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露露臉色冷了下來,心裡十分不爽。
那個女人,不就投胎好了點,論身材姿色,自己哪裡都不虛她。
陳烽火就這麼喜歡舔她?
這麼想著,她目光幽幽的看向陳烽火那個方向,結果發現他低著頭,似乎打起了瞌睡。
這一發現,頓時讓梅露露火氣都快憋不住了,和她在一起玩,就這麼無聊?
重重冷哼一聲,梅露露心涼了,無比失望。
扭頭和閨蜜們喝酒去了,一杯又一杯。
陳烽火見狀,皺眉,卻也沒阻止,醉了也好,免得煩他。
梅露露喝的醉醺醺的,還沒完全失去理智,有幾個男人已經目光不對了,充滿了貪欲,在她窈窕豐滿的嬌軀上來回掃視。
陳烽火無語,這妞真是胸大無腦,要不是他,今晚鐵定會被灌成泡芙了。
然而,就在眾人嗨的不行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匆匆走了進來,按停了音樂。
眾人一愣,李芳容正在興頭上,勃然大怒。
“乾什麼呢你?”
隻見,那人滿頭大汗,惶恐不已。
“大事不好了,方才我想去個衛生間,卻被外麵的服務員盯住,哪裡都不讓我去!”
“我一問,才知道我們包廂被包圍了起來,所有人都不允許離開!”
李芳容大怒,“乾什麼他們,非法拘禁啊?”
“我要投訴他們!”
那人苦澀說道:“不行啊,我也是這麼說的,但那人說是麻姑有令,我們這個包廂所有人不準離開,她一會過來。”
麻姑這個名字一出,所有人都麵色大變,等聽到她要過來,不少人更是臉色煞白,雙腿顫抖。
在東海,稍微有點能量的人,都不會不知曉麻姑的大名。
與其餘兩大灰色勢力之主不同,麻姑略顯高調,搶奪地盤的過程更是充滿血腥,與她作對的人,往往活不過第二天。
小兒止啼,不外於是。
李芳容一臉蒼白,顫聲,沒有了剛剛對陳烽火那般的跋扈不屑,“我我沒有得罪過麻姑啊!”
“你們誰得罪過麻姑,趕緊站出來!”
眾人都趕忙搖頭,他們都小有資產,但說句實話,想得罪這種大人物都沒有門路。
“誰敢招惹她老人家啊!”
“就是,嫌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快點的,你們誰得罪了人,趕緊站出來,免得到時候連累我們!”
“我對天發誓,如果是我,我就吃一個月屎!”
麻姑還沒到場,在場的有些人都快被嚇到吃屎了,可見威名。
朱婷婷這個生日宴的主人,這個時候站了出來,環視全場,一個個看過去。
每個人都恨不得把心掏出來保證,絕不是自己。
忽然,她目光一頓,落在了陳烽火身上。
她猛地想起,這個家夥平時最喜歡招搖撞騙,壞人家名聲,保不準就是在外麵冒用了人家麻姑的名號,現在被得知找上門來。
嘶!
朱婷婷越想越有可能。
毫不遲疑,她一個箭步衝到陳烽火麵前,咬牙切齒,“陳烽火,是不是你!”
陳烽火一頭霧水。
什麼玩意?我?
麻姑是哪位他都不知道,彆談得罪了。
“我不認識麻姑這個人!”
朱婷婷卻此時篤定了自己的想法,陳烽火的說辭在她看來更像狡辯,她恨恨道:“肯定是你!隻有你這個家夥喜歡坑蒙拐騙,指不定招惹了麻姑還不自知。”
“你連冒充彩旗銀行至尊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還有你什麼不敢做的?”
“現在狡辯,是想拉我們一起下水,陪你一起死是吧?”
“真是無恥至極。”
陳烽火皺眉,“說點人能聽懂的!”
“我從不說謊,說了不認識就是不認識!”
“彆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再說了,究竟是誰,等會等那麻姑來了指認,不就知道了?”
李芳容這時一臉冷笑,她和朱婷婷對視一眼,愈發肯定自己的判斷。
畢竟能來參加朱婷婷生日的,都是熟識了解的朋友,隻有陳烽火這個外人。
而且就算不是他,李芳容都想扣到他頭上。
想到這,李芳容忽然朝外麵大喊,“來人啊,我找到麻姑要找的人了!”
其餘人也七嘴八舌的說著,目光看向陳烽火充滿了敵視。
隻有梅露露頭一點一點的,這傻妞已經快醉了,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見陳烽火死皮賴臉不承認,朱婷婷等人也朝外麵呼喊,他們已經發現外麵出口被人守住了,大量的壯漢,個個凶神惡煞。
信號也應該被某種設備屏蔽了,連向外求救都沒辦法。
這時,裡麵走進一個疤臉女人,麵容普通,身材火爆,她一進來,就厲聲,“喊什麼?”
李芳容忙不迭告狀,“姐,我們知道是誰得罪麻姑了,我們把他交給你,你放我們走好不好!”
疤臉女人一愣,朝著她手指指向的地方一看,陳烽火在那淡定的喝著酒,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小子,你挺囂張啊。”
陳烽火瞥了她一眼,默不作聲。
李芳容和朱婷婷等人對視一眼,喜形於色,這傻逼死定了。
疤臉女人大怒,正要出手教訓他,這時外麵出來一道響亮的聲音。
“麻姑大人到!”
疤臉女人瞪了陳烽火一眼,轉頭出去迎接。
包廂大門徹底被踹開,一行人魚貫而入,全是西裝女人,不同於尋常女子的嬌柔弱小,這些女人一個個腰圓膀粗,滿臉凶悍。
李芳容等人嚇得縮到了角落,蹲著頭也不敢抬。
這一下,讓坐在沙發上的陳烽火就顯得異常的紮眼。
麻姑走了進來,還是那身黑裙袍,神秘詭譎中帶著陰狠血腥,看上一眼,就令人不寒而栗。
她老眼掃了全場一眼,凡是與她對視的的,都嘴唇哆嗦,猛地低下頭,感覺有尿意湧動。
這就是麻姑數十年在東海的威名,每一次出手都帶著血雨腥風。
麻姑瞥向沙發,“你就是陳烽火?”
這話一出,先不說陳烽火啥反應,李芳容和朱婷婷等人眼睛猛地瞪大,隨後是滔天的怨恨。
畜生啊!真是畜生!
老娘就說是這家夥,還裝的挺像,真該死啊!
還想著抵賴,拖她們一起下水,要是早點站出來承認,她們恐怕早就被放走了。
哪裡像現在這樣,一個不好就要被牽連。
陳烽火懶洋洋的掀起眼皮,玩世不恭,“我就是,你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