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哥,醒醒,我們賭場被砸了!”
第二天一早,南箏被ruby急忙推醒,睡眼惺忪睜開眼。
“淩晨四五點,一夥人把我們場子砸成稀爛,就連客人都被打傷幾個。”
“對方還放話,說以後誰還來洪興的場子玩,就砸他家門。”
“什麼?太保是個廢物啊,這都能被人給衝進來?”南箏一聽就罵道。
“箏哥,太保被你叫去招人了……”
南箏:???
喔,那沒事兒了。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嘛,我也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南箏立馬表情一收,平平淡淡道。
又打了個哈欠:“去查查對方是什麼人,哪個字頭的。”
“再給受傷的賭客二十萬賭金,在場的五萬。安撫好再說。”
說完南箏倒頭就睡,ruby在一旁都看懵了。
“我們場子被砸了,你怎麼一點兒也不著急?”
“砸都被砸了,還能怎麼樣?要我在這兒無能狂怒?”
“天大地大,都沒睡覺大啊!”
又睡到下午,南箏才醒來。
叼起根煙提提神,發現ruby已經不在,估計是去辦事兒了。
洗漱了下才出去,來到辦公室就看見太保和兩人正在喝茶聊天。
“箏哥!”太保笑嘻嘻的起身打招呼,然後看向旁邊的眼鏡西服男。
“介紹一下,他叫黃大文,尖沙咀事務所的大律師。”
“兩天前你說要搞安保公司,還要槍證,第一時間就找到我來了。”
“南先生,久仰大名。”黃大文推了推眼鏡笑道,南箏點點頭。
這黃大文大約四十歲左右,笑起來有點兒痞氣,看起來不像個大律師,反倒是個大流氓。
不過南箏就喜歡這種人。
要是斯斯文文的,怎麼辦事?
南箏剛坐下,黃大文就直接道:“創建安保公司很簡單,辦持槍證倒有些難度。但對於我來說,很容易……不過想讓我幫你做事,我有個條件。”
“說來聽聽。”
如果南箏所料不差,這黃大文就是社團中人,還是尖沙咀唐俊那邊的元老叔父。
能主動來給自己辦事兒,肯定是來打交道的。
至少是為了社團的事情。
果不其然,黃大文說道:“我的條件也很簡單,聽說南先生正經生意做的不錯?我們龍頭也想要走入正軌,我們可以合作一下。”
“這個沒問題,還有麼?”
南箏眉頭微微一挑,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沒了。”
“安保公司這件事,我會幫你去辦,持槍證一個月就能辦下來。”黃大文笑了笑,起身起來。
看著離去的背影,南箏反而就來了興致。
一個不是條件的條件還叫條件?
南箏已經明白了,對方就是來跟自己交個情麵的。
畢竟自己現在這麼屌,尖沙咀又跟尖東相鄰,誰不想結交個強力盟友?
知道這層麵,那麼黃大文的來意就很明確了。
隨後南箏看向太保旁邊的男子。
三十多歲,麵容剛毅,麵無表情,眼中若有若無的閃過戾氣。
“箏哥,這人就是你說的阿武了。”太保笑道。
“之前我在港島找了個遍,都沒找到人,後麵發現他是去東南亞做事,回到港島就被差佬給抓了……
還是黃大狀出麵給他做了擔保,這才保釋出來的。”
“看來我還真的是跟赤柱有緣啊,怎麼個個人才都是從那邊來的?”南箏嘖嘖稱奇道。
他甚至都有些佩服太保了。
怎麼誰都能真找過來?人才啊!
果然沒白吃自己的飯。
“我聽說過你的一些事兒。幫金主乾活挺有信譽,手腳乾淨,也乾脆。過來幫我怎麼樣?”南箏點燃根煙道。
“你雖然讓人給我擔保出來,我算是欠你一次。但一碼歸一碼,你打算給多少錢我做事?”阿武直言不諱。
“一個月五萬,跟我身邊人一樣。”南箏指了指背後神燈幾人:
“當然,安家費醫藥費都是雙倍給,每做一件事兒也有單獨酬勞,如何?”
“可以。”阿武歪了下頭道。
“不過不知道你說的酬勞是多少,如果不達我心理預期——得加錢。”
“當然,我不會獅子大開口,一向明碼標價。”
“說話這麼狂啊?好啊。”南箏指了指阿武,笑道:
“很快就有你做事的時候了,我看你表現。”
原本他還想讓神燈去試試阿武。
可轉頭一想,自己前腳賭場被砸,後腳阿武就來了。
那試水的目標不也來了麼?
按劇情來看,阿武在鋪子單挑十幾個,又推著幾百斤的棺材滿地走,最後在車廂一挑四而不死。不說信譽拉滿,光這份實力就沒幾個比得上。
南箏是知道他的實力的,不過不代表其他人知道。
出來混的都是慕強的,彆人不知道你的實力,誰會服你?
沒片刻,ruby就走了進來,後麵的王建軍還抓了個馬仔。
“箏哥,他就是之前砸賭場的其中一個。”ruby說道。
“賭場出事,建軍第一時間就去跟蹤了,在一茶餐廳抓的人。”
“五分鐘,我要知道幕後。”南箏熄滅香煙道。
王建軍拿出個錘子,盯著那慌張的馬仔,露出嗜血般的笑容。
很快廁所就傳來一道道慘叫。
隨後還有陣陣剁骨聲。
大白天都聽的有些瘮人。
“準備一下,晚上做事。”南箏看向阿武,阿武點點頭就起身離開。
“還有沒有打手,要找就儘快找來,讓王建國陪你。”南箏又看向太保。
“還真有一個,不過不知道願不願意來,對方不缺錢不缺人的。”太保猶豫了下就道:
“我現在就去試試。”
“晚點兒再去,不急。”南箏說道。
“對了,阿武這家夥什麼底細,這麼缺錢?”
“他養了一個幼稚園的小朋友。”太保賊兮兮道:
“其中一個是他兒子。
不過除了他自己,誰都不知道哪個是他兒子。”
南箏琢磨了下就笑了,聰明人啊!
不到三分鐘時間,王建軍和ruby就回來了。
顯然那個馬仔沒能抗多久。
“問清楚了,是忠義信阿發的人。”王建軍說道,臉上還沾了幾滴血。
旁邊的ruby點點頭:“賭場什麼時候被砸、有多少人,他都能說的清清楚楚……帶頭的不是阿發,是一個藍毛,聽說是拿劍的,很能打。”
南箏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
他早清楚這事跟阿發離不開關係,因此也沒多在意。
反正阿發想死,那自己就成全他。
“讓那馬仔再漏漏風,我要現在就知道阿發這撲街住哪,家有幾口人。”
“賭場的燈太亮了,刺眼……換成人皮燈籠或許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