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昌明一愣:
“你們是誰?敢管治安辦案?”
菲菲倒也不藏著掖著:
“我們是周氏集團的人,陳公子是我們夫人力保的人,你們不能抓。
“任何人,敢對陳公子不利,必將遭受我周氏集團傾儘所有的報複!”
此話一出,季昌明臉色驟變。
這些年,沈君為了尋找陳玄,在昌州砸下了重金。
不但是昌州市甚至整個華西省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即便季昌明來頭驚人,但聽說菲菲拋出如此重的話後,也是勃然色變。
縱使給他一萬個膽子,也架不住沈君的雷霆之怒。
終於,季昌明咬牙切齒的對陳玄道:
“你給我等著,咱們走著瞧!”
說完把黃毛也帶走了。
卻見黃毛點著陳玄鼻子道:
“媽的,彆以為周氏集團庇佑你,老子就不敢動你。”
“從現在開始,你我結了死仇。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陳玄冷冷一笑:
“是嗎?
“既然如此,看來我不能留你!”
等黃毛漸行漸遠,陳玄瞅準時機,突然用腳踹起一粒石子。
頓時聽見黃毛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也不知踢中什麼穴道。黃毛頓時疼得躺在地上直打滾。
季昌明憤怒的回頭:
“是不是你乾的?”
陳玄淡淡道:
“你見我動手了?”
季昌明果然啞口無言。剛才陳玄速度驚人,即便是攝像頭也完全捕捉不到,黃毛隻能吃啞巴虧。
季昌明找不到真凶,隻能帶著慘叫的黃毛趕緊往醫院跑。
不過黃毛的死是注定的。
陳玄那粒石子擊碎了黃毛的命門,外表根本看不出來,但半年黃毛會在反複折磨中死去,即便是死也檢查不出任何傷痕。
轉眼,治安員和輝煌地產的人就走得乾乾淨淨。
曹錕一家見此場景,也是嚇得臉色煞白。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輝煌地產的人和治安的人馬聯手都被陳玄逼退?
更恐怖的,是菲菲剛才拋下的狠話。
這個野種竟能得到周氏集團如此強力的幫助?
他究竟是什麼身份?
隻見曹錕與曹大野相互使個眼色,隨即也想悄悄溜走。
“站住!”
喊住曹錕父子得不是陳玄,也不是曹穎。
竟然是菲菲。
曹錕臉色一變:
“你……你想乾什麼?”
但菲菲卻並未搭理曹錕,叫人控製住曹錕一家後,便來到陳玄麵前,柔聲道:
“公子,這裡有一份資料,是當年曹錕為了奪取曹家公司和資產,而乾的違法亂紀的事。
“夫人猜測對你應該有用,所以叫我帶給你。”
沈君一直在查找當年對兒子有恩的或者有仇的人。
很顯然,曹穎一家對陳玄是有恩的。
於是在得知曹穎的遭遇後,沈君便花費大力氣尋找了這些資料。對陳玄或許作用不大,但對曹穎而言,卻是極為重要的資料。
陳玄接過資料,卻並不領情:
“你們一直在偷偷跟蹤我?”
菲菲不敢回答了。
因為在背後保護陳玄,並且儘全力給予幫助,是夫人的吩咐。否則也不會這麼及時的出現。
陳玄把資料遞給曹穎後,對菲菲道:
“替我轉告那個女人,如果再敢派人監視我,我絕不客氣。”
菲菲試圖辯解:
“公子,夫人不是監視你。
“她怕你有危險,叫人來保護你的。”
換來的卻是陳玄的冷笑:“一群酒囊飯袋,也配保護我?”
菲菲一時語塞,隨即就感到臉紅。
畢竟相較於陳玄的實力,這些保鏢的確是酒囊飯袋。
曹穎接過陳玄的資料後,隨便掃了一眼,頓時勃然色變。
曹大元看了資料後,也是憤怒難言:
“什……什麼?曹大野你個王八蛋,原來在搶奪我們家產業的時候,你竟做了這麼多卑鄙的事?
“我可是你親弟弟啊!
“你們家當年困難時,我還給予了巨大幫助,沒想到,你們竟這樣對我?”
曹穎也憤怒地指責曹錕道:
“曹錕,沒想到當年你為了搶奪我們家產業,竟乾出這麼卑鄙的事?
“我現在就把這些資料遞交給治安部門,一定要把你們抓起來審判。”
曹錕父子也瞄到了資料上的內容和證據。
頓時父子二人五雷轟頂,沒想到這些資料竟被沈君給截獲了?
曹錕嚇得渾身冰冷,猛地跪在地上乞求道:
“堂姐,千萬彆把我交給治安所啊!
“我可是你親堂弟,治安要是抓了我,我們曹家就絕後了!”
曹穎用儘全力,狠狠踹了曹錕一腳:
“滾!我不是你姐,你也不是我弟。”
眼看軟的不行,曹錕乾脆魚死網破:
“你要敢扭送我去治安部門,我現在就叫人把公司砸了。
“到時候,你什麼也彆想得到。”
見曹穎一愣,曹錕趕緊又道:
“如果你們答應不追究我刑事責任,我就答應把公司還給你們。而且再把八百萬給你們。”
曹穎猶豫起來,畢竟她也不想看見曹家的公司被毀了。
終於,曹穎妥協下來:
“好!我答應你。”
曹錕倒也爽快:
“我們現場就可以簽署轉讓協議,不過你們也得把證據還給我們。
“另外,你們還得保證我們安全走出這裡,絕不能報複我們。”
曹穎把目光投向陳玄,很明顯,曹錕是害怕陳玄趁機揍他們。
陳玄點點頭:
“穎穎答應的話,我就放過你們。”
曹穎又把目光投向父親曹大元。
曹大元用怨恨的眼神看著曹錕父子,終於說道:
“滾!從今天開始,彆在我眼前出現。”
曹錕簽署公司轉讓協議後,趕緊拉著父親曹大野,想喊著女朋友孫曉一起逃走。
誰知孫曉一腳踹在曹錕身上說:
“滾!你現在一無所有了,我才不會喜歡你這種癩蛤蟆呢!”
眼看著女朋友居然跑了,曹錕氣得渾身發抖:
“賤人!
“三十年河東。
“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年窮。”
拋下狠話後,曹錕和父親灰溜溜逃了出來。
曹大野擦了擦額頭汗水道:
“總算是出來了!”
曹錕惡狠狠說道:
“真沒看出來呢!
“沒想到這個叫陳玄的野種,竟然也有手段?
“難怪曹穎這個賤人,和他勾勾搭搭。
“不過沒關係,鄧大哥馬上就要從省城回來了。到時候收拾他,再把公司重新搶回來。”
曹大野點點頭:
“對!
“沒錯!
“而且還要狠狠收拾他,讓他不得好死!”
曹錕又狠狠揮了揮拳頭,重複一遍:
“三十年河東。
“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年窮。
“孫曉那個賤人。
“今天你對我愛答不理。
“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
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問道:
“你們打算讓誰不得好死?”
曹大野和曹錕回頭一看,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竟然走到一個胡同,前後都被人堵住。
沈君正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曹大野和曹錕。
陳玄答應放過曹錕父子,但沈君可沒答應。
任何敢對陳玄不利的人或事,沈君都必須讓其扼殺在萌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