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為什麼要有傷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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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魂的記憶裡蕭母被砸中了後腦勺,當時那鮮血飛濺的場景,蕭安樂在人魂的記憶中看得清楚。

蕭母哪裡是蕭安樂的對手,掙紮也是徒勞,幾下就被蕭安樂給按住,扒看她的頭發看到她後腦,頭皮健康,怕是連頭皮屑都沒有,更不要說什麼傷疤。

“你乾什麼?

你這個逆女,我好心來給你送銀耳羹,你竟然敢對我動手?!”

蕭安樂皺眉。

“你是誰?”

蕭母眼中閃過詫異。

“你在說什麼混賬話,我是你娘啊!

是誰教的你竟然敢對長輩動手,你快放開我。”

蕭安樂再次確認了,蕭氏的後腦沒有傷疤。

放開她後看著她的眼睛,自己用了真言符,她沒有可能說的是假話。

那麼為什麼她的後腦沒有傷疤呢?

那後腦有傷疤的又是誰?

以她現在的修為和那幾年壽命,無法開天眼去看十幾年前自己的事。

若是要用天眼看自己十幾年前的事,那她最少得有二十年壽命耗損才行。

她如今滿打滿算,也就兩年不到。

看一下彆人十幾年前的事兒,倒是關係不大,可自己的卻不行。

煩死了,這個蕭母肯定有問題。

蕭安樂放開她,她趕緊拿著自己的發髻轉身就跑出去。

這個逆女竟然敢跟她動手,蕭母落荒而逃的跑出去,直接跑到蕭父的書房。

對著正在練字的蕭父,一把將假發髻砸到桌子上,一臉受了大委屈的哭訴。

“你看看你那好女兒,她竟然敢跟我動手,你這次總不能還護著她了吧?”

蕭父放下筆,看著麵前的那假發髻皺眉。

“你沒事去惹她做什麼?

安樂的性子我再知道不過,你肯定是去她院子裡惹她,她才對你動手的。

不過,她對你動手的確是不應該,沒有小輩對長輩動手的道理。

但你也要檢討一下你自己,你就一點錯都沒有嗎?

你若在院子裡不去招惹她,她是個講理的,她不會對你動手。”

蕭母聽他這話簡直是氣的胸膛起伏不定。

“老爺你真的變了,自從那個逆女回來,你看看你對我的態度,你竟然還怪我?

我是她母親,她再怎麼樣她都不應該對我動手啊!

你竟然還怪我,我真是沒法活了,讓我死了算了!”

看她說著就往柱子上撞去,蕭父一臉無奈卻沒有去攔他,頭疼的揉揉眉心。

“好了,彆鬨了。

靜蓉還沒出嫁,你哪舍得死,你跟我說你去安樂的院子裡到底乾什麼了?

你要是不惹她,她對你動手,還鬨得這般?

她是打你了,還是怎麼著你了?”

蕭母往柱子那邊跑了幾步頓住,怒目瞪他。

“她是沒有動手打我,可是她扯我頭發,你看我這頭發被她扯的,你這都不管,我還是去死吧,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蕭父聽她這麼說,看她抹著眼淚沒有任何動作,歎口氣。

“好了,彆鬨了。

你說說你去找她做什麼。”

蕭母覺得自己簡直委屈的不行。

“我好心好意問她錦王怎麼樣,想要讓她做錦王妃,她就是這麼對我的。

那可是王妃之位呀,就她這沒規矩的樣子,人家錦王願意許給她就不錯了。

她不同意就算了,還這麼對我!”

蕭父麵色沉下來。

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二兒子的事,怕是要說出來,他家這夫人還得鬨騰。

“錦王和咱們府上有仇,他不是真心要娶安樂,日後這事你就彆提了。

我女兒不嫁皇家也罷,你們蘇府願意,就讓他們蘇府的姑娘去嫁。”

蕭母瞪大眼睛看他。

“你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那可是王妃之位呀!

還有,什麼叫我們蘇家,你是蘇家的姑爺,難道你和蘇家不是一體嗎?”

蕭父再次歎氣,實在是不想和她鬨下去。

“行,你說什麼都行。

對了,我這次給你買的鐲子,據說還有一枚同一塊玉開采出來的玉佩,回頭我找到那玉佩,再把那玉佩也買回來送給你可好?

好了夫人咱彆鬨了,咱們一家子好好的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不好嗎?

安樂的親事你就不用管,你隻要幫成峰相看好就行。

你看看你這幾天操勞的皺紋都長了三四條。”

“是嗎?

有皺紋了?

那我回院子看看,你彆忘記你說的玉佩也給我買回來。

安樂的親事我不管了,回頭她要是嫁不出去,你彆往我身上賴就行!”

蕭父雙手把她給抱在懷裡,拍著她的後背安撫。

“好好好,我不怪你。

都怪我最近公務太忙,沒有顧好家裡,等忙過這段時間我多在家陪陪你可好?”

蕭母眼底閃過一絲溫暖。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我向來說話算數,咱們成親這麼多年,你竟然還不相信我,唉!”

這邊蕭父把蕭母哄好了,那邊蕭安樂皺眉沉思,為什麼會沒有呢?

目光一轉,看向那碗蓮子銀耳羹。

拿起來聞了聞,倒在一旁的盆栽裡。

聽雪見此詫異,大著膽子詢問:

“小姐,這銀耳羹是不是,有毒?”

蕭安樂笑了。

看看,連一個小丫鬟都不相信蕭母給自己的東西安全。

好笑的搖搖頭。

“你彆想太多,這銀耳羹沒有毒。”

秦舒苒坐在她剛才坐的書桌後,雙手撐著下巴捧著臉問她。

“沒有毒,你為什麼要倒掉?”

蕭安樂瞥她一眼。

“誰說我這是倒掉的,我是看這花有些枯了,澆澆花而已!”

秦舒苒:“那花會謝謝你的,被你這麼澆不得澆死啊?”

“熱水澆花才會澆死,這銀耳羹已經涼了。”

說著對一旁的聽雪道:

“聽雪,你先出去吧!”

聽雪知道她家小姐自言自語的時候,就是在跟鬼說話。

也知道這屋裡有那麼一隻鬼,還好小姐沒讓那鬼上自己的身,這會兒聽話的趕緊退出去。

蕭安樂轉頭問秦舒苒。

“之前讓你跟在我那母親身旁,你就沒有發現一點不妥嗎?

她腦後為什麼沒有傷疤?”

秦舒然攤手。

“她腦後為什麼要有傷疤?

誰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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