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就著一盤花生,一邊吃著煎餅卷鹹鴨蛋,一邊梳理腦袋裡木子易的記憶資料時,由衷感慨一聲,他也挺不容易的!
在他那一界所在的地球上,這家夥究竟接了個什麼樣的倒黴差事?
感覺硬生生把一個跟我差不多的公司小職員憋成了半個哲學家、半個神學家,竟然還頭腦風暴,自己折騰自己搞了一次關於真理的大討論。
由衷的感謝生我養我的這顆地球,由衷的感謝父母給我起名木三分。
同時為我站在時空對岸的木子易兄弟,致敬3分鐘。
當然,再給我30分鐘,可能他講的那一套我也理解不了,而且直覺告訴我,他可能會被時空對岸的專家們罵死。
大家也可以試試理解下:
幽冥界,給人第一印象,很容易把他當做一種神學。
為啥?
因為名字像神學。
開始我們以為、我們覺得、似乎特彆“像”;
然後我們感覺“真像”
又後,我們各自摸到了一點,明白了一點,覺得可以把主觀猜測去了,摸到的就是一頭真象,於是人人“真象”
最後,我們都摸到一點,拚拚湊湊,感覺所見即全部,這就是宇宙的所有奧秘、自然的所有規律,管他是不是“真”,反正我們真相信了,相信為“真”,於是有了“真相”。
彆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自己是有心理準備的,我於這人間所行所述,雖說感悟大道,有感而發。
但我時刻準備著,我現在所述的“真相”,將來到了“真相大白”那一日,我做好了自己“真像大白癡”的心理建設。
回到幽冥界與神學。
假如換個說法,強調下,我是說假設:
“太陽與地球兩個宇宙特殊生命體相互作用,在地球形成的暗物質生態圈,與光物質自然生態圈相輔相成,兩者統稱為自然界”
外星生命體,暗物質生態圈,光物質,自然。
這樣表述該算科學了。
你看,隻要把太陽、地球當成有生命的特殊生命體。
說他們是神學?對啊,他們符合神的一切特征。
說他們是科學?對啊,他們符合外星人的一切特征。
前提是這個神學、這個科學都是善的,不是偽神學、偽科學,那神學和科學就不衝突、不對立了。
星球把人類當成其孕育的孩子,並善待人類,可惜人類不爭氣,如之奈何。
假如,我們能理解在這一界,神學和科學的和解,
那麼,唯心、唯物這兩種完全是人類自身產生的意識形態分歧也就解決了一半,剩下的就好辯證認識了。
首先,我理解,兩者都是人類對外物的看法,但不管怎麼看,都改不了諸如地球圍著太陽轉的自然規律。
剝去繁雜的外衣,根源應該就是人類的自我觀。
一個叫自大,一個叫不自大。
自大主義不太好聽,有點虧心,可能後來就叫“唯心”主義。
“唯心”,難免以“我”為中心,唯“我”獨尊!
自私、自大的劣習,沒浮在表麵,逐漸沉到“主義”裡麵去了。
但“心”不是“我”,也不是“你”。
古代哲學家,也不敢這麼說,他們所謂的“唯心主義”又譯作“理念主義”,想表達的心,是意識、精神,主張精神是文明本源。
觀點的源頭在哪兒呢?
在神創萬物,神育文明,神又不顯現,隻存在於古人精神裡,於是認為精神是文明本源。
作為源頭的唯心,如果理解成人類對神的依賴、敬畏,那其實該叫做“唯神主義”。
隻是後人把“神”換成了“心”,把神的偉大、第一性,換成人意念、精神的偉大、人意識的第一性。
其實這時候,唯心主義隻是表象,他其實該叫做“唯人主義”,從字麵就能看出人的自大。
當然,後世的唯心主義,實際也有被翻譯誤導的成分,“唯”表示獨一無二,獨此的意思,這就給帶偏了,然後再被有心人利用,從中漁利,甚至成了人壓迫人的工具。
其實,主要的代表哲學家講的都是有一有二,糾結點還是雞蛋問題。
當然,我們不是討論蛋生雞、還是雞生蛋的問題,隻說雞蛋、這個蛋。
唯心論認為,在蛋這個狀態,蛋殼裡先有的雞這個意識體,然後破殼而出,有了雞這個存在體。
可能被曆史上一些受文明發展進度製約、有悟但可能沒悟通透的先人給誤導了。
被後人劃成這一派,比較早又理念比較接近本源的古人,算是柏拉圖和王守仁(王陽明)
前者意識到了這個世界由“理念世界”和“現象世界”共同組成;
後者意識到了人心關乎大道,更可貴的是提出了“知行合一”這一人間正理。
至於後世有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想努力向先賢身邊靠。
不過是掩飾自大罷了。
既然談到雞蛋,究竟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呢?
這個問題我們一直有分歧。
我的看法,可能是沒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
達爾文的進化論已經深入人心,問題是雞和蛋也是在演化、變動中。
那我們糾結的是哪個階段的雞,又是哪個階段的蛋呢?
可能有人說,最早那隻雞,第一隻雞,始祖雞。
你看,自己都說了始祖雞,並不是問始祖蛋對不對?它的父母、族群應該不叫雞對不對,它剛初生啥也不懂,也乾不出所謂“鶴立雞群”的壯舉,自然是後來突然乾了件將它稱為雞的事兒,真正“鶴立雞群”,它成了始祖雞。
再想想人,如果問那個人,第一個人,始祖人。
你想,始祖人,第一個人,他在娘胎裡、嬰幼兒期應該泯然眾獸矣,想想現在的嬰兒,能指望他乾出點啥呢?嬰幼兒真乾出點不尋常的事兒,說不定就直接被扔山溝裡摔死了。自然是後來站在古猿猴堆裡,突然乾了件被定義為人乾的事兒,這才算始祖人。
然後,繼續分析這個蛋。
究竟這個蛋裡是先有雞的意識,還是先有雞的軀體?
或者說胚胎狀態的胎兒先有人的意識,還是先有人的身體?
大而化之,是意識第一性、算唯心呢,還是物質第一性的,算唯物呢?
我理解這個問題難點在於,通過現代科技,胚胎一點點長成,人們已能看見,但意識在不在、長沒長看不見。
好在自然衍生萬物,已經選好了老師。
就是青蛙。《小蝌蚪找媽媽》伴隨無數人一起成長。
當小蝌蚪長出一條小尾巴開始在水裡擺動時,它沒有口,沒有內鰓,附著在水草上,靠體內殘存的卵黃活著。
幾天後,它長出了口。那麼它是因為先長了口,才有吃東西的意識呢?還是先有想吃東西這個意識,才長出口這個器官?
又過些時候,外鰓消失,長出內鰓,身體外麵出現側線,心臟發育成一心房、一心室,這時候從外在形態到內部結構都更像魚。
約40天後,問題又來了,它為什麼不好好的當條魚,它非要長腿不要尾巴,非要長肺不要內鰓,非要從一心房一心室變成二心房一心室。
它究竟是先有自己是隻青蛙的意識,才強迫自己身體從魚變態發育到蛙呢?還是因為身體已從魚變態發育到蛙,再強迫產生自己是隻青蛙的意識?
如果是前者,它一出生就有青蛙的意識,還能強迫肉體長腿、長肺,那它乾嘛經過魚這個形態,還被叫做變態,一步到位多好。
如果是後者,它先長完後腿、再長前腿,假如它長了前腿才算青蛙,才產生青蛙的意識,那麼它隻長完後腿、前腿未長成的空當,則還是魚的意識,魚可不會蹬後腿踩水,那它該拖著兩條僵硬的大後腿像拖死狗一樣,可實際它既搖頭擺尾,又後腿蹬水,這個意識該算個啥?
可見,所謂的意識、物質誰先誰後之分;唯心、唯物第一性之分,都是人類自我觀階段性發展的產物。
當仍然執著於“你認為”、“我認為”哪個第一的時候,隻說明你我對事物、規律的認知尚不充分。
如果認知相對充分了,就叫做“我們認為”。
但這也隻是認知相對充分而已,不代表“我們認為”的就一定對,就是真理,就是真相,就是自然。
這也算一種相對論,肯定自我的努力,又承認自我的局限性,不自卑,也不自大。
繼續回到蝌蚪變青蛙,我們試著從古人智慧中啟迪。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自然生了一個卵,這個卵開始孵化它的意識和身體,二者為什麼不是同時產生呢?
它尾巴一點點長出來,如何用尾巴的意識同步一點點生出來;
它口慢慢長出來,它用口的意識慢慢生出來;
它兩條後腿一天天長出來,它如何用兩條後腿的意識一天天生出來。
再假如,人類誰都沒見過青蛙,更沒見過一個蝌蚪長成青蛙的全過程,一窪清水裡,風刮來一顆青蛙卵。
第一個人路過,看到一個長尾巴的小黑點,遊啊遊;
第二個人路過,看到一個長尾巴的小魚兒,遊啊遊;
第三個人路過,看到一個長尾巴、兩條腿的小生物,遊啊遊;
第四個人路過,看到一個長尾巴、四條腿的小生靈,遊啊遊;
第五個人路過,看到一個四條腿、大嘴巴的小青蛙,蹦蹦跳。
終有一天,五個人聚在一起,聊起那個小水窪的小生命,會發現:
每個人都看到了真相,但每個人都沒看到真理。
就像每個人都看到了ai,卻沒有人看到她的下一階段,她的未來。
每個人都看到了太陽,卻沒有人看到他的來曆,他的經曆。
人的壽命是短暫的,是不是意味著永遠都看不到真理呢?
我的理解,能看到真理。
因為我理解的“真理”是每一個人都能看到的。
何為“真”,按本源字意,一個人以匕首擊殺野獸之頭,為真。
何解?一個人奮不顧身與野獸搏鬥,為了讓親人、眾人能活下去,稱為“真”,如果不是為眾人,他可能跑了。
何為“理”,按本源字意,一塊有紋理、紋路,能做匕首的好石頭,為理。
何解?把能讓人活下去的好方法、好道理、好規律總結傳承給後人,稱為“理”,也是為了眾人,更為了後人。
可見,其實每一代人都能看到“真理”。
簡言之,就是我們這一代,如何讓我們的孩子,下一代能好好活下去的道理。
2012末日浩劫,我們的孩子眼看就活不下去了,說明了什麼?
說明我們這一代,甚至上幾代,目光短淺沒看到真理,或已經偏離了真理。
所以,我們必須有所覺悟,有所改變。
我們發現了一點真像,我們肯定自己的努力,但保持對真象的謙卑
又發現了一些真象,我們對這進步很欣慰,但繼續對真相的敬畏
驗證了真相存在,我們相信自己的付出,但質疑與真理的距離
真理就在前方,我們快速奔跑向前,但目光已看向更前方。
“我們”不是一代人,而是人類一代代的繁衍生息。
如果我們不理解“每一代人都是在為下一代人能活下去”這個“真理”而不懈奮鬥,卻在一點點真像甚至真相處就駐足停步爭論所見所感對錯。
如同那5個看到蝌蚪變青蛙不同階段的人:
假如他們是一代人,個個固執己見,甚至為了自己的真相打個頭破血流,那隻青蛙可不會逆生長,終其一生,五個人都不會知道他們看到的是同一隻青蛙的成長過程,至死都堅持了真相,卻得不到真理。
假如他們是五代人,如果五代人之間沒有知識、智慧傳承,那五代人甚至後代,都不可能得到真理;
如果他們有知識傳承,每一代都堅信自己這一代所見才是真相,最正確,每一代也得不到真理;
如果他們有知識傳承,每一代都堅信上一代所見才是真相,不容置疑,每一代也得不到真理。
怎樣才可能得到真理呢?
五個人是一代人,互相信任,互相補充,查缺補漏,把時間、經過、所見蝌蚪形態、大小、姿勢回憶好,彙總好,這代人的真理就在彙總後。
五個人是五代人,互相信任,互相補充,查缺補漏,把時間、經過、所見蝌蚪形態、大小、姿勢回憶好,傳承好,這文明的真理就在傳承上。
可見,真理就在一代人的互相信任、互相包容、互相補充、互相進步後的集體智慧和集體探索中。
真理也在一代代人的互相信任,互相包容、互相補充、互相進步後的文明傳承和文明升華中。
否則,固執於我們看見才有了真像,或是有了真像我們才能看見。
則真理永遠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甚至還隔著幾個維度。
如果“真理”這麼解釋,那它的對立麵呢?
就是“假理”了。
何為“假”,按本源字意,兩個人躲在第三個人背後鬼鬼祟祟、摩拳擦掌,為假。
何解?“假”的另一種寫法有解釋,倆人把第三人推出去做盾牌,八成推給野獸了,送彆人死自己活,稱為“假”。
野獸自然高興,不用擔心匕首插頭,最好定時定量送人頭才更完美,然後真有人這麼乾了。
所以,才會有為“真理”奮不顧身的“聖人“,也有為“假理”犧牲他人的“大盜”。
討論了神學與科學,討論了唯心與唯物,討論了真理與假理。
人們常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實踐出真知。
那麼,不妨以“汞”即水銀為例。科學家、醫學家、道學家、神學家們,一起翻翻古籍、做做實驗,討論研究一番,看能不能有所發現,更好的造福人民。
接下來就是如何看待宗教與主義了。
作為一名老黨員,這個問題王漢問過我,陳浮問過我,上帝武裝的長老問過我,信佛的祖母問過我,回族餐廳的兄弟也問過我。
我是這麼思考的:
首先,先弄明白什麼叫宗教?什麼叫主義?
“宗”,本意是廟裡的燈台,神燈,可視為神賦予的光明與啟示;
“教”,本意是老師拿著小教鞭教育孩子,可視為教導人學好向善;
“宗教”本源之意:人們信奉的神賜予光明和善的啟示,同時鞭策、教導人們要學好向善。
“宗教”現在泛指:“人類社會中一切宗教現象”,這是不對的,所以才要開宗明義。
隻有信奉的神或神靈天使、仙佛聖賢能為眾生帶來光明和善的啟示,並鞭策、教導人們學好向善的,才能稱為“宗教”
簡言之,“神善”才能稱“宗教”,不善的叫做“邪教”
如果一個教派,信奉的神靈總是向信眾索取、不教人向善,反而教唆信眾打打殺殺、贏了殺人妻子、搶人土地、劫掠財物;輸了遷怒信眾、詛咒子民甚至毀屍滅跡。這教派就是個邪教、這神靈就是個惡靈,自然就不是宗教。
“主”,本意是火炬,同炷,古人照亮黑夜的火炬、燈台,可視為普渡眾生的善心。
“義”,本意是獻肉,拿叉子把自己的收獲獻祭神或獻給尊重、有需要的人,總之是一種對彆人好的善行。
“主義”本源之意:能照亮黑暗的一切善心並付諸行動的善行。
“主義”現在被通俗理解成“對事物的主張”,這是不對的,所以才要正本清源。
對事物的主張要具有能為眾生照亮黑暗的善心、能付諸行動的善行,能成為文明的火炬,才能稱為“主義”。
簡言之,“唯善”才能稱“主義”,不善的叫做“不義”。
如果一種主張,推崇自己的種族是天選之族,其他種族就是卑劣的,就不該擁有肥沃的土地、豐富的礦產,就該耍手段、用計謀奴役他們或殺光他們,把好東西都拿過來,把萬國的王全換成自己人,讓自己種族成為萬國之王。
這主張就是納粹,就是邪惡;這種族就是“歹”族,末日審判時就隻能得一把匕首,自尋“死”路。
談完了“主”和“義”,回頭看“宗”和“教”,你可能會有新發現。
去看古漢字的象形“宗”和“主”,他們表示光明的燈台是一模一樣的,隻是“宗”字多了代表廟宇的一個房頂兩麵牆,表示他多披了一件“神靈”的衣裳。
至於“教”和“義”,古漢字象形不同,但代表的是善行中的兩種。
從傳道的角度理解,大概率“教”是老師以“善”(教鞭)教導孩子,“義”是孩子以“善”(獻肉)孝敬老師。
為什麼這麼說呢,你看商朝的“教”字,兩個小x表示兩個孩子;一個大x表示老師,手裡一點表示教鞭,你再看現在簡化後的“義”字啥樣!
所以冥冥之中,縱觀古今,可能天地大道就是要通過“教”和“義”讓世人明白師生關係:
所謂“教”,就是讓老師執教時拿起教鞭,嚴格鞭策、教導學生、學好向善。此所謂“教不嚴,師之惰”。
所謂“義”,就是讓學生成才後拿起獻肉,知恩圖報,尊師重道,積極行善。此所謂“親師友,習禮儀。”
綜上,隻要把太陽、地球替代“宗教”中的“神”,同時以太陽、地球作為“主義”的主語,那麼二者的本源之意就變成:
宗教:人們信奉的太陽、地球,賜予光明和善的啟示,同時鞭策、教導人們要學好向善。
主義:太陽、地球對事物的主張具有能為眾生照亮黑暗的善心、能付諸行動的善行,能成為文明的火炬。
可見,真正的宗教和真正的主義,同根同源。
養育人類的星球、自然、人間正道同為一體,他們是我們的父母、是我們的神,也是我們的主義。
人類所共同遵行的都是太陽、地球對萬物生靈的孕育啟示、諄諄教導:眾生平等,存“善”心,納“善”言,踐“善”行的自然之道,天下大同的良善世界。
當然,有人會質疑,說為什麼你總拿古漢字、甲骨文、象形文字來詮釋大道、闡述事理(這是上帝武裝問的)。
拿漢文字、漢文學的一家之言,來解說整個星球的道理,會不會以偏概全、失之毫厘謬之千裡(這是陳浮那個中國通說的)。
當時,我隻懟了他倆一句話:你們再找個延續了五千年的文明資料給我參考一下,或者再找些甲骨文同期而且到現在承載的含義古今基本一致的古文字出來,糾正我的偏差。
都不說話了,世界安靜了!
我至今極度懷疑,中華文明奇跡般的傳承五千年,曆經風霜磨難仍能存續至今,難道就是為了今天?
每次一想到這個可能,我就忍不住反問自己幾句:“我是誰?”“我為啥出現在這裡?”
大道無言,我無語,至今無解。
或許人類再撐過下一個十年,末日浩劫的結局再明朗些,我才能再多明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