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角度,根本就沒有拍到杭時和許肆。
但從背影上,熟悉的人還是能看出來。
又是被發在“肆時二三事”的群裡。
現在的“肆時二三事”已經成為私群,消息要是傳出去,他們有的是辦法查出來是誰。
到時那個人怕是要被所有公安人員排擠。
接下來,“涼歌”不再說話。
趙大鵬忽然開始好奇這個“涼歌”是何許人。
每每大家吃瓜吃的開心時,她就會跳出來唱反調。
“大鵬,”許肆順著中央鏡看向趙大鵬:“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趙大鵬整個人雷劈似的哆嗦兩下:“沒有啊, 沒有沒有沒有。”
回過神才發現,車子已經停下。
他握緊手機,飛快下車,追著杭時的背影:“杭法醫,你咋不等我呢!”
杭時理都沒理他。
這玩意最近好走神。
許隊喊他好幾聲“下車”,他充耳不聞。
他不要以為考了編,就是鐵飯碗。
現在年輕人的機會很多,年輕人也很多。
杭時走的更快了。
趙大鵬“登登”直追。
其實。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追杭時。
好像隻要不是跟在許隊身邊,都安全。
走廊裡。
杭時猛的停下腳步,趙大鵬躲閃不及,緊急關頭,側轉身子,撞在牆上。
杭時:“許隊說收拾收拾回江陽, 你是選擇性耳聾還是季節性眼瞎?”
趙大鵬摸了摸頭。
果然,水群要人命。
隻顧著爬樓吃瓜,沒有留意。
杭時說完,回房收拾東西。
東西剛收拾好,這個天,像是要將他們留下。
七級大風裹挾著瓢潑大雨下的天昏地暗。
車輛無法行駛,隻能原地繼續休整。
杭時躺在床上,聽著外麵的狂風暴雨,烏雲太厚,手機沒信號。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總覺得這間屋子裡,有除了她以外的其他東西。
心裡緊張,她豎起耳朵仔細聽。
不知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感覺像是有人在拉她的被子。
一個滑溜溜的東西,鑽進了她的被窩。
她睡的昏昏沉沉:“諦聽!再搗亂我扔你進輪回井當豬!”
那個東西聽話的不動了。
杭時剛睡過去,發覺那個東西,又纏住了她的腿。
順著她的腿,纏上了她的腰。
她猛地睜開眼。
一條閃電劃過,她看見一條褐色大花蛇正對著她的臉吐信子。
我嘞個大去!
瞌睡蟲一秒無,她手法快如閃電,捏住了蛇嘴。
大蛇未防杭時有這一手,信子還在外麵。
猩紅的眸子,三角形的腦袋,死死盯著杭時。
這是一條體長近三米的烙鐵頭蛇,力氣大的像牛,毒液能放倒成年大象。
窒息感從腰部傳來。
杭時心頭一緊。
這家夥想要勒死她。
她一隻手捏住蛇嘴,另一隻手摸到枕頭邊的手機,發現還是沒信號。
生死關頭。
遇到凡事不要慌。
手機都拿了。
“哢嚓”
杭時憋得滿臉通紅,給烙鐵頭來了個懟臉拍後扯著脖子大喊:“許隊!你的魚餌要被蛇吃辣!”
“許隊!你的魚餌要沒辣!”
“許隊!你要偷雞不成蝕一袋米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