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不對勁?”
朱婷婷一點都不慌不忙的說道。
梅露露雙眼眯起,“彆以為我忘了,你之前對陳烽火有多討厭,我都是看在眼裡的,你不是一直認為他是個吃軟飯的騙子嗎?”
朱婷婷沉默了,她忘不了陳烽火大殺四方的身姿。
這樣的男人如果願意吃軟飯,朱婷婷表示,她也可以的。
雖然她沒錢,但她可以去掙。
“你不也認為他是騙子?”朱婷婷反問。
梅露露嗬嗬一笑,“就算他是騙子又如何,我家有錢,我願意被他騙。”
“而且聽你所說,麻姑都要向他行禮,有沒有一種可能,從前的他根本沒有欺騙和裝?”
“以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朱婷婷急的不知怎麼反駁。
梅露露看在眼裡,笑容玩味,好你個朱婷婷,姐妹和你心連心,你和姐妹玩腦筋。
這麼不想我和陳烽火在一起,你好去趁虛而入?
單憑陳烽火救了她媽,這次又救了她,梅露露就表示,這樣的男人不抓緊了,難道還等著彆的女人投懷送抱嗎?
朱婷婷故作不屑,“怎麼可能是真的,陳烽火他就是個騙子。”
嘴中這樣說,但眼神不停的閃爍暴露了她言不由衷。
梅露露也懶得揭穿。
哼,想搶男人?那就公平競爭!她才不怕!
等吃完午餐,朱婷婷徑直離去,她要去工作了,抓緊賣房攢錢,這樣才有資本去包養陳烽火!
至於養狗場發生的一切,那群人最後下場如何,朱婷婷不願也不敢去深思,隻好裝作沒發生。
下午,蘇衡商帶人去探望龐天德。
卻驚駭的得知龐天德中午時分,心源性猝死,他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送往停屍間了。
蘇衡商渾身冰冷,讓人推著前去查看,派手下專業人士來檢查。
得出的結論,無論怎麼檢查,都是正常猝死。
蘇衡商莫名的,腦中出現了一個身影,他心悸不已。
一股不妙的預感浮現,連忙打了好幾個電話,卻一個都打不通。
最後,一咬牙,打給了烈火堂的一個走的近的執事。
結果人家一接通,“蘇衡商是吧?最近不要聯係了,麻姑道上放出消息了,隱隱要針對你們白金商會!”
蘇衡商勃然大怒,麻姑?
這老東西沒完沒了!
“就一句話一個消息,問完就了事!”
這執事收了蘇衡商不少好處,連忙道:“你說!”
“告訴我龐爺的消息!”
“龐爺?你還不知道?”
“今天早上,消息傳遍了,龐爺和他的嫡係手下,全部慘死在了西郊的養狗場,就是他那個打黑拳的場子上麵。”
“有人不相信,但警方都傳出公告了。”
說到這,這位烈火堂執事語氣充滿了幸災樂禍,“哈哈,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出手解決了這條老狗。”
“以後東海隻剩兩大灰色勢力了!”
“不過,有人傳言是龐森得罪了神秘強者,這位強者和麻姑的關係親近,導致麻姑那個老太婆最近聲勢大漲!”
他很是不爽的嘀咕,連蘇衡商什麼時候掛斷的電話都沒發現。
蘇衡商渾身冰涼,如墜冰窖,龐爺死了?
勢力滔天,手下人多槍多,上麵還有人罩著的龐森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了?
誰能殺他,誰敢殺他?
一定是陳烽火!
蘇衡商臉色難看,隻有這個狗膽包天的東西,才敢先砍他的腿,又殺龐爺!
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蘇衡商臉色又稍稍回轉。
“陳烽火啊陳烽火,你殺誰不好,竟敢殺龐爺!”
“你知道他身後都站著的是哪些人嗎?”
“黑手套被人殺了,我看你怎麼應對!”
與此同時,在郊區琉凰軍駐地中,一輛戰車咆哮著從駛來。
片刻後,戰車停下,李涵早已恭敬的等待。
一個魁梧的中年男人,帶著強橫肅殺的氣勢,緩緩走下,在李涵的帶領下,來到了蘇琉璃的辦公室。
蘇琉璃見到此人的第一眼,就呼吸一窒。
好強!
“趙戰魔,歡迎你大駕光臨!”
天神殿的任何一位戰魔,放在二三十年前,都是鼓動風雲的人物。
這位趙戰魔,真名早已不顯,但蘇琉璃依稀能記起來他當年的事跡。
十分不凡。
雖然蘇琉璃是龍國第一位女戰神,在地位和級彆上,不輸天神殿的戰魔,但實力上,她遠遠差了一大截。
因此她不敢擺任何架子。
早早站起打招呼。
趙戰魔麵色肅然,擺擺手,“特殊時期,蘇戰神不用客氣,都是為了國家辦事,現在我們就開始吧!”
蘇琉璃凝聲,“好!”
“碧水蘭彆墅小區已經肅清布防,現在我們就趕過去!”
幾人走出去,通知親隊手下集合,朝著小區趕去。
路上,蘇琉璃介紹計劃,“狂梟此人喜歡在夜間行事,因此白天蹤跡難以尋找,我們隻需要在日落之前埋伏好,等著他上門就行了。”
趙戰魔提出疑惑,“埋伏的地方你有計劃嗎?”
蘇琉璃胸有成竹,“在一個彆墅內,此前那裡爆發出一股極其強大的氣勢,我懷疑暗夜的死亡也和這個有關。”
“暗網的情報非同凡響,狂梟一定知道這一點,定然會去那裡,我們守株待兔就行。”
趙戰魔頷首,不愧是第一位女戰神,實力雖然不強,但心思縝密。
就在快到達到小區的時候,蘇琉璃的手機忽然響了。
她一看,是陳烽火打來的,本不想接,但想到接下來還要在他的房子裡埋伏,怕生變,於是思索一番,還是接通了。
但,她沒想到,一接通,就是陳烽火一頓劈頭蓋臉的喝罵。
“蘇琉璃,你聽好了,我告訴你,我不管蘇衡商和你是什麼親戚關係,但請你轉告他,不要再來招惹我,否則我下次絕不會留情,他失去的就不是一雙腿那麼簡單了。”
“這是我看在蘇老爺子的份上!”
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蘇琉璃愣神,他發什麼瘋?
但想了想,她根本懶得理會,一是現在大敵當前,沒心思想彆的。
二是她覺得,看似是陳烽火讓她介入,實則是暗暗求她,擺脫蘇衡商這個紈絝的糾纏。
一時間,她嘴角不由泛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