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時擰眉。
這人怎麼還在江陽。
不是早就該帶著他叛逆期的弟弟回林城了嗎?
杭時目不斜視的從薑雲徹麵前經過:“報警找你妹!”
話落,她覺得這話有歧義。
抬頭掃了一眼頭頂的攝像頭,麵無表情的加了一個字 :“妹!”
薑雲徹緊走幾步,擋住杭時的路:“我不找她,就找你!”
杭時掀開眼皮看他。
十分鐘後,薑雲徹坐在接警室裡:“就是這樣,杭警官,你要給我做主!”
杭時內心一陣草泥馬奔騰而過後,又看見了無語他媽給 無語開門。
簡直是無語到家了。
怪不得他不找薑瑟。
這樣的警情,他找薑瑟,也張不開嘴啊。
據薑雲徹 所說,他最近在江陽,談了個女朋友。
杭時內心os:應該就是日拋那種,充其量也是月拋。
誰知這女朋友竟然偷他的精子。
他是誰?
他是薑家大少。
以後是要繼承薑家的。
到時候給他搞出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十個孩子。
家產都能給他分 光。
所以,這些年,他極為謹慎。
用過的套都要用開水澆一下。
換做旁人,可能發現不了。
可他是誰,他是薑家大少。
完事之後,女孩應他要求用熱水澆。
卻執意要用保溫杯裡的水。
當他是傻子嗎?
保溫杯保的是溫。
熱水保熱,冰水保冰。
女孩見事情敗露,將 套塞進保溫杯就往外跑。
“你當時怎麼 不追?”杭時默默的將手上的保溫杯放下。
還沒用多久,就不香了呢。
“追了!”薑雲徹氣的扯了扯西裝 領口:“我邊追邊喊,抓偷精賊!結果被酒店門口的保安攔住了,非說我有病 !”
杭時靠進椅子裡,昂頭看著頭頂的吊扇。
這個天中午還是挺熱的,局裡已經開了風扇。
鐵質的風扇在頭頂轉的“吱吱呀呀”。
杭時覺得自己有點暈,還有點困。
“你的訴求是什麼?”她繼續望著頭頂的風扇。
以前覺得水鬼姑娘不靠譜,現在發現,她 家 就她最靠譜。
“當然是讓你們給我找回來 啊,不然到時候孩子搞出來,給你帶 ?”
杭時:“……”猛地坐直身體 。
“不是,薑大公子,為什麼你不努力死一死,把你的孩子送進福利院?你往我身上 推乾啥?”
薑雲徹:“……”好毒的一張嘴,什麼話從她嘴裡出來,就跟拌過鶴頂紅似的。
不過,談判麼。
他薑雲徹就不帶怕的。
他也學著杭時的樣子,偎進椅子裡,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我不管,我丟了東西,你們警察要幫我找。”
一個報警的。
一個接警的。
互相不對視,看著天花板。
趙大鵬默默的往外退。
便聽王晨快樂似小鳥的聲音傳來 :“大鵬哥,我聽說我師父回來了,人呢?”
趙大鵬:“……”偷溜失敗。
杭時再次坐直身子。
動作幅度太大, 嚇得坐著椅子的薑雲徹險些厥過去。
腰部用力將椅子扭回來。
被杭時打傷的腰,又開始隱隱作痛。
“薑先生,薑少,你東西丟了,應該去派出所,不應該來公安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