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薑文武一隻眼睛睜開,一隻眼睛閉上。
連開三槍就痛快利索的解決了。
“多用一顆子彈,都算我是混球!”
做完這一切的薑文武,乾脆利索的拍了拍手。
僅僅是一瞬間。
對麵淒慘的叫聲接踵而至。
“啊啊啊!!!”
聲音簡直響徹天際!
淒慘的叫聲,光是讓人聽著都有些不寒而栗。
薑文武朝著明夜對視了一眼,拍了拍手,“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活捉了去!”
部隊裡對待這方麵的事情,他們都是拿手的。
對於這種窮凶極惡之輩,薑文武絲毫沒有心慈手軟。
好在聽了明夜之前的想法,並沒有補刀。
這麼冷的天氣被槍射擊刺穿了身體,也是要苦上一陣子的!
伴隨著槍聲,薑文武的速度也是極快。
僅僅就是一個閃身的功夫,薑文武就把那兩個兔崽子逮了過來,扔在明夜的腳下。
“b的!老子從來沒見過像你們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一句話把明夜搞得也頗帶著一些氣憤的感覺。
那兩個人似乎沒想到居然還有人一直在看著他們!
一時之間,兩個人的心裡麵更多的是憤怒,“你們是乾什麼的?手裡還有槍!”
“就是啊,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知道我老大是誰嗎!”
幾句話就徹底暴露了他們內心的真實所想。
明夜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諷刺的微笑,“是誰呀?”
“陳浩北!”
話一說出口。
明夜原本臉上諷刺的笑容立刻逐漸變得凝固。
似乎是見到了明夜皮笑肉不笑的模樣。
以為他是害怕了!
倆人的語氣愈發變的狗仗人勢,“怕了吧?”
“我告訴你,你現在乖乖放我們兄弟倆走,說不定還能給你留條命!”
與此同時。
明夜腦袋裡想的是怎麼解決上一輩子的恩怨。
說實話,他等這一天已經很長時間了!
有些事情也是該好好清算一下了。
“怕了?”明夜嘴角帶著一抹輕笑的弧度,“我還真是有點怕!”
聰明如薑文武,怎麼可能不明白明夜陰陽怪氣的意思?
“我們是挺害怕的!”
“那就帶著你們兩個走一遭吧……”
說完這話,明夜淡淡的掃了一眼旁邊的那個衣衫襤褸的女人。
薑文武有些於心不忍到道,“要把這女人帶回去嗎?”
女人渾身破破爛爛的,身上還有一些擦傷。
聽到這話的明夜不置可否。
“是該帶回去。”
“隻是咱們也得好好去拜訪一趟青龍社吧……”
話題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薑文武臉上也帶著一些笑意。
“是啊,咱們就該常來常往!”
在短時間之內還沒有發現這兩個人的失蹤。
隻是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總歸是會發現的!
明夜也不害怕。
他們要是想來的話,隨時來便是,他會奉陪到底!
兩個人就像小雞拎崽子一樣,把這兩個人一路拖行著。
至於那女人,明夜則是背到了後背上。
等到了青龍社門口那倆盯梢的大哥。
見到明夜和薑文武來了,還帶著三個人,也是一臉的驚訝。
“你們這是……”
“來不及多說了,我們得見見東哥!”
或許是出於眼熟。
倆大哥毫不猶豫的就側著身子放行了。
緊接著明夜就把後背上的女人交給了這倆大哥。
“大哥這姑娘有點失血過多,你們也幫忙照看著點!”
一見到這女人,倆人瞬間就有點不太淡定了。
“不是你這……”
沒等他開口說完話呢,明夜和薑文武就一手揪著一個人往裡走。
推推搡搡的。
很快就來到了青龍社的大廳。
青龍社正處於沒被裝修的電影院裡。
所以他們這地方有的很隱蔽,有的則是一覽無餘!
等來人見到明夜和薑文武來的時候。
張阿東身邊的倆馬仔瞬間就做出一副防禦的姿勢。
見到這一幕,張阿東也是被雷得外焦裡嫩。
“你們倆這是……給我帶倆大活人過來乾嘛?”
薑文武臉上露出有些狡猾的笑容。
“這不是咱們得有來有往嗎?”
“這不。”說著說著,薑文武就一腳將兩人踹倒,“特意給你帶來的!”
見狀,張阿東的眼神帶著些許的試探。
他腦子又沒進水,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倆人的惡作劇。
開玩笑的薑文武,“你就說喜不喜歡吧?”
“這倆人不會是那陳浩北的手下吧?”
一聽到這話,明夜瞬間瞪大了眼睛。
笑著承認,“不愧是東哥啊!猜的真挺準!”
這也就是兩個人是合作關係,不然的話張阿東早就讓人把倆人給扔出去了!
“不是我說你們真會給我找事兒啊!”
準確的來說,在他們沒有威脅到自己切身利益之前,張阿東是不想早早出手。
修身養息算是特彆有道理的!
“這倆人是哨兵?”
明夜搖了搖頭。
張阿東更加驚訝,“你不會把這小頭領給我領來了吧?”
“怕什麼?”
薑文武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看到張阿東這副畏畏縮縮的樣子,就覺得不舒服。
“左右人是我們給你綁來了!怎麼處置不還隨便你?”
大概理清楚了一下思路。
張阿東徹底無語了,“你們可真能給我找麻煩!”
聽到這話的薑文武有些不樂意,“怎麼能叫給你找麻煩呢?”
“我們倆是真心實意為你著想啊!”
不鹹不淡的話,落在耳朵裡也沒來由的讓人覺得紮心。
不過人既然已經帶來了。
那他勢必要從這倆人的嘴裡麵問出一些大概。
下一秒。
張阿東蹲下了身子,直接扯過了其中一人的領口,“你是陳浩北的人?”
“是……”
被暴力對待的馬仔早就已經沒了剛開始的囂張。
此時此刻。
他們才真正學會末日的生存法則!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們的!”
眼瞧著兩個人畏畏縮縮的樣子。
張阿東倒是先入為主的開口承諾。
倆人身體被磨的血肉模糊的,索性上半肢還能動。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瞳孔中看出了震驚的情緒。
“那你想乾嘛?”
“我隻想問你們幾個簡單的問題而已……”
沒等其中最開始被問的人開口,另外那人就一口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