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談了百善為先的孝,談了萬惡為首的淫,我決定談一談佛教與輪回。
為什麼要談佛教與輪回。
談佛教是因為有先賢長輩看護施恩於我。
談輪回是因為地球母親的慈悲感染於我。
之前,秉持欲要罪人先行罪己的天人感悟,我以《悔過罪己書》向天地人間悔過認罪,後以大道感應,將《道喻》公之於世,唯希望喚醒人心於更大的末日考驗災劫之前,經曆考核的眾生能未雨綢繆,而非亡羊補牢。
其實,某種程度上我自身渡天魔劫,修善自渡,我尚未了結的最大貪惡,將來可能麵臨的牢獄之災也是在亡羊補牢。
而我所以感激先賢長輩,也正因為長輩看護施恩,使我蒙昧之時,受世間五毒浸染,終究沒有犯下淫罪。
我曾坦誠,十三年前從事銷售工作,以公款誘人吃、喝、嫖,雖為公務、為經營迫不得已,但誘人為惡,其罪在我。
我亦認罪,約七年前從事采購工作,有接受彆人宴請,雖折算金額抵罪補過,但世間物欲橫流、貪淫盛行,上述人生經曆,我從大山裡出來,從校園裡出來,就一頭紮進惡欲的大染缸裡浸染多年,請人行嫖、被人請嫖,既身為凡夫俗子,又如何能逃過淫劫?
天可憐見,因尚有善靈未滅,心中長存善念,才有先賢長輩看護施恩。
昔年,我曾曆三次淫劫,銷售有二,采購有一。
而所謂淫劫,必先有淫心,淫心從何浸染而來又日盛?
從世上散播的淫穢書刊著作,從網上流傳的淫穢影像視頻。
少年心性、青壯精神,未經曆男女之事。
淫心既生,又處風月之地,公款也好、賄賂也罷,錢財不缺,美人當前,身為凡夫俗子,心性失守,赤裸以對,如何逃脫淫罪大難?
時至今日,每念於此,我仍不免感激涕零。
大道垂憐,長輩慈悲,以神通力凍結我的雙腳,以此封閉我的男性功能,使我失去淫惡能力,每次均如此止惡,如是者三。
故,自我覺醒之後,對佛教、對總理等諸多先賢長輩,尊重之外常懷感恩之心。
當然,大道教化人間,常因人、因地、因族群不同,而善加變化以利引導。
同樣一束光,佛教信眾心中映出的可能是佛,道教信眾映出的可能是道祖,而基督教映出的可能是上帝,伊斯蘭教映出的可能是,印度教映出的可能是濕婆神,當代中國人看到的則可能是毛、周總理,而在我眼中一切良善化身的先賢長輩都值得尊重。
所以,對先賢遺留的善良傳承,若有後世傳承偏離大道,偏離善之本源,但有力所能及之處,也願勸誡修善。
當我以此身此心,注目身邊佛教,便生了要談一談的念頭。
但我並未研習過佛教經文,也不曾通讀過古蘭經,甚至於道德經、於黨的起源宣言都隻是一知半解。
唯獨天人感應,大道諭示,懲戒墮落神靈、冒名神使,著實令人難以置信,這才通讀了一遍聖經。
自然,若有人要與我就諸經文辯難,我自愧弗如,願甘拜下風,也就不為難自己了。
那又該怎麼談呢?
既然我的初衷是為了孩子,那就編故事,講故事吧。
於是稱為故事新編,講一個關於佛和佛教的新編故事。
在古代印度,有個小國,稱為淨飯國,就是每次吃飯都吃的很乾淨的一個小國家。
小國家裡,有個國王尊為淨飯王,王後就尊為淨飯王後,大王子昵稱叫多多,大王子的妻子昵稱叫朵朵,大王子的兒子叫小蘿卜。當然還有個二王子昵稱叫少少。
在古代那個時候,還是奴隸社會,每個國家都有很多奴隸過著淒慘的生活,他們在國王們、貴族們的眼裡,就像家裡養的豬群、、羊群一樣,隨便打、隨便罵。
比如一個奴隸趴在地上,給騎馬的貴族老爺當下馬的踏腳凳子,貴族老爺自己三心二意,下馬腳底打滑,一屁股坐在奴隸背上,把奴隸壓在身下,奴隸的鼻子、臉都磕在地上,血流不止,也不甘吭聲。
但貴族老爺如果覺得自己丟了麵子,就會遷怒這個奴隸,明明是自己不小心,卻命令打手把可憐的奴隸扔到老虎籠子裡去喂老虎。
這樣的惡行,不僅其他貴族、甚至很多國王也覺得理所應當、無所謂,反正奴隸不是人,如同豬狗一樣的東西。甚至很多奴隸本身都覺得自己生來就是卑賤如豬狗一樣的東西,被貴族欺壓淩辱,都是自己命中注定。
因為在古代那個時候,大家都是這麼想的,所以那些貴族們,那些國王們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包括淨飯國國王、王後,甚至小蘿卜他們。
唯獨多多王子不那麼想,他總覺得奴隸太可憐,應該對他們好一點。
有一天,多多王子坐著華麗的大馬車外出,看到路邊一個小小的奴隸孩子餓死了,他瘦骨嶙峋的中年父親正在悲傷哭泣,心中不忍。
行了不遠,又看到一個貴族老人去世出殯,一大群貴族子孫簇擁著悲悲切切正送葬。
多多王子忽然心中有所觸動,就跟趕車的車夫說:“你覺得我作為現在的王子,一個今後會成為國王的尊貴的人,一定能比一個奴隸活的更長久嗎?”
車夫是個忠誠的老實人,仔細想了想,答道“不一定,如果一個奴隸不餓肚子,又不會受罰被殺害,可能會活的更長久,但無論如何,大家都會老死。”
多多王子點點頭,“說的對,不論貴賤貧富、不論國王乞丐,大家都會老死,從生到死,大家都同樣經曆、眾生平等。”
車夫在空中揮舞一下馬鞭,甩出響亮的鞭哨聲,並未沒抽在馬身上,但馬兒卻加快了速度。
然後,老實的車夫應答了一句:“但還是貴族大人們會受天地恩惠,剛才的孩子三、四歲就餓死了,他的父親估計不到三十歲樣子,眼看也要死了;而剛才的貴族老爺至少活了六七十歲,貴族子孫一大群,說不定我隻要好好地侍奉王子殿下,下輩子也能生在貴族老爺家。”
多多王子聞言,心中又一動,說道:“你怎麼會生出這種奢望,身為奴隸如何能托生為貴族?”
車夫聞言一愣,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答道:“對啊,可奴隸們都這麼期望,畢竟貴族老爺們壽命越長,子孫就越多,子多貴族老爺就越多,不斷多出來的老爺們,總要有人投胎不是!”
多多王子隨口答道:“按你的想法,今後就全是貴族老爺了,沒人乾活做工,也沒人再是奴隸了。”
車夫一拍腦袋,瞪大眼略顯驚恐:“對啊,剛才路上奴隸的孩子餓死了,奴隸也快餓死了,今後如果貴族老爺們越;來越多,吃用的更多,那麼奴隸們餓死的更多,沒人種地乾活兒,這麼多的貴族老爺們吃什麼?王子殿下成了國王又吃什麼?”
多多王子聞言,如同當頭棒喝,頓覺頭腦發暈,沉默失神。
忠誠的車夫仍在替現在的王子殿下、未來的國王將來吃什麼想辦法,對此渾然未覺。
素有善心的多多王子,因路上所見所感,又與車夫一番對話,忽然啟發了靈感,總感覺心中有一盞亮光,如同風暴夜大海上的一葉孤舟,忽然看到遠處有一盞燈火在璀璨生光。
於是,他回到王宮中,寢食難安、身形憔悴,終於找到一個僻靜所在,坐在一株菩提大樹之下,凝神靜氣、發覺靈感,自我感悟。
正所謂善念生發,天人感應,地球母親發現自己的一個孩子,靈魂之光璀璨奪目,深感欣慰,於是大道垂憐,善念溝通,多多王子感悟體會,終於心中疑惑破解,大徹大悟。
然而,知道難,行道更難。
真知道,卻不真行道,則道不真,則為假知道或知假道。
多多王子悟道總體概括有三條:
存平等心,秉持眾生平等。
存善良心,秉持與人為善。
去貪婪心,戒除不勞而獲。
但在行道時,多多王子卻遇到了難題。
第二條存善良心,沒問題,多多王子平素樂善好施,家人族群也喜聞樂見。
但第一、第三條就沒那麼容易了,因為他是現在的王子、未來的國王,他的家人、族群如何能理解並願意支持,允許他與一群豬狗樣奴隸,談什麼平等;更何況多多王子不僅勸告他們善待奴隸,還希望貴族們自己也能慢慢自食其力。
那還要奴隸乾什麼?
世間的慘劇每天都在發生,每時每刻無數的奴隸都在悲哀死去,而多多王子卻呆在皇宮裡,有心無力,倍感煎熬。
他心中想的是,如何才能讓貴族們善待奴隸,讓奴隸們覺醒自己即生而為人就絕非豬狗禽獸,如何才能讓奴隸不再為奴隸,讓奴隸製度滅絕消除,讓世人都能過上好日子。
不論人貴賤尊卑,將來大家都能活到六七十歲,就是三個六七十歲,而不是一個三歲,一個三十歲,一個六七十歲。
然而,現實是:
他的父親、母親,上了年紀,已經沒了改革的心思,更多希望多多王子快快成長為一名國王,老人們也好退休養老。
他的妻子更多規勸他應該多關心下自己的王位,二王子少少已經隱約透露出窺視王權的心思,不要讓人鑽了空子。
他的兒子少不更事,因身邊夥伴全是一群貴族子弟,身邊長輩親朋都是王室貴族,如何能聽懂父親善待奴隸的規勸。
他的弟弟少少王子,身為一名養尊處優的貴族,平素與諸多貴族交往甚密,見多多王子如同瘋魔,難免心生妄念。
多多王子又想,即便成為淨飯國國王,以這樣一個小國國王的身份,他就能讓奴隸自尊自愛,就能讓貴族棄惡向善,就能讓貴族善待奴隸,並改變其他的國家,改變整個苦難的世界嗎?
不能?
如果那樣做,更大可能是,自己國家的貴族和奴隸們,都會認為新國王瘋了。貴族們會發動叛亂推翻新國王,而衝鋒陷陣的還是奴隸。
即便貴族們沒有推翻新國王,淨飯國是一個小國,一個小國的絕奴,將挑戰周邊,乃至更遠、更多的大國,那時遭殃的是整個淨飯國。
更重要的是,奴隸製度和貴族對奴隸的剝削壓迫,延續了成百上千年,自己的人身在世時間卻不足百年,而真正的改變絕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將會是一個持續漫長的過程。
如果自己死了,誰人能繼承自己的思想善念,誰人能一代代傳承賡續自己未完成的事業,並一路前行堅持把善良的大道走寬、走完、走到善良美好的大同世界。
多多王子再一次陷入了痛苦的、長久的苦思冥想。
最後,他找到了一條道路,他選擇了犧牲自我。
是的,他為了求得大道,以拯萬民,毅然斬斷情緣,拋棄妻子,舍棄祖輩、父母、妻子、兒女、親族、朋友,乃至國家民族,選擇了隻身入凡塵、入地獄,與奴隸們在一起,與天下勞苦大眾在一起,以普渡眾生,造福萬民。
他的父母妻兒難以理解,即便是繼承王位的少少王子、他的親朋宗族都不能理解,乃至後世信眾子民也有不理解。
為什麼?
他那樣身具大慈悲力的萬世大能者,怎麼忍心,怎麼狠心拋棄妻子、父母、家庭?
因為他是此界人族眾善之門中一扇善良金門的開拓者,他的心中有一杆天地巨秤、有一架大道天平。
一個托盤裡是自己家庭這一世的十幾口人,乃至宗族幾百上千人;另一個托盤是當世百萬千萬的苦難奴隸,乃至後世千百代、如恒河砂礫般的億兆苦難眾生。
更何況,或許隻有、也隻能犧牲自我,離開家國,才能即成全自己的慈悲,也保全家國的安寧。
因為他是王室貴族,因為他的自願離開,少少王子繼位成為國王,即不會兄弟反目、骨肉相殘,父母得以頤養天年;又不會禍及妻子後代,他們仍然是貴族,仍然衣食無憂,喜樂平安;也不會國家動蕩,百姓遭殃、萬民受難。
更重要的是,
他雖然隻身入凡塵,與奴隸、與天下苦難民眾同甘共苦,但隻要他的國家尚在,他的兄弟親族尚在,凡俗的人,看待他的身份就仍然是一個王子,雖然他不在乎這個身份,但這個身份卻能在關鍵時刻庇護他、庇護傳播他大道教義的弟子、信眾。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因為他曾經身為王子:
他傳播的善良教義,才會有貴族會聽、能聽、願聽,才有貴族樂意奉行甚至追隨大道。
他傳播的善良教義,才會有奴隸敢聽,能聽、願聽,才有奴隸敢於思考平等心善良心。
當追隨他的那些信眾弟子,一無所依、一無所有、饑餓瀕死時,隻有他托缽盂乞食人間,才有人施舍餐飯。
當追隨他的那些信眾弟子,被人毆打、被人欺淩、被人投石時,隻有他合身撲上護持住,石雨才可能停歇。
後世尊崇,說佛頭上的滿頭包乃是智慧果。
哪是什麼智慧果,那是代僧眾弟子挨的磚石瓦塊,被砸的腫塊和傷疤。
後世傳說,僧眾剃光頭,乃是為六根清淨。
哪是什麼斷六根,那是僧眾弟子方便包紮處理傷口,及清理虱子臭蟲。
後世執著,什麼色塊材質的袈裟更顯佛性。
哪有那麼些講究,本是東拚西湊的補丁布,露宿街頭,包裹身軀,即是被子又是席,死在裡麵剛好是一張裹屍布。
就這樣,多多王子帶著一幫僧眾弟子,為絕奴,為教化貴族向善,為啟迪奴隸平等,為救萬民於水火,乞食人間,布善人間。
為什麼是乞食,這不是不勞而獲嗎?
這幫僧眾開始就是一些光腦袋的窮光蛋,很多窮苦人還有奴隸,沒房子、沒土地、受人歧視欺淩,隻能乞食。
多多王子乞食是勞心,給人啟迪智慧。
但這絕非剃個光頭,自稱和尚就能靠一張嘴,以善為名騙錢騙飯,塵世的苦難沒經曆過,做不到感同身受,做不到身體力行,修善行善,就找塊大石頭站上去,居高臨下的瞎忽悠,那純粹扯淡,很容易被飛來峰給砸下來。
其實一般僧眾多是幫工乾活,也沒人給工錢,就是給口飯吃,也算是乞食,畢竟你想幫工乾活,彆人未必樂意用你。
就這樣熬啊熬,慢慢佛教有了些影響力,有了更多的人信善行善、接濟救助,最後總算有了落腳地。
後世的寺院就慢慢出現了。
有了寺院,隨之而來的是什麼呢?
是老弱病殘,是鰥寡孤獨,是無家可歸的可憐孩子。
畢竟有了遮風擋雨的地方,僧眾們也才敢收留一些無家可歸的苦人兒。
所以寺院裡多了老和尚、小和尚。
小和尚長大了,就成了大和尚,有些能在俗世有一技之長,能安身立命的,也鼓勵他們還俗娶妻生子,繁衍生息。
俗世活不下去的,就繼續在寺廟裡當和尚,因為寺廟逐漸有了些土地,能自種自收,養活自己。
一般也就不用再去乞食了。
過去的大和尚為什麼多有智慧?
其實這是寺院教育的作用。
我把這一代人類文明的這種教育模式稱之為掃地僧。
而這種教育模式在中國古代俗世叫耕讀傳家,近現代國人荒廢扭曲了,所以常被動挨打。
當然並不是說用這種模式就不挨打,是否挨打與民族信仰、與文化底蘊、與文明傳承等都息息相關,但至少在出人才方麵,還是有一定成效的。
掃地僧是什麼呢?
老和尚養育了一個孤兒,一個小和尚,小和尚慢慢長大,就多少有些力氣了。
老和尚給小和尚一把掃帚,劃定一塊寺廟的地麵,告訴他去掃地吧,什麼時候掃乾淨什麼時候有飯吃。
小和尚就知道了,掃地=吃飯,乾活=吃飯,勞動=吃飯,要想不被餓死,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先要好好掃地。
小和尚掃又掃,年齡日長,懂得事情也多了,總是掃地、總是掃地,而且年齡長、掃的麵積也長,無聊又辛苦,就問老和尚,我要掃一輩子地才有飯吃嗎,寺院裡有些大和尚不用掃地,也能有飯吃。
老和尚跟他說,能掃好地,至少有飯吃。大和尚過去也掃地,現在不用掃地就有飯吃,因為他勤修善功、長了智慧,善功智慧到了,通過布施善念、導人向善,彆人心存感激、樂意布施膳食,大和尚也能有飯吃。
如果有一天,大家都很善,不用大和尚勸導向善了,大和尚也變成老和尚了,他照樣去掃地,照樣有飯吃。
小和尚仔細一想,自己要想不掃地就有飯吃,那就要修善功、長智慧。那就開始乾吧,小和尚就主動向老和尚求教。
老和尚就開始教小和尚讀書識字、修善功、長智慧。
小和尚就一邊掃地,一邊加倍認真學習,十分勤奮。不勤奮不行啊,不勤奮想要吃飯活命就必須掃一輩子地了。
就這樣,小掃地僧也慢慢成了有智慧的大和尚,等大和尚老了,有些圖清淨,就又乾回了老本行,掃地僧。
掃地僧的事兒這麼一講,再回頭看古代的耕讀傳家,就容易了。
小時候先讓孩子學會耕種,就算沒有其他出路,或者將來碰了壁退回來,照樣會耕田種地,自食其力,先餓不死。就算小孩子受不了耕種的辛苦,那也必須先學會耕種的技能,或者木匠、或者泥瓦匠的一技之長,然後他才會主動要求讀書、長智慧,去爭取他自己認為更好的人生道路、他認為更適合他的餓不死的工作崗位、技能。
或許會覺得這似乎都是過去的道理,今天管不管用呢?
管用。
至少這一代人類文明中,現代世界,人族有一支脈因為教育得法,各個領域都出了很多傑出人物,如先賢馬克思。
這一支脈傳承的教育模式,概括成一句話類似於:
你可以是一位總統,但你首先是一名合格的花匠;你必須先學一門謀生的職業技能,再談如何長智慧、創偉業。
其實按這個思路,每個人都可以反思下自己的教育,和對孩子未來的教育。
我本應是一個農民,現在是一個公司員工。因為不願意在大山裡跟父輩一樣,吃苦種地,這才拚命考大學走出來。
在公司打工掙錢是我吃飯的依靠,如果失業了回山裡種地,仍然自食其力有飯吃,當然種地的技能還要再修煉,這算是一主一副的生存技能。
至於目前寫作文、感悟天人道理,然後希望對世人有所啟示,其實連副業也算不上,因為我現在謀生吃飯靠不上他。
有時候,我也會自我反思,撇開打工掙錢、養家糊口,我是否此身擔負其他使命呢?
因為諸多先賢長輩,各種預言巧合、各種旁敲側擊,看似在努力讓我認可某種使命,但我自身潛意識並不認可。
我自己的理解是,他們想傳遞的更多是地球母親的慈悲,但我的自我認知卻更傾向於大道的威嚴。
然後說的玄一點,天魔惑我,說我這是第十次大道化身,大概是說曾化身經曆了九次文明破滅或新生,不用太糾結。
我自認沒到知天命的年齡,也無從分辨真偽,但不論是第幾次,我認知生滅之道寄托化身意識,那可能是某次文明差不多到時間了,按照這個邏輯,假設真肩負某種使命,主業應該是成為一個真正的人,次之是監考官,再次才是被托付的引導員。
這就說的通,為什麼感悟到的佛祖意識竟有些對家國的眷戀,為什麼麵對世人苦難忍不住垂淚悲傷卻無法過分乾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