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元洲嚴肅的告訴雲荔:“他們真的很危險,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瘋子,這個組織幾乎收集了所有違反人道主義的瘋狂科學家,在永生這條道路上有著超乎尋常的執著,你一定要離他們遠遠的。”
雲荔無奈,對比那樣龐大的組織,她真的太過渺小不起眼,對方怎麼可能注意到她。
不過想也知道,複興派能發展到這樣壯大,多的是權貴和富人藏在幕後為他們的經費買單,就算沒有複興派也有永生派,長生派等等,一個代號而已,真覆滅的了這個組織嗎?
恐怕今天沒了複興派,明天複興派又會借永生派的這個殼子繼續顯於人前。
人類的貪婪不滅,複興派的精神就會永存。
公冶元洲不等雲荔吃完飯,甚至為了她能更加了解到複興派的冰山一角知道這個組織的恐怖,拉著她去了三樓的書房,用虹膜解鎖了書房裡的密室開關。
密室裡其實和書房的擺設沒什麼不同,依舊是書架和書桌,隻是書架上滿滿當當的並不是書籍,而是各種用特殊塑封裝好的紙版資料。
公冶元洲拿出了一個標誌了“f”的塑封,牽著雲荔走到密室的書桌旁,打開塑封袋,拿出裡麵的資料擺放在桌上。
比起密密麻麻,雲荔一知半解的星際文字,那些圖片來的更讓人毛骨悚然。
第一張照片上巨大的玻璃標本器皿中,一個明顯女性化的臉龐泡在防腐溶液中,發絲散開漂浮,她的上半身極長,覆蓋了昆蟲複眼一般的鱗片,五對乳房勻稱的分布身上,腹部的皮膚全都萎縮成一團,下半身卻保持著女性特征,而她背後肩胛骨的位置上卻探出了兩個大出本體兩倍多、類似於蜻蜓的翅膀,真的薄如蟬翼,連翅膀裡的血管脈絡都清晰可見。
底下標簽寫著造神係列—仙女!
第二張照片裡玻璃器皿中裝的是一半人麵一半牙齒的水母狀生物,並不是那種上半張人麵,下半張牙齒的排列,而是左邊人麵,右邊牙齒的組合,散開的水母狀蛛網則是由人體腸道組成的,看的人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標簽寫著造神係列—水母!
第三張照片玻璃器皿中的標本看起來就顯得白淨些,體型卻非常的龐大,它的頭部就像畸形無腦兒一樣,非常平坦,麵目有五官的形狀,卻無五官的顯現,因為頭部皮肉全都長到了一起。
它的眼眶,鼻腔,耳朵全都被一層皮膚包裹的結結實實,口腔裡長滿了鋸齒狀的牙齒,全身上下也都被一層慘白的皮膚包裹,腰部同樣長了一條鋸齒狀的尾巴。
標簽寫著造神係列—泰坦!
這種造神係列後續還有很多張照片,諸如恐人,吸血鬼,骨龍,傘女等等,看起來不像是真實的資料,而是那種克蘇魯偽造的紀錄片。
雲荔臉色不太好看,憑借著在藍星時代看過的異形全係列和各種恐怖片,硬是將這種作嘔的反胃感壓了下去,畢竟連看一眼都san值狂掉的異獸她都能火拚,這些資料上的東西又不會活過來咬她,看一眼怎麼了!
她看向公冶元洲:“這些是人體實驗?”
其實異獸和照片上的東西可以一眼分辨過來,這種造神係列的標本中,有太多人類象征了。
公冶元洲點頭:“這是第三軍團內部資料,軍團不僅負責前線的戰爭,還要維持內部的安穩,複興派就是乾擾內部穩定的最大因素,這些年如果不是各種圍剿手段毒辣,複興派的教義早已不知道吸收了多少血包教眾。”
雲荔有些奇怪:“我覺得他們需要的教眾應該是有錢有權的,普通人能起到什麼作用?”
公冶元洲手指點了點照片上的標本:“不然你以為人體實驗的材料是怎麼來的?打著永生的名義用普通人的身體與異獸強行聯合,還異想天開的想要造神。”
“哈特曼莊園裡失蹤的中高等亞雌,以及前些時間段在浮雲區失蹤的低等亞雌和異獸入侵與這些混蛋們逃脫不了乾係。”
“他們想要研究出雌性,掌控所有雄性的精神力本源;想要創造出他們所能控製的異獸,掠奪星際資源。造神係列隻是一個係列,而不是一個終點,複興派現在藏得越來越隱秘了。”
公冶元洲將雲荔抱在懷裡:“乖寶對不起,在你最無助的時候沒能陪在你身邊,你那時一定很害怕吧!”
雲荔在他懷裡搖搖頭,捧著他英俊的臉龐認真說:“其實要說害怕還真沒有,當時隻顧著逃命了,在敵人的槍林彈雨下喘息的時間都沒有,哪有時間害怕啊!”
“不信你去問清韻她們,估計這會的害怕都比在休息區的時候強。”
雲荔害怕他繼續自責,轉移了話題:“哈特曼家族這次攤上不小的麻煩了吧,我看人工湖都被炸毀了,魚都炸熟了!”
公冶元洲低低“嗯”了一聲:“責任很大,不過他們家族有錢,沒什麼東西是錢解決不了的,如果真的有,資源交換就足夠將所有人的聲音都壓下去了。彆擔心哈特曼,他們的財富超出你想象。”
雲荔對著他發出靈魂質問:“比你還有錢嗎?”
公冶元洲認真思索了一番後,看著她誠懇回答:“你這是用我的零花錢去挑戰人家財團的巨額財產嗎?”
雲荔鯊了!把你們這些有錢人通通都鯊了!
收拾好了資料,重新將書房門關閉,公冶元洲陪著雲荔在莊園裡逛了逛,看了看星環上的時間發現又到他回校的時間了。
他很煩躁,從來沒覺得上學是這樣煩人的事情,臨走前將這種煩躁轉為親密,親的雲荔眼淚汪汪。
這人屬狗的嗎?知道你不愛上學,可也不能將她的舌頭都親麻了吧,她晚上還怎麼吃鳳梨。
回到軍校的這個晚上,艾隆不見人影,宗凜和公冶元洲在宿舍碰見,前者上下打量公冶元洲,嗅到專屬於雲荔身上的專屬香味,強忍著怒氣轉身出門。
公冶元洲一臉莫名,這人吃錯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