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肯定隻能選擇一個方向,如果一開始就涉足各個行業,到時候很有可能啥也沒有。隻能先走穩當了,然後才能往其他產業慢慢的涉及。
蕭家對於陳海峰是非常滿意的,而陳家爺爺也非常欣賞蕭峰峰,兩個人的事情算是定下來了,打算到年中的時候訂婚,然後年尾的時候結婚。
這樣他們還能處一段時間,如果現在早早的就讓兩個人結婚,一點兒感情基礎都沒有,到時候還不知道能不能處的好呢!
很快就過年了,蕭爺爺蕭奶奶的兩個女兒也帶著自己的小家回來吃年夜飯,人太多了,一張桌子根本就坐不下,所以就長輩一桌,晚輩一桌,分開吃飯,還能吃的更開心一些,不然跟那麼多長輩坐在一起吃飯,真的挺拘謹的。
夏蟬和小孩,收到了一個接一個的紅包。
年後,很多親戚來蕭家拜年,人多的夏蟬根本就記不清,也不知道該喊什麼,所以就全程微笑著,也不喊人了,幾天下來,她的臉都快要笑僵了,不過跟孩子收到了不少的紅包,估計得有普通人一兩年的收入了。
當初在認識的老人,有在京市的,也有在滬市的,在滬市的太遠了,夏蟬就在過年前寄了點東西過去。
而在京市的,則親自過去拜訪了一下,尤其是老大夫家,夏蟬還帶著蘇雨和金鵬飛一起過去拜訪他。
因為蘇雨是學醫的,而且老大夫可是蘇雨考中的那個醫學院的副院長,讓蘇雨認識一下副院長,以後在學校也沒人能欺負她。
不要以為大學生都是好人,其實大學也是社會,甚至比社會還離譜,因為在社會上的人,彼此之間或許沒有什麼競爭,可是在學校就不一樣了,尤其是一個班級,搞不好就競爭那麼點機會,人人都可能是敵人。
為了爭奪好的機會,對同學下手的事情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過了年,學校也快要開學了,大家也開始收拾各自的行李了,到了第一天報道的時候,大家便一起出門,之後便分頭行動,去各自的學校報道。
夏蟬的學校離得近,不用著急,可以等到最後一天再去報道也不遲,所以夏蟬就先陪周琪摯去學校報道,去把宿舍安排好。
當周琪摯抱著孩子和夏蟬一起出現在宿舍的時候,已經在宿舍安頓好的幾個男生都挺詫異的問道,“同學,你都有孩子了?”
“我已經二十七歲了,不可以有孩子嗎?”言外之意就是這一次高考本來就沒有任何的限製,不限製年齡,也不限製婚否,難道同學們要對已婚人士另眼相看?
年輕的男同學被周琪摯那冷冰冰的眼神看的有些尷尬,隨後就散開乾自己的事情,在他們心目中確實覺得這些上了年紀有家室的人就不該來參加高考,占了年輕人的名額,可是這一次的報名條件就是如此,誰也沒有資格多說什麼。
難道隻有十幾歲的孩子才可以讀大學,彆人就不可以讀了嗎?
之後周琪摯將孩子交給夏蟬抱著,然後自己挑了一個上鋪去收拾起了起來,夏蟬環顧了一下宿舍裡的這幾個男孩子,心裡有些好笑,原來男生宿舍也有這些小九九。
大家都是憑自己的真本事考上大學的,管彆人今年幾歲,是否結婚生子乾什麼?明明提升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好嗎?
一直將心思放在彆人的身上,到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彆人越來越強,自己被甩出更遠的距離。
周琪摯收拾好床鋪,然後將蚊帳給賬上,還將蚊帳底部壓在被子下麵,這樣彆人要是動了他的床鋪,也能在第一時間發現。
之後兩個人抱著孩子在學校裡轉了一圈,食堂、開水房、澡堂、圖書館、操場、教學樓……等很多地方都轉了一圈,大部分人都注意到他們兩個帶著小小的孩子。
由於沒有年齡限製,現在入學的新生什麼年齡段的都有,所以他們這樣的也就不足為奇了,畢竟有的人結婚早,孩子都已經十幾二十歲了,搞不好孫子都有。
四十多歲的男人女人,他們就很有可能有孫子了,但是人家愛好讀書,哪怕不能參加高考,也沒停止過讀書這件事情,現在能考上大學也是應該的,難道因為人家年紀大了,有家室了,就不讓人家讀書了?
這是什麼道理。
報道第二日下午,夏蟬才去學校報道,學校當初就說好了,她可以不住宿的,所以她就帶著證件去辦了手續,就這樣完成了新生入學報道的所有手續。
元宵節後的兩天為各大院校報道的時間,第三天就是正式上課的時間了,雖是正式上課的時間,但也沒有正式上課,而是做其他事情。
開班會、挑選班乾部、分發課本……
夏蟬因為孩子還未滿百天,所以開班會的時候,老師說的事情她全都拒絕了,她才不乾這而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而且大家性格都不同,有人聽話會乖乖配合班乾部有些人不會配合,她何必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呢?
她是來讀書的,又不是來交朋友的。
等大家畢業了,被分配回原籍了,一輩子都見不上麵了,又怎麼可能會成為朋友?
這個年代又沒有手機電話這些方便聯係的,就是二十一世紀有手機,大家畢業之後不是關係真正好的人,不出幾年就會完全斷了聯係,更何況是現在。
當聽到老師說下周一開始軍訓的時候,夏蟬還有點不敢相信,她果然是沒有經曆過這個年代,不清楚這個年代的細節,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這麼重視學生的身體素質,竟然會有軍訓。
傍晚放學後,從學校出來,往公交站牌處走去,一眼就看到周琪摯站在那裡,明天休息,周琪摯從學校那邊過來也正常。
“你怎麼來的這麼早啊?”夏蟬走過去,好奇的問道。
“下午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這兩天周琪摯他們學校也沒有正式的上課,都是開班會這些。
夏蟬點點頭,之後兩人便站在那裡等著,等公交車來了,兩人便上了車,坐下後,夏蟬好奇的問道,“周琪摯,你們學校有軍訓嗎?”
周琪摯搖搖頭,“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