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sei,你憑啥子給帶走嘛!”
鄭秀英委屈地咬著嘴唇,小翠翠可是她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讓它不怕自己的。
咋個這個陳綿綿就放手裡摸狗似的,就給馴服嘍。
“不給,誰讓你用他們當暗器,你見過哪個暗器可以收回的,你當你是血滴子呢?
今天也就是我,但凡換成我後姥爺那種歲數大的,心臟病一犯,噶一下抽了,躺地上不要你八萬八你彆想走!”
陳綿綿理直氣也壯,拿著蛇挺胸抬頭看著鄭秀英,驚喜發現自己比她高那麼一扭扭,頓時樂得跑過去抓著她的肩膀。
“蘇不言,快看快看,我是不是比她高!”
看著陳綿綿雙眼冒綠光的神情,蘇不言看著她那興奮的樣子,裝作非常認真比對一下,在兩個女孩緊張的眼神下,堅定地點點頭。
“對,是綿綿高!”
“耶!”
陳綿綿歡快地跳起來,終於,終於,除了狗和豬,她是倒數第二矮了,咩哈哈哈!
“要得要得,你沒得事去我軍犬基地玩哈,我喜歡和你走一起!”
鄭秀英瞪著陳綿綿,這人的想法要不要那麼明顯,之前恨不得讓自己爬得遠遠兒的。
現在一看她比陳綿綿矮,就又讓她過去!
她仙人的,自己要鬨嘍!!
鄭福璽看自己幺兒已經徹底被陳綿綿壓著打,歎口氣,拉著她帶到自己身邊。
蒜了,蒜了~
“那個娃頭陰到陰到凶喃,你莫要再驚抓抓地嘛!(大呼小叫)輸了就是輸了,大不了咱倆就是挨頓打而已嘛~”
事情發生了,抓著不放也沒用,而且鄭福璽算是看出來了,這丫頭根本沒全力和自家幺兒比試。
就那小女娃的腦子和手段,要是在戰場上,都是殺人技,自家幺兒連麵都碰不到就被弄死嘍!
鄭秀英能不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麼,就是不甘心而已。
想了想,再次叫住了要結算畫麵,揚巴(得意,翹尾巴)的陳綿綿。
“陳綿綿,你剛才困住我的那個,能教教我麼?”
之前的陳綿綿毫無打法,甚至可以說是在戲弄她,但是最後把她給困到不能掙脫的,絕對有點東西。
鄭秀英知道,如果不是陳綿綿留情,自己的胳膊此刻就已經廢了。
“呦嗬,你還挺有眼光的嘛!”
陳綿綿看向鄭秀英,覺得這個女孩不光是直腸子,戀愛腦了。
看了看周圍的人,這些都是鮮活的生命,自己這些鎖技在遠攻上用不到,但近戰的時候,還是能有兩分用處的。
於是就點點頭。
“來都來了,正好有這個現成的教學道具,我來教教你們,也不枉費你們給我軍犬基地的資助,嘿嘿。
尤其是感謝鄭師長,感謝榜一大哥,哈哈哈哈!”
陳綿綿最後那個話誰也沒聽懂啥意思,但不耽誤她笑得哈哈的。
宋初六和楚錚對視一眼,完嘍,三瘋又開始了。
其實剛才大家都能看出來陳綿綿最後那一招有點意思,明明看著沒啥,但就是能讓鄭秀英逃不脫,但人家兩個女娃娃比試,他們也不好意思湊上去一個勁地問。
尤其邊上的蘇不言片刻不離身地守著,生怕陳綿綿被狼叼走似的。
聽到陳綿綿說願意教授,大家都趕緊圍過去。
為了不耽誤其他人的比賽,陳綿綿帶著想要學習鎖技的眾人來到軍犬基地。
這裡有現成的訓練墊子,也省得在地上那麼摸爬滾打,很疼的!!
“正好有個女孩方便我教學,不然還得讓你受苦,”陳綿綿在路上的時候,看著蘇不言擠眉弄眼的“嘿嘿,我對你好吧!”
蘇不言反應過來,陳綿綿的意思是如果沒有鄭秀英的話,那給她當沙包示範的就是自己了???
這麼好能接觸媳婦的機會,他其實想要的!!
但陳綿綿已經沉浸在自己聰明的小心思裡,騎著豬搖頭晃腦和大家說注意前麵的大坑,掉進去輕易爬不出來。
“哪個打腦殼滴,竟然挖辣~麼大的坑要做啥子嘛?”
鄭福璽的大嗓門正好讓跟在後麵的楚錚聽到,他咳咳兩聲,沒說話。
“對呀對呀,我們今天就掉下去了,真是過分!”
丁門在一邊附和,揉著被摔疼的後腰,還好他肉多,不然可就更疼了。
“咳咳咳!”
楚錚在後麵一個勁地咳嗽,宋初六嫌棄地往旁邊退退,這老嘎ber的感冒可彆傳染自己,他最近可得好好代表軍區呢!
要是楚錚能聽懂宋初六的心聲,估計就得非常嫌棄地瞥一眼。
要不是他在中間斡旋,就宋初六那個火藥性子,十一個軍區,他能得罪二十一個。
不知不覺,進到軍犬基地。
這裡比最開始,多了不少東西,有很多是陳綿綿畫了大概圖紙,讓宋初六找人定做的,都是現代用來訓練軍犬的器械用具。
大家這看看,那看看的,嘖嘖稱奇。
有的詢問起來,軍犬隊員們就負責解釋,其他軍區的軍官們聽得眼睛都亮起來,一個個咕嚕嚕地亂轉,想著死腦子快記,回頭也在自家軍區試試。
“三瘋丫頭,你傻呀,乾啥帶他們到這來呀,要是被偷師了咋整?”
宋初六低聲和陳綿綿溝通。
陳綿綿卻笑著搖頭。
“訓練軍犬,可不是隨隨便便用器械就能解決的,是要靠大量的人力物力堆砌起來的,他們沒有我,就是把軍犬基地照搬過去也沒用。”
陳綿綿是有自信和囂張的資本,彆人說出這話,大家可能覺得有些猖狂,但她一說,有點可愛是怎麼肥事。
不理會其他的,既然答應教授鎖技,陳綿綿就叫來鄭秀英,將自己精通的那些技能都演示一遍。
什麼斷頭絞,蟒蛇絞,三角鎖,站立斷頭台,十字固,達斯絞足跟勾,肛裂絞……
一個個鎖技用出來,鄭秀英就覺得自己像是被蟒蛇盯上了,隻要被陳綿綿抓住,根本逃不脫。
開始的時候,大家一邊看四周的環境,分心看陳綿綿的教學,可到後麵,都被她的演示給吸引了。
陳綿綿根據每個鎖技的不同和特點,詳細說明了應用的場景。
鄭秀英想著自家老漢兒花了五千塊,自己還賠了一塊梅花手表,必須把這些鎖技都學會,於是勁頭最足。
在初步教學後,大家躍躍欲試,那些四五十,五六十的都想下場熱鬨熱鬨,被陳綿綿一人發了一根魚竿送魚塘那邊去了。
開什麼玩笑,這些軍官們看似一團和氣,實則早年搞不好都有點小摩擦,萬一在試煉的時候上頭再真用力,好麼,她這基地就得爆改軍區骨科診所。
軍官們走後,就剩下一群年紀相當的年輕人,他們兩兩組隊,回憶著剛才陳綿綿的教學細節。
鄭秀英找到了鄭福璽的警衛員當搭檔,有的沒記住的就讓陳綿綿再示範一次。
美其名曰,五千塊買的課,她要有特殊對待。
陳綿綿聳肩表示樂意效勞,就叫來蘇不言。
因為男女體重和身高的差距,陳綿綿演示的時候更用力,蘇不言站在墊子上,隻覺得白光一閃就倒下,而後脖子和胳膊被牢牢鎖住。
屬於媳婦的香味鑽入鼻子裡。
他此刻沒有疼痛,隻有失控的心跳聲越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