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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了?”她不是在軍營大門外等著求見王誌森的領導嗎?“這是哪裡?”
“你暈倒了,這是軍營內部的醫院,是那位軍官同誌送你過來的。”夏琪解釋道。
夏蟬點點頭,隨後有些擔心的問道,“也不知道那位軍官同誌會不會處理這件事情。”
“應該會處理的吧!在你昏迷不醒的時候,有兩位軍人過來調查情況,還查看了你和王誌森的訂婚書,然後還查了王誌森的結婚報告,王誌森搞破鞋這件事情跑不了的。”
見夏蟬要起來,夏琪急忙將夏蟬扶了起來,還將枕頭塞到她的背後,接著又將水杯遞給夏蟬,“小蟬,喝點水,潤潤嗓子。”
夏蟬抬頭看到掛在牆上的老式掛鐘,見已經到下午兩點多了,沒想到自己竟然暈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哥哥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放心吧,自古邪不勝正,他們一定會受到處罰的。”夏琪惡狠狠的說道,欺負他們什麼都不懂,欺負他們沒有人脈,竟然想將他們一家人連鍋端了,變心的男人真的好狠的心啊!
不管怎麼說,小蟬都是他自己求娶的,也是他曾經喜歡過的人,不喜歡了,就想要了小蟬的命,這麼惡毒的人,若是讓他爬上去了,以後還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誰都想象不到。
這一次有部隊處理這件事情,王誌森和劉敏敏兩人,誰都彆想逃脫。
“小蟬,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食堂看看沒有軍用票,能不能買到點什麼吃的。”他們就昨天在醫院裡的時候吃了點東西,夏蟬吃了素麵,他吃了兩個饅頭,後麵一直到現在都沒再吃過東西,他可以堅持堅持,可夏蟬需要補充營養,不能一直餓著。
夏琪剛離開,蕭雲帆就來了病房,高位人帶來的壓迫感,讓夏蟬根本就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但不看著對方,也不禮貌,所以她才強撐著自己,禮貌的麵對對方。
“你很聰明。”為了打破尷尬,蕭雲帆突然無厘頭的來了一句。
“我要是聰明,就不會害得家人有性命之憂。”說她聰明,怕是在內涵她吧!
蕭雲帆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軍營裡都是男人,他真的沒有和女孩子相處的經驗,“你很勇敢。”
“不勇敢會死。”不勇敢他們一家都得死,她能不勇敢嗎?
這下子蕭雲帆更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病房裡沉默了一會兒,蕭雲帆才再次開口,“我叫蕭雲帆,今年二十八歲,老家在京市,目前的職位是團長。”
夏蟬不明白,他為何要對著她自報家門,不過他這麼年輕就爬上了團長的職位,真的太厲害了,“蕭團長,今天謝謝你願意處理這件事情,我們兄妹真的是走投無路不知道找誰了,才想著到軍營來找王誌森的領導,給蕭團長添麻煩了,真的不好意思,我們也沒什麼好東西來報答蕭團長,等蕭團長休假時,我們請蕭團長吃飯,可以嗎?”
蕭雲帆看著夏蟬那水盈盈的眼睛,滿是期待的望著自己,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突然被抓住了似的,突然有點呼吸不過來。
“吃飯就不必了,軍人的職責就是保衛祖國大地的每一寸土地、保衛群眾一切利益,這不過是我們的職責所在罷了,不用放在心上。”蕭雲帆怕夏蟬要對他感恩戴德,急忙轉身出去了,頗有一副落荒而逃的意思。
夏蟬也不明白,他怎麼突然的來,又突然的走了。
夏琪很快就回來了,看到他手裡的東西,夏蟬好奇的問道,“買到飯了?”
“是那位蕭團長讓食堂做的,我一到食堂人家就拿給我了,人家沒要我錢票,應該是蕭團長給過錢票了。”夏琪將飯菜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餓壞了吧?快點吃。”
夏蟬接過筷子,一邊吃一邊說道,“這錢票我們等一下得還給人家蕭團長,人家的錢可是用性命掙回來的,我們可不能占人家便宜。”
夏蟬說著便放下了筷子,隨後借著口袋的遮掩,從酒店套房裡拿出錢和票來,糧票、肉票各拿了一張,另外還拿了兩塊錢,放在了一起,之後將床尾的病曆單拿了下來,在空白的一麵寫上‘給蕭團長’四個字,便將錢和票夾在裡麵。
不是她小氣,而是向蕭雲帆這樣的人,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她要是把錢放多了,人家肯定會有心理壓力的,所以就按照國營飯店的價格來算就行了。
“哥,王誌森和劉敏敏的事情有部隊和公安局處理,我們也沒什麼事情了,那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回家啊?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想到自己的掙錢大業,夏蟬就有些焦急。
她前一天才讓孩子們幫她采摘野芹菜、摸螺螄,結果第二天她就住院了,孩子們會不會覺得她在說謊騙人呢?
“就算能出院回家,你也得給我在家裡老實的待著,哪都不要去。”夏琪瞪大了眼睛,嚴肅的說道。
反正說什麼都不會讓她出門了,得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才行。
之後蕭雲帆一直沒有現身,夏蟬問了護士,才知道原來蕭雲帆接到了一個緊急任務,出任務去了,讓她放心的在醫院裡住幾天,到時候醫院裡會安排車子送他們回家,他們不需要有任何的擔心。
夏蟬沒有想到蕭雲帆這般心細,竟然把事情都給安排好了,正好這一次她身體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她想好好的活著,那就住院幾天,把身體養好。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有一個好的身體,才能掙更多的錢,才能迎來將來的好日子。
夏蟬在營地醫院住了三天,就出院了。
辦理出院的這天,夏蟬問了一下這幾天的醫療費和住院費,之後將這些錢還有吃飯的錢、票都將給小護士,托小護士轉交給蕭團長。
夏蟬還要了小護士的名字和地址,說回家了給小護士寄山貨、鹹魚、野味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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