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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死魚正口,收杆就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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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虎的彆墅很大,十幾個房間,還有地下室,周元青全部給找了一圈,但是沒什麼發現,隻是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陰氣,但卻根本沒看見一點鬼的蹤跡。

不過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鬼要抓,但不好找,如果對方存心藏起來,他還沒真的沒什麼辦法能找到,畢竟他連鬼的姓名和生辰八字什麼的一無所知,導致很多道法根本沒辦法施展。

“有什麼發現嗎?”晴瑤走了過來隨口問道。

“沒什麼發現。”周元青搖頭道,“看來要在陳虎的彆墅內多待一段時間了。”

“無所謂啊,反正我們也沒事情做。”晴瑤點點頭,然後話鋒一轉道,“這旁邊有條河,我們去釣魚吧。”

“行。”周元青也沒拒絕,然後便跟陳虎說了。

“一起去釣魚吧。”陳虎笑道,“我平時也喜歡釣魚,家裡有很多魚竿以及釣魚的裝備。”

“那走吧。”周元青點頭,然後一行人拎著桶拿著魚竿來到了後山,與其說是山,其實不過是一座人工山而已,並不算太高,山腳下有一條人工河,河水清澈,水流涓涓,風景還算不錯。

陳虎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幾個釣位,笑道,“ 彆看這人工河不大,但是裡麵的魚蝦不少,而且因為是彆墅區,外來人進不來,所以,這裡很清靜,並且魚長得都很肥很大,我之前就在這裡釣過二十多斤的大青魚。”

說起釣魚陳虎就滔滔不絕,口沫紛飛的說起來就不停。

但說著說著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麵色變得相當古怪,隱約間似乎是有些害怕了。

“怎麼了?”周元青將魚鉤甩進了河水裡,然後歪頭看向陳虎問道。

陳虎皺眉想了想道,“我想起來了一件事,十來天之前我晚上失眠睡不著,那時候都晚上十點多了,我就拿著魚竿來到了這裡釣魚,說來也倒黴,打窩打了大半盆結果一條魚都沒有上鉤,就實在是無聊。”

“就在我無聊的抽著煙,尋思著要不要回去睡覺時,魚漂忽然動了起來,並且快速的墜入了河裡,我當時就興奮了,使勁握緊了魚竿,魚竿傳遞來很大得勁,這絕對是個大魚。”

“然後我就很講究策略的拉拽鬆,廢了十來分鐘,那魚終於是沒勁了,被我順利的給拽了上來,但是我看一眼卻被嚇了一跳。”

“因為這魚早就僵硬了,翻著白眼,魚鱗還剝落了不少,上麵浸染著血液,這魚就死死的看著我,當時將我看的發毛。”

“咱們釣魚佬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死魚正口,收杆就走。所以,我連魚竿都沒要,就直接起身就跑。”

陳虎看著周元青幽幽道,“你說這死魚會不會是水鬼或者其他鬼給掛在魚鉤上的,現在糾纏我的就是這隻鬼。”

周元青問道,“這種情況是在你刮眉毛前,還是刮眉毛後。”

“刮眉毛後。”陳虎想了想回答道。

“有可能。”周元青解釋道,“有可能是這鬼見你陽氣弱,想要找你當替身,所以給你魚鉤上掛死魚。”

頓了頓他繼續道,“不過釣魚佬釣到死魚很常見,他們除了釣不上魚之外,什麼都能釣到,比如,釣到浮屍,釣到橡膠模特,釣到蛇,亦或者是夜釣時聽見女人的哭聲,最邪門的還有遇見三隻小毛驢的。”

“所以,釣魚佬遇見鬼的概率比普通人要大不少。”

“其中釣到橡膠模特最為危險,因為那有可能是鬼的障眼法,至於釣到浮屍一般沒什麼危險,大部分都是浮屍求援,祈求釣魚佬報警。”

“至於遇見三隻小毛驢是最邪門的。因為驢能驅趕鬼,又叫驢打滾。遇見這種情況拔腿就跑就對了。”

“除卻我上述說的情況之外,還有一種情況比較危險。”周元青又說道,“那就是魚釣人。何謂魚釣人?就是你在釣魚的時候,會發現河邊有些大魚就在你麵前晃悠,勾引你下水你抓,或者是去釣。這種情況相當危險,有可能是水鬼找替身。尤其是夜釣。遇見這種情況切記不要下水。”

陳虎苦笑著搖搖頭道,“彆說夜釣了,以後我都不敢一個人釣魚了。”

周元青笑道,“水在陰陽五術中是用煞,魁等字眼形容,因為裡麵藏了很多的詭異和邪祟,比如很多人小時候老人常說的秤砣漂起來了,這也是水鬼找替身。還有水裡飄著的西瓜,這是有人運用西瓜來找尋淹死人的屍體。”

頓了頓他繼續道,“我之前就幫一個老阿姨用西瓜找到了他兒子的身體,一般就是在西瓜上寫上受害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再用黃紙包裹著受害人的碎片,譬如是頭發,指甲等等。最後將西瓜扔入受害人淹死的河流或者是海洋,不斷地大喊著受害人的姓名。等西瓜忽地沉下去時,就能找到屍體了。”

周元青看著陳虎和老板娘笑道,“之所以你們說了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你們,身體虛弱或者是感覺精氣不盛的時候,離水遠一點,尤其是偏僻的死水。”

“明白了,受教了。”陳虎點頭道。

老板娘則是忽地道,“我倒是想起來了老家發生的一件事情,挺詭異的,當時也是鬨得沸沸揚揚,據說到了晚上上都沒人敢出門。”

“什麼事情說來聽聽。”周元青來了興趣,笑著問道。

老板娘想了想道,“那時候我們村子裡有個賣魚的人叫陳老三,這個陳老三是個五十歲左右的漢子,以捕魚賣魚為生,他的技術很好,每次外出打魚都能滿載而歸,所以家裡過得很不錯。”

“我記得是六七月份的時候,那年乾旱,好幾個月高溫不下一滴水,莊稼都硬生生的乾死了,很多河流小溪亦是直接被蒸乾了,魚蝦都被曬死了。”

“以打漁為生的陳老三自然是斷了生計,整天陰沉著臉在村子裡晃來晃去。有一天他坐在自家門檻上抽旱煙,忽然有個身上濕漉漉的男人上門要飯吃,這男人披頭散發,身上還散發著嗆人的魚腥味。”

“陳老三這人還算大方,專門進屋就給男人舀了幾碗米,但男人卻拒絕了,陳老三以為男人嫌少,便急赤白臉的罵了起來:現在大旱,我已經幾個月沒打到魚了,自己快餓死了,能給你幾碗米算我心善了,你竟然還嫌少。”

“男人則是擺擺手解釋了起來,男人的聲音沙啞,就像是埋在泥土裡的收音機,聽的人很難受,他說:我不要米,給我一碗夾生飯吧。”

“陳老三對於男人要夾生飯很是不解:你要夾生飯乾嘛。男人則是解釋:夾生飯不容易壞,我要帶回去給家人吃。”

“陳老三沒有懷疑,將幾碗米煮成了夾生飯遞給了男人。”

“男人再三感謝,而後端著夾生飯就走了,晚上的時候男人又回來了,他背著一個大包,裡麵都是新鮮的魚,揚言報答陳老三的幾碗米的恩情。”

“陳老三高高興興的接受了,畢竟幾碗米換一袋子魚實在是賺大了。”

“第二天陳老三就將魚拉到集市裡賣了個好價錢,等回到家時,那個男人又出現了,還是央求要幾碗夾生飯,陳老三沒有拒絕,再次給了幾碗夾生飯。”

“就這樣一連七天,男人每次都會準時出現,身上濕漉漉的,披頭散發,一身的魚腥味,央求幾碗夾生飯,並且還會給與一袋子魚作為報酬。”

“但是第八天的時候,男人又要了幾碗夾生飯,到了傍晚的時候,陳老三像之前那樣坐在門檻上等待著男人送來魚。結果男人出現了,但是這次卻沒有背著魚。”

“陳老三將夾生飯遞給了男人,而後又問男人這次怎麼沒有魚了。”

“男人回答說今天比較忙,沒來得及抓魚,但是可以將地方告訴陳老三,讓陳老三自己去抓。”

“為了生計,陳老三同意了,當天晚上便提著桶去了。但去了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一連三天都不見蹤跡,陳老三的老婆著急了,慌了,她找到村長央求幫忙尋找。”

“村長張羅著全村的人一起去尋找,最後在後山的那個小溪裡發現了陳老三,但這個時候的陳老三卻死了,屍體都硬了。他躺在一個乾涸的小溪裡,瞪著眼睛翻著白眼,身上有很多的傷口,像是被什麼撕咬過,而且身上濕漉漉的,還散發著難聞的魚腥味。”

“那屍體看著極為的詭異與嚇人。但最詭異的還是屍檢結果,陳老三竟然是被淹死的,在一個乾涸的小溪怎麼會淹死?而且他身上的傷口竟然都是魚蝦咬的。”

“後來隔壁村有個神婆給眾人解開了疑惑,說那個男人其是水鬼,水鬼必須依靠水才能找替身,但是小溪乾涸了,水鬼隻能另想辦法,它鎖定了陳老三,連續七天的夾生飯又叫買命飯。連續給了七天,就相當於同意賣命了。”

說到此老板娘頓了頓道,“簡單來說,就是水鬼找替身。此事一出之後,大家都不敢靠近水了,無論是要飯的還是借東西的,大家都是一口拒絕。”

周元青抽了口氣笑道,“那個神婆說的沒錯。水鬼找替身一般有三種方式,第一種是將人誘騙到水裡淹死。第二種是借著下雨順著雨水到家裡殺人。這兩種都離不開誰。第三種就是買命飯,也就是你們村子裡發生的事情。水鬼沒了水,隻能買命。”

說完笑道,“好了,彆說水和水鬼了,咱們專心釣魚吧。”

“好了。釣魚。”陳虎點頭道,但麵色還是有些憂慮,想來是想到自己被鬼糾纏住了。

周元青見狀安慰道,“彆哭喪著臉了,糾纏你的鬼,今晚我肯定幫你搞定,你不會有事的。”

陳虎聞言麵色鬆了些,“那就多謝了 。有你在我安心。”

而後幾人就圍著人工河開始釣魚,山嶽這貨對釣魚不感興趣,反而對香煙越來越有興趣了,就坐在那裡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然後玩著手機。

他的適應力和學習力都很強,這才幾個小時已經能熟練的運用手機了。

至於老板娘,她的本名叫樊麗麗,看起來她對陳虎確實很有意思,一個勁的纏著陳虎,問東問西嘰嘰喳喳的給陳虎煩得不行,現在他覺得樊麗麗比糾纏他的那隻鬼還要可怕。

而就在周元青幾人認真釣魚時,陳虎的彆墅二樓的窗戶前不知何時站著一個人,看輪廓像是個女人,她就靜靜的盯著周元青幾人,準確的說是是盯著陳虎。

周元青似有所感的回頭望去,卻什麼都沒有看見,正要說些什麼,忽地魚漂沉了下來,有魚咬勾,他頓時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咬勾的魚身上。

呲呲呲呲。

魚線繃的很直,並且被拽的四處亂竄,這說明這魚很有勁,相應的應該不小。

周元青釣魚也有經驗,之前他在小山村就沒少釣魚,所以他也沒有貿然的往上拽,而是儘可能的將魚線放長,任由大魚亂竄,旋即又猛地用勁將大魚往前拉了拉,而後又開始鬆一些。

之前陳虎釣到死魚用的也是這種方法。

就這樣循環往複,大概幾分鐘後,大魚終於是沒了動靜,然後周元青便將魚給拉了上來,旋即麵色便瞬間陰沉了下來,這魚確實很大,足足有一米左右,至少有三十斤,但卻是死魚。

這魚翻著白眼,身體僵硬,魚鱗夾著鮮血。

“對對對,就是這種魚。上次我釣上來的魚也是這個樣子。”陳虎則是指著魚大聲喊道,神色有些驚懼道,“鬼,肯定是鬼乾的,不然不會這麼巧的。”

周元青蹲了下來,他仔細的打量著魚,然後將旁邊的小刀拿了過來,輕輕的在魚肚子上劃拉一下,魚肚頓時被切開,但是卻沒有鮮血流淌而下。

而肚子裡也沒有魚腸子等東西,相反卻有一條條白色的蟲子,這蟲子更為詭異,頭部等一半部位是慘白色,而剩下的部位是黑色。仔細看的話頭部竟有些像是人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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