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確定是師妹變了嗎?”不能因為經常閉關修煉他就說人家變了啊?
三百年不見,師弟的記憶力已經那麼不行了嗎?還是因為之前受傷的時候傷到了腦子嗎?
夏陽舒拿起沈菘年的手腕給他檢查,沈菘年抽回手,“掌門師兄,你要乾什麼?”
夏陽舒:“我看看你傷勢怎麼樣?”
“多謝師兄。”沈菘年的確感覺到了胸口裡麵的疼痛,他沒想到清善居然真的那麼對他。
她是因為對他還有一絲私情,所以才會這麼對他的嗎?人常說有愛才有恨,也許柳兒說得對。
夏陽舒給他檢查了一下,發現他隻是有些受了內傷而已,他檢查了一下他的腦袋,看著這腦袋也沒有受傷啊?
人也沒傻啊?怎麼突然就變了呢?
“師兄,我怎麼樣了?我感覺還好!咳咳~”說著咳了一下,發現喉嚨有些血腥味,清善她居然對他下手那麼重。
夏陽舒:“沒事,一點內傷而已,你回去調息一下就可以了。”
“好,師兄,那柳兒她……”
夏陽舒麵色嚴肅,“宗門有宗門的規矩,她違反了規矩,必須受到懲罰,師弟啊,既然你跟清善師妹已經沒親密關係了,你們現在就隻是師門關係,以後還是要對清善師妹尊敬一些的。”
沈菘年臉色一僵:“……我知道了。”
後麵夏陽舒又跟沈菘年來到了刑罰堂,夏陽舒直接下了命令,“青山峰弟子蘇柳兒,以下犯上,鞭刑一百,現在行刑!讓其他弟子也來看看,宗門規矩不可違背!”
“是!”
很快蘇柳兒被壓著跪在刑罰堂前麵的空地上,周圍圍了很多的弟子,大家竊竊私語,其中的周西棠也是其中之一,她“哼”了一聲,“活該!”
不過她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那邊的玄印真尊還在呢,現在忘執真尊又不在,她也怕那玄印真尊再給她一罡風。
蘇柳兒跪著低著頭,眼裡都是憤恨!今日之仇她一定會報!李清善!她要她死!
“行刑!”
錢多金拿著鞭子走過來,“啪”的一聲就打在了蘇柳兒身上,蘇柳兒本身實力就弱,就這麼一鞭子,她整個人都倒在地上了。
不過她一聲不吭,一直咬著嘴巴,能作為書中女子的人當然是不會求饒的。
她的背部很快出現了血痕,隨著那血痕越來越多,蘇柳兒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她的嘴唇已經被她咬破了,但還是一副很倔強的樣子。
有人看著也覺得有些可憐,“一百鞭是不是太多了?”
“噓!小聲點,她得罪的可是忘執真尊!”
“我還是覺得一百鞭太多了,而且我們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也知道自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隨意懷疑刑罰堂的判罰?不,這可是掌門的命令!”周西棠一個眼神過去。
那弟子沒敢再說話了。
旁邊的商時旭卻看了周西棠一眼,他握緊了手中的劍,但是沒有說話。
沈菘年在上麵看著也不忍心,但是他不能下來阻止,他沒忍心看,後麵閉上了眼睛。
一百鞭之後,蘇柳兒徹底暈倒在地上,她的後背都是血跡,沈菘年才下來一把把她抱起來,看著眾人,“你們滿意了!”
隨後沈菘年就帶著蘇柳兒離開了。
一邊的錢多金把鞭子擦拭了一下,心裡不滿意,什麼叫滿意了?受罰不是該的嗎?
上麵的夏陽舒也不滿意,師弟這是怪他?至於周圍的人個人也有各自的心思。
另一邊的藏海峰,李清善原本也通過虛鏡看著那邊受罰的蘇柳兒,不過等沈菘年把人帶走之後她就沒再看了。
坐在她對麵的魏君言看向了她,“我看那沈菘年精神還不錯,你剛才打他的時候收力了嗎?”
李清善沒有回答他,而是跟他說道:“你該離開了,這裡不是你應該待的地方。”
魏君言笑了一下,“那你覺得我該待在哪裡?”
“當然是魔界,魔尊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嗎?”
魏君言看了她好一會,放下茶杯,“我不走,我要在這裡住一段日子。”
李清善一頭霧水,“???你為什麼要在這裡住?”這裡可是正派宗門,他一個魔尊來這裡住乾什麼?讓人家誤以為他們宗門跟魔尊勾結嗎?
魏君言摘下了麵具收到了儲物囊裡,隻見他眉目如畫,挺鼻薄唇,笑起來仿若那桃花盛開一般,眉目流轉間皆是情意綿綿,看著一點都不像什麼魔尊。
李清善暗道:這人還是那麼騷!
“我要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那個沈菘年了!”魏君言一臉的理所當然。
李清善一滯,“我在不在乎跟你有什麼關係?”
魏君言挑眉,“沒關係嗎?當初我們……”
李清善腦子一個激靈站起來捂住了他的嘴巴,“過去了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我們已經有了各自生活那麼久了,你為何還要斤斤計較?”
魏君言死死地盯著她,嘴唇動了動摩擦了一下她的手心,李清善嫌棄地把手收了回來,在她的手離開之後,魏君言就說道:“我為何不能斤斤計較?明明當初是你霸王硬上弓!”
“行了行了,我不是補償你了嗎?”李清善以為兩清了。
魏君言冷笑,“補償?你說的補償就是跟那沈菘年結為道侶?”說著魏君言忽然眼眶就紅了起來,“李清善!你對不起我!”
李清善欲言又止,最後什麼都沒有說,不是,都過去多少年了,這人都魔尊了為何還要計較那麼多?
“魏君言,你多大了還哭鼻子,你對得起你魔尊的稱號嗎?”
“我不管,我就要住下來。”
“行行行,你住你住,旁邊給你住行了吧,若是被人發現,我打死你。”李清善都淡定不了了,揮著拳頭作勢要打他。
魏君言眼不紅了,笑了起來,“我要住在你洞府裡。”
“不可以!”李清善想到自己洞府裡那麼多好東西,剛才這人好像進去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亂碰她的東西,李清善一個站起來走進洞府裡,魏君言也跟了進去。
李清善環顧了一周,沒有看到有淩亂的地方鬆了一口氣,一邊的魏君言皺眉,“你懷疑我偷你東西了?”
李清善:“我怕你把我東西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