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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爺,有人來找你了。”
張府裡一個下人稟報著,二姑爺張遠圖聽到這話不禁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把人帶到我的書房,沒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許打擾。”
張遠圖一揮手吩咐著下人。
“是。”
下人退了下去,不過卻是心裡一片納悶。
二夫人剛過世,姑爺就把女兒送走了,如今卻是沒有一絲傷心難過的樣子,反而是還有點高興。
還真是夫妻本事同林鳥,看來二姑爺又要娶新人了。
隻是可惜了這麼心地善良的二夫人,真是好人不長命啊。
……
“老爺,你吩咐的事都辦妥了,飛天四鼠兄弟也出動了。”
林楓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譏笑。
……
“張先生,請在這裡簽字按上你的手印……”
在張府書房裡剛進來的人從公文包裡拿出一疊紙。
張遠圖看了看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
“好,那我就告辭了。”
“慢走不送。”
張遠圖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後簡單收拾一下出門了。
“咦,二姐夫這是要出遠門?”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對麵傳了出來。
正是林楓,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原來是妹夫,你二姐她過世了,我心裡難受萬分,在府裡睹物思人,所以想出去走走。”
張遠圖一臉悲傷地說著,還從兜裡拿出一塊手帕抹著眼睛。
“二姐夫,怕不是因為如此吧,二姐她真是因為心臟病死的?”
“林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剛才還抹淚的張遠圖瞬間變得激動萬分。
妻子過世了,自己傷心欲絕,結果這家夥還往自己傷口上撒鹽。
妹夫的稱呼也變成林楓,張遠圖的眼睛變得通紅一片質問道。
當時已經請了醫生看過的,就是心臟病突發。
“我看是你下毒毒死的吧?”
林楓突然質問道,張遠圖臉上露出一絲驚慌失措,不過很快臉紅脖子粗的大吼一聲。
“胡說八道,林楓,要不是看在你是嵐妹的丈夫我今天就把你送上法庭,你這是汙蔑好人。”
“把路讓開,我要走了。”
張遠圖邁步向前,突然一愣,那就是大姨子和嶽父嶽母都來了。
“楓兒,你這麼急把我們都叫來有什麼事情?”
李世昌臉上帶著一絲憂傷問道,二女兒從小就乖巧懂事,心地善良。
隻是沒想到天妒紅顏,白發人送黑發人。
“嶽父嶽母大人,林楓他血口噴人,非說是我害死的香蘭,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你們可要為小婿我做主啊。”
張遠圖猛地跳了出來一臉悲憤地說著,緊接著又拿起手絹擦了擦眼睛。
“啥?”
李世昌和夫人還有李香怡都是一愣。
當初可是有醫生檢查過了,說是女兒為突發性心臟病。
“楓兒,我們也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不過要有證據,遠圖和香蘭他們兩人相親相愛,天天還給她做飯,這些我們都知道。”
李夫人抽泣不成聲解釋著,對這個女婿還是很滿意的。
李世昌點了點頭,這些事府裡的人都知道。
“林楓,你彆胡鬨了。”
李嵐也趕來了,一把拉著林楓的胳膊示意著。
姐夫對二姐那麼好又怎麼會給她下毒。
“大家都彆急,萬曉生,你把調查的事給大家說一下。”
林楓把胳膊從李嵐手裡抽了出來一聲輕哼。
咳咳!
萬曉生清了清嗓子拿出來一疊紙念了起來。
“三月初五,張遠圖在“拉維斯”賭場輸了五千萬,三月初八,又在賭場輸了一億,三月初十,又輸了兩億……”
“張遠圖一共輸了三十億,把三家公司的資金都抽空了,但還是有一個大窟窿。”
“林楓,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我個人的私事,你敢暗中調查我?”
張遠圖跳了起來大吼著,對於世家子弟來說賭博根本不算什麼。
李世昌陰沉著臉,不過二女婿說的也沒錯。
這和二女兒的死根本沒有什麼關係。
“張遠圖,你彆著急,後麵還有呢。”
林楓笑了笑,突然從懷裡拿出一張紙。
“張遠圖自知根本沒法堵上這個窟窿,冥思苦想後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套取保險,他給李香蘭和女兒花費重金買了一份保險,這就是證據。”
林楓把手裡的紙遞給了李世昌兩口子。
“林楓,你卑鄙無恥下流,這是我們家的私事,嶽父嶽母,我這是愛香蘭和女兒才會給她們買份保險,你們說是不是?”
張遠圖臉紅脖子粗地爭辯著,就評這說是自己害死的妻子,就是誣陷自己。
“張遠圖,你早不買晚不買,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我妹妹?”
李香怡衝了上來大聲質問著妹夫張遠圖。
畢竟是姐妹情深,流著相同的血液,前陣子妹妹她還好好的。
“大姐,我怎麼能乾出這麼豬狗不如的事,你彆相信林楓他胡說八道。”
張遠圖抹著眼淚悲憤地解釋著。
“楓兒,這保險也證明不了什麼。”
李世昌徐徐說道,這些證據雖然指向女婿但也說明不了什麼。
何況張遠圖怎麼下的毒,畢竟醫生都檢查過了。
“伯父彆急,張遠圖怎麼下的毒我說一下。”
“他花錢購買了一種域外藥草,名字為天竺葵,這種藥草無色無味,長期服用不光致死還會誘發心臟病。”
“但怎麼才能做到彆人都無法發現,所以張遠圖想到了做飯,隻有這樣才不會引起彆人的注意。”
林楓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一個下人,正是張府裡的。
“老爺,這是我在廚房垃圾桶裡按照新姑爺吩咐找到的。”
張府下人手裡拿著一株橢圓形的藥草遞了過去。
“林楓,你這是勾結我府裡的下人陷害我。”
張遠圖跳了起來大吼著,恨不得把林楓碎屍萬段。
“張遠圖你彆急,還有一個呢,蓮子粥對上這種藥草更是無解,你那天吩咐下人給二小姐專門熬製了一碗,我說的對不?”
林楓問著張府裡的一個小丫鬟。
“沒錯,那天姑爺確實吩咐過我熬一碗蓮子粥。”
小丫鬟想了想後一口肯定地證明著。
“血口噴人,我那天是自己要喝的,根本就沒給香蘭喝。”
張遠圖臉色恢複了平靜,除非你讓李香蘭從棺材裡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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