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卓出麵之後,各國領事都老實了,紛紛表示願意幫助大夏,以個人身份譴責日不落等四國非法入侵的行為。
陳卓也沒有太為難他們,領事權力雖然不小,但還沒有達到替國家做主的層麵,能以個人身份發表聲明已經難能可貴,至於他們心裡麵是怎麼想的並不重要。
隨著會議結束,一行戰戰兢兢領事走出會議室,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作為西方人,他們也感受到了大夏古話所說的伴君如伴虎是種什麼感受,尤其麵對的還是一位暴君。
他們打定主意等這次戰役結束,他們就申請調走,無論結果如何,再也不來這個地方了。
至於現在他們則是想著該如何發表聲明,既不讓自己身後的國家為難,還能讓陳卓滿意。
他們可不敢欺騙這個夏國人,隻要他們待在海都市就談不上絕對安全的地方,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聽話,否則倭國領事館的下場就是前車之鑒。
“你把沙俄領事殺了,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會議室隻剩下陳卓兩人後,江大橋開口道,“雖說沙俄帝國沒辦法直接威脅到海都,但很有可能借機對東北或者西北地區出兵。”
日不落四國是否得罪已經無關緊要,但沙俄帝國暫時還沒入場,殺死其駐外領事很有可能會刺激到對方。
“怕什麼, 那邊又不是沒人守著。”
陳卓並不當回事。
此時大夏軍閥割據,但也正因如此,各路軍閥都把自家地盤看得賊重要,不會讓沙俄輕易搞事情,其它軍閥雖然菜但也不全是吃乾飯的。
更何況陳卓也沒打算守著這一畝三分地過日子,等到這邊處理差不多肯定要打過去,到時候把倭國連帶沙俄帝國一起打。
必須得讓沙俄了解一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戰鬥民族。
“對了江市長,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以後由他接管海都市的一切軍務。”
陳卓隨即派人去請,不多時會議室的門被敲開,一道身材挺拔的身影從門外走進來。
江大橋看到來人,不由怔了怔,眼前是一名年紀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他的麵容堅毅,不怒自威,渾身透著一股軍人的英武之氣,一看就是常年混跡軍伍生涯之人。
但除了軍人威嚴,男子身上又有著文士儒雅,這兩者並不顯得違和。
看到對方第一眼,江大橋的反應就是,此人定是一位位高權重的儒將。
江大橋不敢怠慢,連忙道:“在下江大橋,是海都市長,不知閣下是?”
“江市長你好,我是蔡桓。”
男子微笑道:“目前暫任警察部隊參謀長兼警二師師長一職。”
江大橋這才明白,這人竟然是陳卓的手下。
這讓他十分不解的看了陳卓一眼,
這人雖然從未某麵,但明顯是大將之材,怎麼會甘願給一個年輕人當手下。
但江大橋也不好多問,便與蔡恒攀談起來,但沒想到兩人居然一見如故,相談甚歡。
蔡恒不時提出的觀點和政務問題,讓江大橋都覺得受益匪淺,直呼相見恨晚。
看著兩人侃侃而談,顧不上理他,陳卓並未有任何不滿,反而饒有興致。
蔡恒不僅是位軍事人才,同時也有著不俗的政治智慧,看來係統還真送了自己一份大禮。
沒錯,蔡恒正是陳卓通過將軍令招攬的將領。
天色漸暗,陳卓早已離開,蔡恒也起身辭行道:“大戰在即,恕蔡某不能久留,等打敗洋人之後,定再來與江市長一敘。”
江大橋雖然戀戀不舍,但也明白不能耽誤正事,親自將其送出市政廳。
而蔡恒回到部隊駐地之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但他並未回去休息,直接麵見陳卓,兩人夜談商討應對洋人的策略。
“司令,屬下認為我部不該死守海都,應該趁著敵人還未站穩腳跟主動出擊。”
蔡恒提議道:“雖然敵人人數眾多,裝備也不差,但他們心懷鬼胎,人心不齊,很難發揮出全部戰鬥力。反觀我部裝備精良,人員素養過硬,還有火炮坦克這種戰爭利器輔佐,必然能夠一鼓作氣摧垮他們。”
“蔡參謀長的想法深得我心。”
陳卓當即道:“我也是這麼想的,等它們來打我,那踏馬的多沒意思。畢竟世上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以為我會怕它們?老子給它們骨灰都揚了!”
蔡恒立刻請纓:“屬下願立下軍令狀,率警二師出征,三日之內必將擊潰敵軍。”
“不,我負責解決洋人,你留下來防守。”
然而陳卓卻果斷拒絕對方的提議。
不等對方提出意見,他接著道:“我這並不是搶你功勞,接下來這裡的防守壓力一點不會比野外作戰少,你坐鎮海都不僅要麵對海上艦隊的攻擊,很有可能還會遭到部分洋鬼子的偷襲。
“這些緊急狀況我處理起來肯定不如你,所以海都市必須由你坐鎮。”
這個想法是陳卓早就考慮好的,作為領袖他還是太年輕,也太過稚嫩,肯定不如蔡恒這種老手考慮全麵。
布防這麼大的防守區域很容易出現紕漏,一旦出事,在這種關鍵時期無疑十分致命,所以還是交給專業人士處理比較好。
通過這段時間接觸,陳卓對蔡恒的軍事能力深信不疑,並不認為對方會令他失望。
同時陳卓也清楚自己的強項在哪裡,那就是對部隊的掌控力。
部隊所有士兵都是他招募出來的,忠誠度百分百,由他指揮作戰,士兵戰力發揮極強,再加上自身擁有情報網和小地圖這種全圖透視掛,絕對能給洋人好好上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