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詹台業根本沒有選擇!
“嘖嘖,不錯,挺識相。作為你加入我們的獎勵,賜你兩顆八品靈聖丹,此丹,可治一切傷勢!其中一顆,你可用於幫助曹岸療傷,如此,你大倉也可以儘快恢複元氣。另一顆,你便留著自己保命之用。”
隨著女子的聲音,兩顆黑色的丹藥,被拋向詹台業。
詹台業一聽是八品療傷聖藥靈聖丹,剛剛陰鬱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他連忙接過丹藥,激動道:“多謝賜丹,還未請教二位如何稱呼?”
女子邪笑道:“我們是邪神二使,我是左使,他是右使。”
詹台業拱手道:“原來是邪神二使。”
女子訝異道:“你聽過我們?”
詹台業輕咳道:“未曾……”
“那你原來個什麼勁。”女子輕哼道。
詹台業也是無語,自己就是隨口說一說而已,這也要較真?
右使男子淡淡道:“詹台業,助你一統玄靈之事,我們不可能站在明麵上助你,這一點想必你自己也清楚。”
詹台業連忙道:“老朽清楚。”
邪神教要是公開表示支持大倉,說不準明天大倉就叫仙神島的人給滅了。
詹台業此時答應,更多是隻是為了保命而已。
大倉能不能一統玄靈大陸,其實他並不是特彆在乎。
保命,才是第一條。
右使淡淡道:“但既然你已經是我們的人了,此番回去之後,我們會向教主稟明,到時候,自會有其他人前來暗中輔佐你。”
“老朽明白。”詹台業笑道。
右使道:“還有,這個紅衣女人的事,你就不要再打聽了。這件事上,你也幫不上忙,就莫要自找麻煩了。”
“好。老朽記住了。”詹台業拱手道。
“左使,我們該去龍夏一趟了。希望那袁蒼也能識相一些,彆因為得到了神藏宮的傳承,便敢不可一世的欺瞞我們二人。”右使冷笑道。
詹台業一愣,問道:“袁蒼若是見了二位,二位難道不殺他嗎?”
左使咯咯笑道:“你這老頭,還真是想拿我們當槍,幫你滅了袁氏啊?袁蒼的修為又不如你,他即便要死,也得死在你的手上。我們二人若真的出了手,仙神島勢必會乾涉進來,到時候,見了我們沒死的你,可就要被仙神島所懷疑了。”
詹台業臉色一變,好像真是這個道理!
“左使說的對,這袁蒼還是死在老朽手裡妥當。”詹台業趕忙笑道。
真要被仙神島的人盯上了他,恐怕邪神教也保不住他。
“你一切如常便是。”右使淡淡叮囑道。
“好。”詹台業笑道。
“左使,我們走。”
“嘖,走。”
嗡嗡!
二人不見動作,憑空消失開去。
詹台業忽然發現,二人來到他這裡,整個皇宮竟然毫無動靜。
這意味著,剛才二人的喝吼之聲,除了他,其他人並沒有任何一人聽見。
“邪神教的人,手段果然恐怖,來無影,去無蹤!倘若他們真向老夫出手,隻怕老夫死在這裡,都沒人知道。”
詹台業頓覺背後發涼。
半盞茶後。
袁帝烽修煉的偏殿外。
嘭嘭!
守在偏殿外的兩名仙嬰境護衛,無聲無息的倒下,屍體悉數被一股黑色的水液。飛速蠶食乾淨,一點也沒剩下。
嗡!
左使抬起陰影中的手掌,在偏殿大陣上一劃。
嗡然間,大陣便是裂開了一道口子。
唰唰!
兩道陰影一閃而逝,進入大陣之中。
大陣裂口,無聲愈合。
正在修煉之中的袁帝烽,眉頭微皺。
方才,他似乎感覺到大陣波動了一下。但這種波動,轉瞬既逝。
“袁帝烽,睜下眼。”
唰!
突然的聲音,讓袁帝烽差點嚇出屎來!連功法都沒有收轉,便驚得猛然站起來。
“噗——”
一口血液,從袁帝烽口中猛地噴濺而出!
渾身經脈,隻覺得痙攣劇痛!
“你……你們是誰!竟敢擅闖本帝的修行之所!”袁帝烽捂著胸口,倒跌腳步,咬牙問道。
行功之中,他因為驚嚇而猛然起身,造成體內氣息一片混亂,靈力衝撞之下,差點崩斷了他的周身經脈。
他吐血之後,依舊覺得胸悶發慌,經脈脹得難受。
而且,這次受傷,也將直接造成袁帝烽的衝境之舉,無法再繼續了。
至少需要十年,才能調養好狀態,再次發起衝境!
可以說,袁帝烽此刻的心,已經怒到了極點!
但麵對麵前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到兩道陰影,他也確實不敢妄動。
他可不想成為第二個被人所擄的王朝之主!
“嘖,我們來找你打聽個事,問完了我們就走。”左使揶揄笑道。
袁帝烽心裡那個氣啊。
你們問事,就不能走正經途徑嗎?
非得忽然闖進來?
問完了你們拍拍屁股走人,本帝這一身傷,怎麼算?
可麵前二人如此囂張跋扈,更加說明對方來曆極為不凡。
“你們想問什麼!”袁帝烽咬牙道。
“注意你的態度!若不然,龍夏帝君恐怕就得你兒子來繼位了。”右使冷聲道。
袁帝烽簡直要原地被氣瘋了!
他一個堂堂龍夏帝君,被人打擾修煉,險些爆脈而亡,還不能有點脾氣了?
袁帝烽深吸一口氣,又覺得胸口一陣作痛。
“你們想知道什麼?若你們是為了神藏宮的傳承而來,本帝無可奉告!因為這傳承對被傳承之人有所限製,根本無法將功法信息,轉告他人!”袁帝烽說道,語氣被迫平和了很多。
“神藏宮的傳承,我們並不稀罕。”右使淡淡道,“我們是為陳凡和當日出現在東境戰場上的那名紅衣女子而來。”
袁帝烽心中一驚!
這二人,竟連神藏宮的傳承都瞧不上眼?
難不成,他們是仙神島或者是邪神教的人?
袁帝烽喉嚨一滾,腦門子上,不由浮出些許冷汗。
若真是這兩大傳說中的勢力裡的人,那可就真是兩位大爺了,即便他是龍夏帝君,也得小心伺候著。
“陳凡已經卸任神將一職,自東境之戰後,便沒了蹤影。如今本帝……我也不知道他在何處。至於那名紅衣女子,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不過,根據我的猜測,她曾經應該生活在南域,和陳凡也是在南域結識的。”袁帝烽連忙道。
“龍夏南域?”右使狐疑道,“她怎麼會去那麼偏遠的地方?”
左使問向袁帝烽道:“你為何如此肯定,他們是在南域結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