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霍行遠表情,非常地震驚。
居然是……賀桑寧???
所以,她就是今晚跟自己搶位置的所謂高級貴賓?
以那女人的能力,怎麼訂得起這裡的位置?
“今晚那女人是跟誰來的?”
霍行遠陰惻惻地問旁邊的經理。
經理遲疑了下,不知該不該答。
林文軒覺得這沒什麼不能說的,示意他開口。
經理隻好說道:“訂位的是位年輕男子。”
霍行遠瞬間恍然大悟。
果然是在跟彆的男人吃飯。
這個下賤的女人,跟他哥還沒離婚呢,就敢在外麵勾三搭四。
最近,還在工作上給靈溪姐找麻煩,弄得她焦頭爛額。
今晚,他必須給她點顏色瞧瞧!!!
想到這,霍行遠眯起眼睛,跟旁邊富二代朋友吹噓道:“你們信不信,待會兒我會把這所謂的貴賓,趕出來?
這年頭,不管什麼人,有什麼能力……可都沒資格在我們霍家麵前囂張!”
富二代一聽,自然附議,“信!整個海城,誰敢跟霍家掰手腕?”
兩人毫不猶豫地支持,立刻給了霍行遠極大的信心。
他昂首闊步,朝著天字號包廂靠近。
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大有一副要砸場子的架勢。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剛靠近包廂大門時,忽然從兩邊閃出兩道黑影。
緊接著,在他沒反應過來時,就以一種擒拿的姿勢,將他狠狠摁在地上。
“靠……什麼人?”
霍行遠都懵了,第一反應是破口大罵。
司南從旁邊走出,居高臨下看著臉貼著地的人。
他自然認出對方是什麼人,可臉上神情,完全沒再怕的。
至於保鏢,更彆說了,都是在職軍人,還是特戰隊員,身手極其恐怖,單是一個動作,就已經讓霍行遠動彈不得。
更彆提身上散發的肅殺之氣!
霍行遠呼吸微微凝滯。
旁邊富二代和林文軒,也都傻眼。
最後是前麵兩人率先反應過來,厲聲嗬斥,“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對二少動手,還不快放開他,找死嗎?”
司南抬眸,冷淡掃了眼他們,眼神頗具威勢,道:“這包廂被訂了,便是私人領域,不能擅闖不知道嗎?找死的是誰?”
霍行遠從未受過這種羞辱,下意識掙紮,想起來。
然而,保鏢力道極大。
他整個人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
霍行遠脫身如果,瞬間勃然大怒,嘴裡開始罵著難聽的話,“賀桑寧,你這個賤人,給我滾過來!!!”
賀桑寧電話接到一半,忽然聽到有人罵自己,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
當瞧見包廂外的情形,黛眉直接蹙起。
這瘋狗……為什麼會在這?
包廂內的二老和傅京宴,亦是聽到了辱罵聲。
賀從禮有些生氣,“什麼人啊?為什麼要罵我們寧寧?”
楊靜瀾皺眉,“聽著似乎有些耳熟!”
兩人說著,想起身出來看看情況
不過被傅京宴出言阻攔了,“叔叔阿姨,你們陪著昭昭,我去解決。”
兩人對他已經有一定的信服,心裡雖然生氣,但還是同意了。
傅京宴很快起身,走到包廂外。
恰好,賀桑寧也回來了。
她臉上布滿了寒霜,美眸中有著掩蓋不住的怒意和厭惡之色。
“霍行遠,你又在這狗叫什麼?“
霍行遠一見賀桑寧,罵聲更加劇烈了,“賤人,你還有臉在這問我?和你姘頭出來幽會,還敢讓他們對我動手?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立刻讓他們滾開!”
賀桑寧聽到這話,氣得不輕。
這瘋狗,果然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傅京宴眯了眯眼睛,顯然也有些不悅。
保鏢察覺到他的情緒,當即發力,掰扯他的手臂。
這力度,重得像是要把霍行遠骨頭掰斷。
“啊——”
霍行遠疼得慘叫出聲,五官差點扭曲。
他怒不可遏,嘴裡繼續叫囂,“你們活得不耐煩了嗎?竟敢這樣對我,知不知道我是誰?招惹霍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賀桑寧,你這吃裡扒外的賤人,竟敢幫著外人對我動手,你信不信,我回去,就讓我哥教訓你?”
說這話時,他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忽然撼動了保鏢的鉗製,整個人目眥欲裂,要朝賀桑寧襲擊撲去。
賀桑寧驚了一跳,剛要反應,卻沒來得及,就被傅京宴拉著手臂,護到了身後。
男人挺拔頎長的身軀,就立在她麵前。
那寬肩窄腰的背影,帶著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賀桑寧心臟忽然慢了半拍,平靜的心湖,像被滴入了一滴水,濺起一圈圈漣漪。
她神情忽然怔愣起來。
傅京宴沒發現,隻是漫不經心抬起長腿,一腳踩在霍行遠後背上,冷冽道:“嘴巴若是不要,可以考慮毒啞,省得在這汙染空氣。”
霍行遠被踩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明明對方看著沒用什麼力道,可他就感覺自己胸口的骨頭,都要碎裂了一般。
也是這時,他才看清麵前男人的容貌。
是非常陌生的一張臉。
在海城的豪門中,他從未見過這號人物。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的判斷。
麵前這男人,身上那渾然天成的上位者氣息,幾乎要遠超他哥。
這人……難不成是海外回來的???
可就算如此,在這海城,依舊沒有人能夠和霍家叫板。
霍行遠緩過氣後,凶神惡煞地怒罵,“你給我滾開,就算要當護花使者,也得看看,自己夠不夠分量……我哥是霍氏集團的總裁,惹怒他,絕對會讓你在海城待不下去……”
接著,他再度把矛頭對準了賀桑寧,“賀桑寧,你怎麼這麼賤?還沒跟我哥離婚,就到處勾搭男人,一個謝聞崢不夠,又來一個……
我以前還以為你就是個無趣、木訥,妄想攀附權貴的鄉下人。
沒想到,你還是個水性楊花的賤貨……”
傅京宴麵色倏沉,踩著他背麵的腿,微微一使勁兒。
‘哢嚓’一聲,似乎有骨頭錯位、或者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
霍行遠當場發出慘叫聲。
賀桑寧更是怒不可遏,也不躲在傅京宴身後,兩步上前,一把揪住霍行遠的頭發,道:“霍行遠,既然不會說人話,那我就先治治你的嘴賤……”
說完這話,她抬手,狠狠甩了他幾巴掌。
啪啪啪——
清脆的響聲,在走廊上炸開,看得旁邊的富二代眼皮狂跳。
賀桑寧卻覺得還不夠。
在霍家,被這廢物欺淩太久,她當真以為,自己不會反抗嗎?
她氣不過,直接喂了他一嘴的藥。
這藥一進嘴巴,就宛如一萬根針,同時紮在他唇上。
一股火辣辣的刺痛,開始急速蔓延。
霍行遠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
“啊啊啊……好痛,好痛……唔唔唔……”
到了後麵,他甚至疼得說不出話,冷汗涔涔,雙唇也紅腫得跟香腸一般,口水不斷往外流。
傅京宴瞧見,甚是嫌棄地收回了腿。
保鏢也很嫌惡,直接把人推出老遠。
霍行遠已經疼得沒反抗能力了,整個人在地上直打滾。
司南見狀,淡淡掃了眼那兩個富二代,提醒道:“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帶著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