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蔣天生叫停兩人,看向眾位話事人,緩緩道:“大家有什麼人選,可以儘管提。”
“畢竟港島是講民主的,我蔣天生也是如此。”
基哥掃了眼蔣天生,又撇了下靚坤,跟黎胖子對視一會就道:“代理話事人而已,又不是話事人。”
“這件事本來就跟阿b有關,那就讓他上去咯。”
“要是誰搞定阿超這件事,誰就當話事人也行的嘛。”
“對啊對啊,最近靚箏這麼亮眼,我看他就不錯。”黎胖子說道。
大佬b是蔣天生的人是眾所周知。
靚坤跟靚箏最近好得快穿同一條褲子,也是都清楚。
黎胖子和基哥兩個牆頭草,一唱一和,就把矛盾給穩了下來。
果不其然,靚坤臉色都緩和了不少,沙啞道:“既然蔣哥發話了,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在靚坤心裡,靚箏雖然不是他的人,但一直都有拉攏他。
有生意也是首先關照。
至少靚箏不會跑到蔣天生那邊去。
這就是個好事兒。
蔣天生環視其他人,也都沒什麼問題,就拍板道:“那就讓阿b暫代銅鑼灣話事人,誰搞定阿超這件事,誰就代替他的位置。”
大佬b頓時樂開了花。
對於他來說,慈雲山升到銅鑼灣,那簡直是魚躍龍門。
油水不是翻倍,而是質變啊。
反倒是靚坤冷冷的盯著大佬b,陰沉著臉帶人離開。
散會後,基哥找到南箏,眉飛色舞道:“靚箏,你這段時間夠屌啊!尖東一打七,洪興最威就是你了。”
“就是,你可比某些吹噓吹出來的紅棍屌多了。”黎胖子笑嗬嗬道,這話也有陰陽怪氣的意思。
這人就是陳浩南了。
畢竟當上紅棍後,大佬b沒少在慈雲山吹噓陳浩南有多厲害多能打。
黎胖子跟大佬b是有仇的,大佬b很久前派人燒了他的印刷廠。
“離婚哥,基巴哥,有空一起過來尖東喝酒啊。”
“是黎哥,巴基哥啊!”兩個牆頭草臉都黑了。
這小子是真傻還是故意的啊?
不過心裡倒也沒這麼在意。
畢竟靚箏現在是真的風頭正盛,在道上出儘風頭。
聽說就連蔣天生都想拉攏他。
可想而知靚箏有多威。
……
南箏上了車,陳耀就來了電話。
“喂,耀哥。”
“阿箏,明天蔣生想請你去彆墅喝茶,不知道有沒有空?”
“可以啊。”
“那就約好了。”
掛斷電話,南箏琢磨蔣天生這是要搞什麼鬼?
太保卻突然道:“箏哥,阿超出事,可能跟你有關。”
“跟我有鳥關係啊?”南箏覺得這話莫名其妙。
“我收到風,阿超一直都跟洪泰的人有走私往來。而昨晚剛好我們抓了陳泰龍,阿超又是昨晚死的,而且他還是靚坤的發小……”
聽完太保的話,南箏又琢磨了下,突然一拍大腿。
他明白什麼意思了。
“太保,你是懷疑阿超的死,跟我有直接關係是吧?”
“沒錯。畢竟外人都知道你跟靚坤好的快穿一條褲子,之前在旺角一起挨砍,後麵你在尖東一打七,靚坤在屯門也吞了整個長義社。所以陳眉應該是以為你是靚坤的人。
所以他做掉了阿超,想讓靚坤記恨你。”太保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要是靚坤心生恨意,那麼肯定會埋怨南箏,至少不會再幫他。
沒了靚坤這個幫手,那洪泰做掉靚箏也方便的多。
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不過陳眉還真就想多了,南箏壓根就不是靚坤的人,隻是聊得來而已,大家算是同道中人。
陳眉真做掉了阿超,那南箏這會還得感謝他呢。
意外之喜啊。
“你先去查查消息再說,阿超這事不急著下定義。”
“我馬上去聯係人。”
是不是陳眉做的,南箏還不清楚,但他知道肯定不是大佬b做的。
蔣天生又不是傻子,他不可能做的這麼明顯。
不過靚坤是不是這麼認為的就不知道了。
……
與此同時,半山腰彆墅內。
蔣天生召集了陳浩南一群人,在露天遊泳場邊一起坐下。
“蔣生,找我們來有什麼事?”
“不用急,浩南,來吃西瓜。”蔣天生指了指果盤,山雞立馬拿起一塊來吃,又看向遊泳池上的方婷。
笑嘻嘻道:“蔣生,你好福氣啊!大嫂這麼靚,晚上一定很得勁兒。”
回頭就看到大佬b和陳浩南全都滿頭黑線,山雞嚇的手都抖了。
“蔣生,山雞是精蟲上腦的,你大人有大量。”大佬b連忙道,蔣天生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聊了一會,他才進入正題:“濠江那邊最近來了個喪彪,不知發什麼瘋,說要在我們賭場每張桌抽三成傭,比澳督還要惡。
今天我讓你們來,是為了一星期內解決這件事。”
濠江的賭場不僅是洪興利益的重要來源,更重要的是,掌控賭場的深水埗話事人靚媽,還是蔣天生的舊情人。
因此那邊出事,蔣天生無論如何都不會不幫。
彆看現在靚媽肥頭大耳的,以前可是個極品交際花。
“放心吧,蔣生,浩南是我的得力乾將,沒問題的。”大佬b一聽就明白了,拍了拍陳浩南肩膀道。
看著陳浩南幾人也是雄心壯誌的模樣,蔣天生滿意的點點頭。
“不過為了保險安全,我打算讓靚箏給你們提升下實力。”
“靚箏?他行不行啊?”山雞嗤之以鼻道。
“我收到風,太子和靚箏約了擂台。”蔣天生笑道:
“山雞,換做是你,你敢麼?”
山雞頓時就閉嘴了。
因為他們練拳練了這麼多年,除了在大佬b的拳館,很多都是去尖沙咀讓太子教的。
南箏敢跟太子打擂台,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
再加上靚箏最近這麼威,沒點兒實力在身,可能麼?
彆說讓陳浩南他們跟太子單挑了,就是訓練那會,他們都差點被太子打出屎來。
都是紅棍,實力卻一目了然。
……
而此時的南箏差點被何敏榨乾了。
回來就是四次,喪心病狂啊。
“讓你經常夜不歸宿。”何敏穿著小白襪得意的叉著腰:
“我最近加班沒空回家,你沒少去泡妞吧?”
“怎麼現在成軟腳箏了?”
南箏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道:“媽的,你給我等著!”
“我什麼時候怕過你?”何敏傲嬌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南箏心裡憋屈啊。
我,一隻手能打十個葉問的猛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氣了?
攢錢,一定要買大鐵腎!
“箏,聽說你生意做的不錯,我把工辭了,去你那上班怎麼樣?”
“也好有人管著你,省的整天沾花惹草,搞些病回來。”何敏又道,轉頭就見南箏睡的都流口水了。
氣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第二天下午,南箏起床發現何敏已經去上班了。
撓了撓耳朵:
“有點兒疼,怎麼回事?”
“箏哥。”太保已經開著虎頭奔在外麵等著了。
南箏上了車,吃個早餐,半個小時後來到半山腰。
把車直接開進彆墅,就看到陳浩南一群人也在。
陳浩南一群人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就連陳耀和大佬b都看傻了。
臥槽!虎頭奔?
彆說是陳浩南他們了,陳耀和大佬b都買不起這玩意啊。
“阿箏,看來你混的不錯嘛。”蔣天生從彆墅走出來笑道。
“當然了,不然怎麼當老大啊?”南箏笑嘻嘻的落地,一點兒也沒客氣。
又問道:“找我有什麼事兒?”
聊了幾句,蔣天生這才把昨晚的事兒講出來。
“噢,就這樣啊?”
“簡單啊。”南箏恍然,原來是要自己訓練陳浩南他們。
蔣天生點點頭:“沒錯,我知道你的實力不錯,或許能幫到浩南……”
可浩南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南箏猛然竄過去一腳踹中山雞肚皮。
頓時整個人連椅帶人向後倒,直接在地上連滾五六圈。
一停下,山雞就捂著肚皮跪在地上疼的冷汗直流,瘋狂乾嘔。
酸水都吐出來了。
“靚箏,你乾什麼?”陳浩南和大佬b幾人滿臉震驚,隨後勃然大怒。
就連蔣天生的目光都帶著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