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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這世上便沒有偷不走的氣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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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拂玉接過小辮子,又讓人呈上來一個香囊,隨意塞進去,然後丟回來福懷裡。

“你給他送去,想出氣出氣,想挑釁便挑釁。”

來福將香囊揣進袖中,擦乾淨眼淚,甜蜜蜜道:“奴才謝陛下。”

陛下果然是菩薩轉世,連他這等小奴才的委屈都看在眼裡。

哼,沈招好大的福氣。

來福酸溜溜地想。

“陛下,奴才還有事要稟告,”來福忽而想起什麼,湊近陛下耳邊,將今日吳太醫替寧徊之把脈一事儘數複述。

“哦?算是個好消息。”蕭拂玉笑道,心底不由思索。

他所穿的這本書有兩個主角,但一本書筆墨有限,其中一位主角的氣運漲了,那麼另一個必會跌下去。

既然寧徊之的跌了,那麼是不是意味著,他的氣運在漲呢?

並且就連這狗老天都隻能眼睜睜看著而無可奈何。

蕭拂玉回想自他穿書至今,其實隻做了兩件事,第一件便是集中皇權。

其中或許有所關聯,隻是如今還不能確定。

至於另外一件事……

“讓陸長荊來見朕。”

來福欠身:“是。”

一炷香後。

陸長荊停在殿門外,仔細整理好衣襟與碎發,方才昂首挺胸入殿麵聖。

尚未行禮,蕭拂玉已耐心見底:“不必行禮了,朕找你什麼事,你應該清楚。”

陸長荊頷首,走近至禦前,從懷裡摸出一個剛好能被他握住的瓷瓶,“陛下,統共七十二條被喂過心頭血的青蟲殘渣,皆在瓶中。”

“臣按照陛下吩咐,每日將青蟲屍體碾碎,筆尖沾其血寫下陛下名諱,不曾有一日懈怠。”陸長荊偷瞄了眼天子容顏,紅著耳朵低聲道,“起初確有異象,但凡寫下陛下名諱的宣紙,便會灰飛煙滅。但這幾日……臣已能完整寫出陛下名諱的前兩字,隻剩玉字,仍舊無法存留於紙上。”

說到此處,陸長荊也不禁麵色凝重,“寧徊之到底是何等妖物?他的血竟能有如此反常之事?”

“他是什麼東西你不必管。”蕭拂玉執筆,從瓷瓶中沾上混雜寧徊之心頭血的青蟲汁液,不緊不慢在紙上寫下他的名諱。

這個用心頭血寫名諱的法子,並非空穴來風。

原書中曾提及,當時反派造反,主角受硬生生擋下反派砍向主角攻那一刀,性命垂危,太醫院皆束手無策,後來還是主角攻感念主角受救命之恩,按照一位隱世天師所言,舍了一滴心頭血,親手寫下主角受的生辰八字,從陰曹地府拉回了主角受的命。

甚至因為這滴心頭血,主角攻的親友團對主角受愈發仇視,也讓主角受愈發不可自拔愛上主角攻,不顧群臣反對封其攝政王。

蕭拂玉記性一向極好,看過的書便過目不忘。

自然便記下了這心頭血的妙用。

既然寫生辰八字有用,那麼寫他的名諱,想來也差不到哪裡去。

蕭拂玉寫完了名字,剛擱下毛筆,便見紙上的玉字化作火煋被風吹散。

“做的不錯,”他抬眸看向陸長荊,“這件事,隻有你我知曉。”

陸長荊諂媚笑道:“臣明白,臣明白,天知地知,陛下知臣知。”

“隻是……連沈大人也不用告知麼?”

蕭拂玉眼皮都懶得抬,也能猜到男人小心試探的矯情模樣,輕哂道:“你若想差事被搶,朕自是不在意。”

“……”

陸長荊摸了摸筆尖,又偷瞄蕭拂玉一眼,輕咳道:“陛下今日將頭發束起來,也很好看。”

那本就招人的脖頸,愈發招人了。

蕭拂玉眸色玩味,掃他一眼。

陸長荊欠身行禮,笑眯眯道:“臣告退。”

……

與此同時,官員分配的行宮彆院內某處。

寧徊之麵色蒼白靠在床頭,一瞧見走進來的小廝,便迫不及待坐直身,“打聽到了麼?”

小廝偷看他一眼,囁嚅道:“聽禦前的人說,陛下用繡春刀削斷了沈指揮使的頭發,想來……是在為大人您出氣吧?”

“隻是削斷頭發?”寧徊之麵覆寒霜,雙手緊握,“沈招一腳踹掉了我半條命,陛下就隻是削斷他的頭發?我不接受……不接受!”

也不知為何,這一次被沈招踹了一腳後,他比上次被沈招捅了一劍還要虛弱許多。

難道是因為他喂心頭血太頻繁的緣故?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沈大人被削了頭發,無異於在禦前受辱,他那麼要麵子的人,其實已經很重了……”小廝隱隱懼怕他這般癲狂的模樣,後退幾步,心中卻忍不住鄙夷。

半年前名滿京都的大才子,如今卻是這般尖酸刻薄的模樣。

實在可笑。

小廝默默翻了個白眼。

寧徊之卻聽不得這般逆耳的話,將小廝趕了出去。

然後他從花瓶裡摸出小瓷瓶,低頭查看裡頭尚在蠕動的蠱蟲。

為何他精心喂食這蠱蟲這麼久,蕭拂玉還是不能如從前那般愛他!

分明從前……蕭拂玉連一點委屈都舍不得他受。

為何如今卻總是對他若即若離!

到底哪裡有問題?到底如何才能讓蕭拂玉徹底愛上他,離那些男人遠一點!

寧徊之雙目赤紅,指節緊繃,幾乎要將手中瓷瓶捏碎。

倏的,他急促的呼吸一滯,遲疑地伸出手。

他的手徑直穿過了麵前鮮紅的幾段文字。

這是何物?

寧徊之眨了眨眼,凝神湊近查看。

【蕭拂玉生來便是愛寧徊之的。

他生來便該用他的皇室血脈,天子地位為心上人鋪路。

寧徊之自是察覺到了。

如今他已在朝中如魚得水,也願意回應蕭拂玉一丁點的心意。

他知道,隻要回應一丁點,就足以讓蕭拂玉愈發不可自拔地愛他。

鮮少有人知曉,當年冷宮大火燒死的廢後並沒有死,她隻是隱姓埋名,裝瘋賣傻,藏在了寧府柴房裡,當了數十年的砍柴婦。

但寧徊之早已察覺,因為蕭拂玉總是毫不保留地與他宣泄心事,甚至還帶他去過冷宮。

眼下天子生辰將至。

寧徊之篤定。

這個禮物,蕭拂玉一定會欣喜若狂,然後加倍地報答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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