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士自然喜歡好劍。
機械紮姆一直使用的是自己出生自帶的紮姆劍,雖然紮姆劍結構有些反人類,但他是個機器人,所以並不覺得,隻是覺得這武器如同自己肢體的延伸,與自己完美契合。
但今天,看到古迦手上的劍後,機械紮姆‘出軌’了。
古迦手上的這柄神異武器,不僅材質看起來相當高級,還能夠隨心變化。
如果自己拿到,絕對能在劍道上更進一步啊。
“喜歡啊?”
對麵,古迦在觀察到機械紮姆的眼神變化後,默默收起自己的究極之劍。
機械紮姆將頭偏向一邊,傲嬌的沒有承認:“不過是一柄武器罷了。”
“在劍士手上,它會是一柄好劍。”
“在不懂劍的人手裡,它最多隻是一個裝飾品。”
“還學會指桑罵槐了,看來這一年,真學了不少東西。”古迦微笑。
“學壞了才對吧。”艾斯恰巧從兩人旁邊路過,默默(偷)聽了一會兒兩人的對話後,開玩笑似的插了一句。
“老師。”古迦在看到許久未見的艾斯老師後,低頭打了個招呼。
雖然他早已從艾斯手上光線畢業,但一年的光線學習,師徒之情早已建立。
“我可擔不起。”艾斯擺手。
“我聽說你現在已經不滿足於光之國的光線,開始學習其它星球,甚至是其它宇宙的光線了?”
“活到老學到老嘛,多擁有一種光線技能,在戰鬥時就能多一種應對方式。”古迦嘿嘿笑著。
“你有這種戰鬥覺悟很好。”艾斯豎起大拇指。
“咳咳……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咱們師徒倆可以一起研究一下。”艾斯伸手搭在徒弟的肩膀上,稍微用力捏了一下。
‘一起研究’=徒弟教師傅
艾斯:“你的銀色十字光線、防禦鏡什麼的,我興趣不大,但普蘭尼姆光線,我覺得我可以努力一下。”
“u40的各種技能我向往已久,但兩個星球上的奧特曼身體構造不同,所以學習對方的技能時,有著各種各樣的限製。”
“不過,既然你能同時學會光之國光線與u40光線,那就證明限製並不是絕對的……”
艾斯說這話的意圖簡直不要太明顯,古迦聽明白後直接問:“那你以後能不能給我喊老師?๑ت๑”
艾斯聞言回頭:“剛剛說什麼?我沒太聽清。▼ヘ▼”
古迦:“……”
“老師你看你,又急。”
“你這個脾氣要是能改改,早升官了。”
此言一出,艾斯對徒弟又是一陣思想教育:“升官?我以前怎麼教你的?”
“進入宇宙警備隊,就代表要為宇宙和平奉獻終身,命都可以不要,官職很重要嗎?”
“你這個想法不行……雷歐兄弟是怎麼教你的?”
“我就說那兩兄弟天天就忙著研究拳腳功夫,不愛動腦子。”
古迦:“……”
能聽得出來,艾斯老師和雷歐老師他們,關係還是一般啊。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雙方修煉側重點不一樣,當年又鬨過一些小矛盾。
旁邊,艾斯越說越激動:“不行,我得找他們一趟!”
“等等!”古迦趕忙將老師攔住:“老師我就隨口一說,你想到哪去了。”
旁邊的機械紮姆插嘴:“你說這些話,是不是不認可古迦對宇宙和平做出的貢獻?”
“當年在怪獸墓場、一年前在平行宇宙……為了宇宙和平,你徒弟是不是都差點壯烈犧牲?”
“甚至幾小時前,他才剛與終極賽羅警備隊眾人一起,阻擊了想要覆滅所有有機生命的比特星。”
機械紮姆繼續輸出:“你這個當師傅的,遇事……”
古迦聽到前麵還挺開心的,畢竟誰會不喜歡被誇呢。վ'ᴗ' ի
但聽到後麵半句,就知道要壞事,趕忙上前捂住機械紮姆的嘴。
“老師啊,我剛結束訓練,還要回去學習,先走了哈。”
說著,他推著笨重的機械紮姆,逃也似的離開。
後方,艾斯目送徒弟和機器人走遠,眼神逐漸傷感。
“有道理。”
“當師傅的連徒弟都保護不好,遇事還要讓徒弟頂上去,實在失職。”
“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資格教育他呢……”
說完,艾斯吐出一口濁氣,轉身準備回訓練場加練。
剛走出兩步,一道熟悉的身影來到他麵前:“哥哥,自我反省呢?”
泰羅此時笑容微妙:“原來一向嚴厲、不苟言笑、不近人情的哥哥,也會為幫不到徒弟而自責啊。”
艾斯一張臉拉的老長:“用得著那麼多形容詞嗎?我在你們眼裡是冰塊啊?”
“不算。”泰羅搖頭,給了一個更準確的回答:“冰刀才對。”
“畢竟冰塊不會切怪獸。”
艾斯瞪了老弟一眼:“相思了你”
泰羅仿佛沒聽到哥哥的話一樣,寬慰道:“哥哥啊,地球上有句話叫‘後浪推前浪’。”
“新一輩比老一輩優秀是好事,不然社會怎麼能進步、宇宙怎麼能和平呢?”
“咱們又不可能幫他們一輩子。”
艾斯冷笑:“古迦甚至都沒成年,讓一個孩子頂在前麵,我就不信你不慚愧。”
“好了,既然你都來了,那就陪我一塊訓練。”
“你等會頭上頂著靶子,我要提升一下斷頭刀的精準度。”
泰羅:=°Д°=
“等會!你直接打靶子就行了,要我頂著乾嘛?”
“當然是測試環境對我的影響了。”艾斯回答的有理有據。
“你是我親愛的弟弟,實戰中我看到你在攻擊目標附近,出手說不定會猶豫,導致最後光線釋放出現偏差。”
“現在多練,就是為了日後不出岔子。”
泰羅發現盲點:“那是斷頭刀啊,要是你現在出岔子了,我還有日後嗎?꒪⌓꒪ ”
“要相信奧特之母的醫療技術。”艾斯說完,拍拍老弟的肩膀。
……
幾天後。
放學回家的路上,泰迦說出了自己近幾天發現的奇怪現象。
“最近父親回來,身上總是帶著傷。”
“都是那種有傷痕,但對身體影響不大的。”
“我每次問他出了什麼情況,他都閉口不言。”
“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