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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接地氣與約法三章(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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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浮耳朵抖了抖,眨眨眼,然後悠悠說道:

“我不信。”

“這有什麼,古堡在f國,我的定居點已經在那兒了,你不邀請我也會去,你邀請說不定還能報銷機票。”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陳浮又道。

“那你們把問題想複雜了,有時候還是簡單點好。你看啊”我開始給兩人舉例子。

“我在中國有三個定居點,三處房子。

第一處在十字路口,對麵商業區,後麵廣場,晚上除了高音喇叭跳舞,就是鬼哭狼嚎的賣唱,影響孩子休息,所以我搬到了第二處,4棟7單元這裡。

第二處挺安靜,也有不如意的地方,因為底層,洗手間總是布魯布魯冒臭氣;換了個物業,費用也有點說不清楚,再有孩子劃片上中學,旁邊的中學美譽度差點,我夫人齊齊正想著全賣掉,換個地方住。

第三處我老家,95年兩位老人籌劃建造的,年久失修,最近各地又到處地震,我準備回家修房子,但鎮上的村村通、戶戶通到我們家附近,不修了,說沒錢,結果想修房子沒辦法走大車運材料,我正準備有錢有時間了,把房子下決心搞一搞,搞好了說不定我們一家三口就回歸老家了,畢竟老家的教育要嚴格、嚴厲一些。”

兩個人一臉好奇的聽著我繼續嘮叨:

“你看,古代人為了教育孩子,就有個‘孟母三遷’的典故;現代人隻要條件允許,其實也是這麼乾的。所以搬家,從一個定居點遷到另一個定居點,有什麼不好理解的。將來有一天,我孩子成人自立了,老人身體也允許,想換個環境試試,那我們就搬去f國古堡住幾年也很自然。”

“其實,現在就可以,古堡周邊有完善的人文教育環境,各級學校、生活配套設施一應俱全。”先看一眼老撒,陳浮接口道。

“不去。”我一口回絕。

“沒誠意。”陳浮一臉不出所料,作嫌棄鄙視狀。

“我怕我孩子,出去一個兒子,回來一個女兒。”我同樣一臉嫌棄。

倆家夥一下就啞火、傻眼了。

“你應該尊重自由吧?”老撒,一臉難以置信。

“對啊,任何孩子都有選擇的自由啊?”陳浮也搭茬。

“屁的自由。”我儘量控製情緒,免得周圍那幾桌人緊張。

“這是自由的事兒嗎?這是教育不善的問題。”我先把觀點定位好。

“要質疑‘我’是男是女的問題,至少先學會質疑‘我’是誰的問題。這一界有幾個人弄清楚自己‘我是誰’的問題的?

‘我是誰’都沒弄明白,怎麼有自信判斷‘我原本是男是女’並自信做出選擇的?

就算自己非要選擇,那也要等自己成年了,能自己掙錢了;甚至要評估自行改變性彆後,新的自己也能掙錢養活自己的,那才叫自由。養不活自己,去賣淫、去違法亂紀,餓死街頭,屁的自由。

什麼叫尊重選擇的自由?

孩子未成年之前,未自己掙錢養活自己之前,不要灌輸、宣揚什麼所謂的性彆選擇自由,所有的宣揚無非就是彰顯自己,試圖改變彆人成為同路人,尤其竟然試圖改變孩子。

人性、人格都是後天養成的,都是後天可塑的,尤其孩子一張白紙時,寫什麼就是什麼,屁的選擇權。

最極端的做法,一個種族把所有自然生成的女性,全部通過技術改造成男性軀體,然後宣稱男人國,教育到位,所有孩子就自我認知全男人,她根本就不知道有女人這個東西。

反之亦然,中國古書《西遊記》裡就有個女兒國,全國女人的共同認知是:女兒國沒有男人,也不需要男人,隻要喝了子母河的水就懷孕,而且生的全是女兒。這就是教育,這就是彰顯自己,改變彆人成為同路人的道路極致儘頭。

《西遊記》女兒國,隱藏的另一種真相可能性是什麼?書中的“落胎泉”,你研究他的位置,女兒國‘正南解陽山’聚仙庵‘破兒洞’內,那麼可能的真相是,並非不生男孩、兒子,而是都“破”掉,打掉了。

這哪裡是尊重彆人選擇的自由?

是趁著孩子沒有判斷力,人性、人格尚未健全完善,趁虛而入罷了。把部分人的性彆取向,披著‘自由’的羊皮,跟童話裡的狼外婆一樣,想把可愛健康的孩子‘小紅帽’裝進自己的肚子裡,成為自己的養料罷了。

尊重是一種向上、向善的情感。

尊重是為了讓彆人活的好,甚至比自己更好。有些人自己活的亂七八糟,他所謂‘尊重’其實就是為了多拉墊背的。

在一個孩子成年之前,也能賺錢養活自己之前,讓一個孩子質疑自己的自然性彆、讓一個孩子產生性彆認知錯覺,都是家長的監護職責失能,都是國家的教育監管失責。

孩子成年之後,人性、人格健全,改變前後都能自己養活自己,然後自己是男是女應自問自心,不必問東問西,彆人不建議也不乾預,這叫‘尊重’;自己的未來隻掌握在自己手中,自己的抉擇生死榮辱自己承擔,這才是‘選擇的自由’,真正的自由。

而對於膽敢以一己之私,肆意毒害兒童少年心靈,破敗人類未來者,其罪在不赦。”

我儘量直白、清晰的表達我的態度。

有些時候,坦誠、明確的真實態度表達,也是對不同意見者的尊重,不同意見者也有選擇權。

長篇大論一番後,老撒、陳浮,仍作側耳傾聽狀。

我猜測或許是後台有人在查《西遊記》相關資料,也可能對專有地名,翻譯沒找到合適詞彙。

我喝了幾口茶,過了一會兒,老撒,搖搖頭又點點頭,感慨一句:

“《西遊記》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是啊,經曆了八十一難,走過了十幾個國家地區,蓋了很多的官印,也平了很多不平事,有時間可以讀一讀,看看神話故事裡刻在中國人骨子裡的文化底蘊。”

“還能看出這個來嗎?我怎麼沒感覺?”陳浮看似多少讀過一些。

“可見,故事裡的唐僧,曆史上的玄奘,很重要,他就是不同國家、地區、民族、文化、信仰之間溝通、互信、互助的橋梁、使者、向導、和探路者。”我突然心中一動。

“你們不是想問‘治國、平天下’嗎,唐僧走的道路就是其中一種借鑒。他走了很多鬨妖鬨怪的國家,給了各國一些善良理念,這也是一種治國;他的徒弟們,一路上降妖除魔,力所能及把各國的醜惡不平之事兒給除了、平了,走一路平一路,這也是一種平天下。”

老撒,問:“那你會是唐僧嗎?”。

“不是。”我答道。

陳浮,歪著頭:“佛祖?”

“不是。”我答道。

“那你覺得自己像誰?”陳浮好奇起來。

“司馬遷,寫《史記》的那位史學家。”我解釋道。

“我還以為你會說,《西遊記》作者吳承恩。”陳浮接口道。

“我沒那麼自大,也不需要彆人按照我的劇本去生活,每個人、每個國家、每個種族的道路,隻能由自己去抉擇,自己腳踏實地去走。

你看唐僧也是肉體凡胎、帶著七情六欲,一步一步走到西天佛國的;唐僧所過之處,諸如烏雞國、女兒國等,生滅枯榮,也都是自己抉擇,唐僧不過是路過蓋個章罷了。”

“這麼說,你並不準備寫‘治國、平天下’?”陳浮鄭重其事。

“這要看你怎麼理解了。

我說寫了,但世人未必看的到,因為這是一段人類文明轉折史,都將記錄在我的靈魂記憶裡。

可能性一,一國之內,領導有方、人民給力;國家之間,向上競爭,你發展高一點,我努力追趕,你再拉我一把,大家齊心向上,互幫互助,攜手共進,越升越高,一起超脫。

可能性二,一國之內,道德淪喪、民不聊生;國家之間,向下競爭,你好不容易發展起來,把坑填平了,我去把你坑裡的土,挖到我坑裡來,互相挖坑,越挖越深,一起毀滅。”

我說沒寫,世人或許又能領悟道,唐僧取經也有殘缺,司馬遷也有殘缺,也彆對我求全責備。

我就是一個肉體凡胎的普通人,這一次咱們算是偶遇,下一次就彆偶遇了。”我對二人說道。

“明天,可能還要見一次,對外公布的正式行程是參觀貴公司,並與普通員工共進午餐。”陳浮尷尬一笑。

我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以及今後類似的問題。

然後,在我做出一些決定前,出於必要的尊重,我先問了一下撒思齊。

“撒先生,除了‘治國、平天下’,你還有其他要跟我談的嗎?”

“關於外星人和外星文明。”撒思齊說道。

“好的,接下來,我想與諸位約法三章,陳浮,王漢、華生等他們都在後台,對不對。我知道你們有國際合議。”

陳浮點頭,意思是很多人都能聽到我們的對話。

“我與諸位約法三章:

1、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就是要接地氣。不要曝光度、不要專門對待,大家既然不怕核彈被瘋子引爆,也不要怕瘋子來引爆我,生則同生,死則同死罷了。況且墮落神靈負荊請罪,惡魔想抱大腿,不是因為生滅之道如何仁慈。

2、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按自己的意願,從生到死走完一生,過得有意義,成為一個真正的人,這是我的人生主線任務。監考官、指導員,都是輔線、支線任務,坦白講,救世主不是我的本職工作,隻是往聖先賢為引起世人重視。”

3、我作為一個普通人,希望各國領袖、各級領導者,能接地氣,不要高高在上,不要飄。持平等心、持善心、戒不勞而獲,終歸有所得,有善果。可以把現在國與國關係,視做未來地球人與外星人關係來實踐對待,彆好高騖遠。

要接觸外星文明,需要對全人類進行道德重建,可以分成三步:善待外人、善待外國人、善待外族人(地球非人族智慧體),一步步來,缺一不可。最後才是善待外星人。

另外,我為新生種族也提出智慧三問。”

說話間,我略微停頓,拿手指對著自己的智能手機屏幕,敲了三下,表示提醒,繼續道:

“新生種族,就如同現在隱在台前幕後、等著投喂勸世良言的人族一樣,有一種必然無辜、必被救贖的錯覺,以至於無動於衷、埋頭看熱鬨,這是很危險的。自己不努力改善,道德層次達不到,就都隻能在地球輪回,最終毀滅。

尤其新生種族,可能會產生一種智慧碾軋人族的族群優越感,因此我以人族之身,提出智慧三問:

1、河圖、洛書,推導出的第三圖是什麼?

2、扯淡碑的用途是什麼,最終指向什麼?

3、佛祖傳承的袈裟何在,用途又是什麼?

我也希望以這三問也提醒人族:

人通過學習積累,讓大腦裡有一定知識儲備,才能長智慧,遇到問題,才會知道可能、大概、或許要用到哪個知識點、哪類思路、或方法。

但涉及具體的知識點、詳細的參數數據、甚至同類問題的曆史數據、具體思路、方法,大多數人是記不清楚的,這是人類大腦的局限性。

所以,人族要超脫、要走出去,除了道德層次,也需要一個記憶全麵準確,優勢互補互助,智慧同根同源的新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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