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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章 小姐長得這般好看,夫婿自然也要挑頂好看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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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鳶剛在安寧客棧歇了一日,第二日聖旨便送到了,秦鳶也不奇怪皇帝知曉她如今在此處,京中任何事,恐怕沒有這位陛下不知道的。

聖旨一宣完,京城各處也張貼了皇榜,榮安帝似是真正對這件事上了心,每處皇榜下,都有小吏守著,登記報名之人的信息。

“小姐。”青兒湊在秦鳶耳邊,低聲道,“我看那些報名的,都不過中人之姿,真是”她撇了撇嘴,對報名之人的不滿意,躍然麵上。

秦鳶戴了帷帽,隱在人群中,聞言噗嗤笑了一聲:“你喜歡長得好看的?”

“自然。”青兒正色道,“小姐長得這般好看,夫婿自然也要挑頂好看的,才能配得上小姐。”

“哦。”秦鳶拉長了聲音,“你覺得楚知南好不好看?”

青兒圓臉皺作一團,半晌才道:“好看。”

平心而論,楚知南是好看,京中未婚公子中,他那張臉幾乎能拔得頭籌。

秦鳶又問:“那你覺得秦修文好不好看?”

青兒臉皺得更厲害了,不情不願道:“好看。”

秦修文探花出身,當年也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否則也不會被林將軍的獨女瞧上。

“青兒你看,”秦鳶一本正經道,“他們都好看,可他們都靠不住,可見長得好看的男子,慣會騙人,你可得記住了。”

“嗯嗯,青兒一定記住小姐教誨。”青兒認真點了點頭。

秦鳶本是半開玩笑,見她這般正經八百,不禁啞然失笑,搖搖頭,又轉身去看那些報名之人。

與她先前猜測的差不多,來報名的,要不就是破落世家旁支,要麼就是軍中底層軍官,家世過得去的,一人沒有。

不過無權無勢才好,無權無勢,才不會阻礙她。

青兒又拉著她看了許久,還是沒看見一個覺得配得上她家小姐的,秦鳶見她悶悶不樂,便道:“好了,開心些,隨我去秦家。”

“小姐。”青兒拉長了聲音,更不高興了,“你這麼說,我更開心不起來了。”

秦鳶樂了:“你怎麼這般討厭秦家。”

青兒與吳叔他們不同,不是林家陪嫁來的,是秦家從人牙子處買來的孤女,雖然進了秦家就一直跟在她身邊,但到底也算是秦家的。

“哼,梁夫人和二小姐往日處處給小姐使絆子不說,就連他們手下的奴婢,從前也常欺負我,您彆看梁夫人麵上端莊大方,可那些奴婢行的醃臢事,她比誰都心知肚明,更少不得暗中縱容。”青兒恨恨道。

“青兒”這些抱怨,從前青兒從未在她麵前說過。

前世,青兒是為她而死的。

那是林家被滅門消息傳來的第二天,她病得起不了身,喚了青兒許久,嗓子都湧上絲絲血氣,卻隻見秦芸芸雙手輕撫著高挺的肚子,被丫鬟婆子簇擁著進了她的房中。

“彆叫喚了,她去為你求藥,衝撞了我,被我杖斃了,足足五十多杖才咽氣,嘖。”秦芸芸輕描淡寫,打量著秦鳶屋內素淨的布置,微一皺眉,後頭便有人端上覆了絲綢軟墊的紫檀雕蓮圈椅,一個婆子小心翼翼扶著秦芸芸坐下。

秦鳶心口劇痛,一口腥甜被她咬在口中,凹陷下去的雙眼死死盯著秦芸芸。

“這麼瞪著我做什麼?”秦芸芸輕斥了一聲,“小心驚了我,讓我動了胎氣。”

“我是好心才來提醒你,好姐姐,隻要你乖乖在這院子裡當個會喘氣的‘死人’,我也不會動你。”秦芸芸捂著唇嬌笑起來,“畢竟你還有什麼值得我惦記呢?”

“父母、夫君、寵愛、地位,你有的,現在全是我的了。”

“好自為之吧,否則你的下場,比那丫鬟還要慘上千百倍。”秦芸芸甩下這句話,走了。

屋子裡重歸寂靜,隻有秦鳶低啞的聲音,混著血從口中溢出來。

後來,她想去尋了青兒的屍身,卻被懷王府下人一句話打發了,他們說,青兒早不知爛在哪個亂葬坑了。

“青兒,你跟著我,受委屈了。”秦鳶拉住青兒的手,有些愧疚。

“小姐,您說這個做什麼。”青兒忙道,“我早就同小姐說了,小姐想做什麼自管去做,我心甘情願跟著小姐。”

秦鳶莞爾,青兒的賣身契還在秦家,她一定要帶她走。

秦宅門楣高大,門扇厚重,內裡卻雕刻精美,布置精巧,尤其是後院花園,可謂桃李夾徑、藤蘿攀架,四時花木皆成景,是她母親當年一草一木布置的。

梁如煙後來想改,卻始終弄不出好的,隻得將院中草木全換了。

草木非昨,何況人乎?

這裡早已不是她的家了。

秦家下人雖是恭恭敬敬地引著她入內,眼中的打量之意卻梭巡不去。

秦修文想是不樂意見她,迎出來的仍是梁如煙,她還是一副溫婉模樣,親親熱熱吩咐下人給秦鳶奉茶。

“夫人不必麻煩了。”秦鳶從袖中摸出母親的嫁妝單子抄本,輕輕放在麵前的花鳥紫檀方桌上。

“這,鳶兒。”梁如煙拿起那張薄紙,有些遲疑,“不瞞你說,你娘親留下的這些嫁妝,我今日確實湊不齊給你。”

“你也知道,前些年你父親仕途不暢,家中的銀錢多半花去為他疏通。”說著,梁如煙拾起帕子在眼角點了點,“我對不起你和蘊姐姐,我確實挪用了她留給你的嫁妝。”

“我也是迫不得已,鳶兒。”說著,她再也控製不住搬,淚如雨下,“我唯恐辜負了你娘的囑托,隻想給你穿好的吃好的,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想摘來給你,可惜我沒本事,隻能靠你娘留下的東西。”

“你看看你。”秦修文從屋外跨進來,一根手指抖得像風中的枯枝,“從小到大,你吃的用的,哪樣不是頂好,如今你倒還來衝你繼母討要,作孽啊!”

“我作孽?”秦鳶反唇相譏,“作孽的是你才對吧。”

“堂堂一男子,無能到要繼室用亡妻的嫁妝撫養女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振振有詞,我要是你,我隻愧得恨不得自己被掛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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