術展??開車接送?

他現在隻想回去倒頭就睡!特訓的酸痛和沈冰那句“覬覦者隨時可能行動”的警告,像兩塊巨石壓在他心頭。蘇晴這朵嬌豔的桃花,此刻在他眼中,更像是一株散發著誘人香氣、卻可能藏著致命尖刺的食人花。 “川兒…又…又是校花?” 趙大雷湊過來瞥了一眼,有氣無力地吐槽,“這攻勢…一波接一波啊…風雨無阻…比沈冰的特訓還執著…” 林小川捏著手機,眉頭緊鎖。去,還是不去?上次咖啡廳的試探無功而返,這次藝術展…會不會是更深的陷阱?可如果不去,會不會打草驚蛇?而且…內心深處那點屬於青春期少年對美好異性的隱秘向往,也在蠢蠢欲動。 就在他猶豫不決時,靜心齋那扇不起眼的黑漆木門,無聲地滑開一條縫。 沈冰清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她似乎剛結束打坐,臉色比平時紅潤一絲,周身還帶著淡淡的藥香和丹爐的餘溫。她的目光越過林小川,落在他亮著的手機屏幕上,精準地捕捉到了“蘇晴”的名字和那條曖昧的短信。 沈冰的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她沒有說話,隻是用那雙仿佛能洞穿人心的寒眸,冷冷地掃了林小川一眼。 那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警告和…一絲極其隱晦的…嫌棄? 然後,她朱唇輕啟,吐出幾個冰冷的字,清晰地傳入林小川耳中: “印堂發暗,眉間帶煞。林小川,你最近…有血光之災。離某些人,遠點。” 說完,不等林小川反應,黑漆木門再次無聲地合攏,仿佛從未打開過。 巷子裡,隻剩下林小川和趙大雷,以及那條還在手機屏幕上閃爍的、充滿粉紅誘惑的短信。 林小川握著手機,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一邊是校花蘇晴甜蜜的約會邀請,一邊是冰山天師沈冰冷酷的“血光之災”警告。 這百萬風水少年的人生選擇題,真是越來越“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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