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塊現金，對如今的林天來說，如同九牛一毛，毫無吸引力。
但這個地皮規劃報告……這可是真正的大殺器！價值何止千萬、上億？
林天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一抹弧度。
“張雅雯。”
林天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落入張雅雯和陳強的耳中。
正準備彎腰上車的張雅雯身形一僵，緩緩直起身，轉頭看向林天。路燈的光線勾勒出她精致的側臉，眼神有些複雜。
陳強也愣住了，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憤怒，下意識地就想把張雅雯往車裡塞。
“過來。”林天再次開口，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張雅雯站在原地，沒動，似乎在猶豫。
陳強急了，一把抓住張雅雯的手臂，壓低聲音，語氣帶著哀求：“雯雯！彆過去！我們快走！”
張雅雯眉頭微蹙，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力道，又看了看站在不遠處，從容淡定的林天。
一邊是糾纏不休、除了會說幾句好聽話卻一無是處的舔狗；
另一邊是神秘莫測、隨隨便便就能能帶著她輕鬆賺到幾百萬甚至更多的男人。
選擇，還需要猶豫嗎？
她用力甩開了陳強的手。
“雯雯！”陳強驚呼，臉上血色儘失。
張雅雯沒有理會他，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邁開長腿，一步步朝著林天走去。
韓東和齊曉等人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場麵。
張雅雯走到林天麵前，停下腳步，微微仰頭看著他，眼神裡帶著一絲緊張，也有一絲孤注一擲的決然。
她知道，自己一旦走過來，就等於徹底和陳強劃清了界限，將自己的未來，押在了這個男人身上。
林天低頭看著她，目光在她精致的臉上停留了幾秒，然後，說出了一句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的話。
“跪下。”
“……”
空氣仿佛凝固了。
韓東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齊曉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眼睛裡滿是錯愕。幾個年輕的技術員更是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張雅雯也徹底懵了，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變得一片煞白。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林天，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跪下？
在這裡？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林天！你他媽的欺人太甚！”遠處傳來陳強氣急敗壞的怒吼，他顯然也聽到了。
林天沒有理會陳強的叫囂，隻是看著張雅雯，重複了一遍：“聽不懂嗎？跪下。學兩聲狗叫。”
他的語氣依然平靜，沒有絲毫波瀾，仿佛隻是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
張雅雯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眼眶瞬間就紅了，淚水在打轉。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承認自己愛錢，承認自己接近林天有目的，但她也是憑自己的本事賺錢，也是付出了……
可是，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林天的種種“傳奇”。
股市裡精準的判斷，外彙市場上瘋狂的斂財，還有陽光小區那如同神來之筆的投資……短短時間，幾千萬的利潤！
那是她賣多少個包都賺不到的天文數字！
跟著他，或許真的能實現階層跨越，過上自己夢寐以求的生活。
尊嚴？在巨大的利益麵前，尊嚴又算得了什麼？
更何況，她的第一次已經給了他，她的身體也早已被他占有。現在，一點屈辱，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隻要能抓住這個男人，隻要能留在他身邊……
張雅雯的眼神變了，那最後一絲猶豫和掙紮，被一種近乎狂熱的決心所取代。
她閉上眼睛，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林天麵前冰涼的地麵上。
“雯雯！！”陳強發出一聲絕望的哀嚎，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軟了下去，靠在車門上。
周圍一片死寂。韓東等人大氣都不敢出，看著眼前這衝擊性的一幕，隻覺得頭皮發麻。
張雅雯低著頭，長發垂落，遮住了她的臉。幾秒鐘後，兩個含糊不清，卻又清晰可辨的聲音從她唇間溢出：
“汪……汪……”
“啊——！！！”
陳強猛地抬起頭，雙目赤紅，表情扭曲，發出一聲嘶吼。
他看著跪在林天麵前的張雅雯，看著那個自己捧在手心，連重話都不敢說一句的女神，此刻卻像條狗一樣匍匐在另一個男人腳邊。
“林天……你……你……”他指著林天，嘴唇哆嗦著，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林天看都沒看他一眼，對張雅雯道：“起來吧。”
張雅雯慢慢站起身，低著頭，不敢看周圍人的目光。
“跟我走。”林天轉身，邁步。
張雅雯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跟了上去，亦步亦趨，像個最忠實的仆人。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陳強再也控製不住，所有的理智都被怒火燒毀。
“林天！老子跟你拚了！！”
他嘶吼著從地上爬起來，不顧一切地朝著林天衝了過去。
林天腳步未停，甚至沒有回頭，隻是在陳強即將撲到他後背的瞬間，仿佛後腦勺長了眼睛一般，猛地一個轉身後擺腿！
“砰！”
一聲悶響。
陳強再次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幾米外的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蜷縮成一團，再也爬不起來。
林天收回腿，看都沒看地上的陳強一眼，對還在發愣的韓東等人擺了擺手：“你們自己回去吧。”
說完，他帶著張雅雯，頭也不回地走向停在路邊的奔馳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張雅雯緊隨其後，上了副駕駛。
引擎發動，奔馳車平穩地駛離，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隻留下癱在地上的陳強，和麵麵相覷的韓東、齊曉等人。
……
半小時後，江北市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內。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
林天隨意地坐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
張雅雯剛剛洗漱完，換上了一件酒店提供的絲質浴袍。
林天放下酒杯，目光落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著。
“過來。”林天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張雅雯順從地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
林天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這個女人，聰明，有野心，也夠狠，對自己，也對彆人。用好了，是一把不錯的刀。
他鬆開手，身體向後靠在沙發上，淡淡道：“今晚好好表現。”
張雅雯臉上立刻露出嫵媚的笑容，主動靠了過來，溫順地依偎在他懷裡，吐氣如蘭：“林先生，您想讓我怎麼表現……”
她的動作很主動，甚至帶著幾分刻意的迎合和討好，極儘所能地展現著自己的魅力和順從。
……
結束後，房間裡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林天靠在床頭，點燃一支煙，神色平靜。
張雅雯蜷縮在他身邊，像一隻慵懶的貓咪。
今晚的經曆讓她更加堅定了要抱緊林天這條大腿的決心。
林天抽了口煙，緩緩吐出煙圈，開口道：“以後，你就跟著我吧。”
張雅雯身體一震，猛地轉過頭，驚喜地看著林天：“林先生……”
“做我的秘書，”林天彈了彈煙灰，語氣隨意，“負責處理一些日常事務。”
秘書？
張雅雯的心臟砰砰直跳，巨大的喜悅湧上心頭。
這不僅僅是一個職位，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征！意味著她正式成為了林天的人！
意味著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待在他身邊，接觸到他的圈子，分享他的資源！
這比給她幾百萬還要讓她激動！
“我願意！林總！我願意！”張雅雯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用力地點頭，“我一定會做好的！您放心！”
林天嗯了一聲，沒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