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偷來的車?彆說買車,就算是送車,就你哥哥現在的實力,有的是人排隊送車!”林川抬手敲了這個丫頭的腦袋一下。
林妍夕不敢置信的說道:“吹牛吧大哥,就我們林家現在的情況,彆說送車了,能夠不被追債的逼死,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說完,她就歎了一口氣。
林川朝著旁邊的沙發坐了下去,看著她說道:“你給我說說看,我們家現在具體欠了多少錢沒有償還?”
“貸款足足就有二個多億。”林妍夕苦澀的說道。“要是想讓林氏集團活下來的話,恐怕至少還要四個多億。”
“前前後後加在一起,怎麼也要有七個億才可以勉強度過這次的難關。”
“就七個億?”林川問道。
林妍夕愣了一下,旋即翻了個白眼說道:“哥,你說話真的是說得很輕巧,什麼叫就七個億?”
“這可是很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好不好?”
“我知道,不過對於你哥哥我來說,這都不是個事情。”林川笑著說道。
林妍夕嗬嗬笑著說道:“哥,你是不是喝酒了?”
“沒有啊。”
“那你肯定是喝了假酒,而且還沒有吃落花生。不然但凡你吃了幾顆落花生,就絕對不會傻傻的分不清楚,七個億到底是什麼概念!”
林妍夕轉過身去,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我看你還是趕緊去洗個澡,清醒清醒一下,然後呢,就躺在床上抓緊時間睡覺吧。”
“明天早上你醒來,要是還記得剛才說的話,肯定會臉紅的。”
“嗨,你個小丫頭片子的,居然不相信你哥哥我的話。”林川無語的說道。
要不是林妍夕走了,他高低要在她的腦袋上敲幾下才行!
“算了,到時候弄到錢了,再看這個小丫頭片子是什麼表情吧。”
想想林川都覺得好笑。
洗了個澡,他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一股香味鑽入他的鼻子裡。
母親一大早就起來做飯吃了。
林川剛剛走出去,早飯就已經弄好了。
“兒子,趕緊去刷牙洗臉,過來吃早飯了。”母親秦香蓮看見他走出臥室門,笑著說道,一邊去敲林妍夕的房門。
“女兒啊,起來了啊,早飯好了。”
“好的媽,我這就出來了。”林妍夕說道。
過了一會兒,林川洗漱完畢,就瞧見林妍夕麵色有些疲倦地從房間裡走出來。
“怎麼了這是,昨晚上偷牛去了啊,看起來沒怎麼睡覺的樣子。”林川奇怪地問道。
林妍夕打著哈欠說道:“沒去偷牛,不過在趕投標書。”
“投標?”林川看向她。
“是啊。”
林妍夕迷迷糊糊的坐在旁邊的餐椅上,拿著一個包子說道:“建成集團有個房地產的項目投標,要是我們林氏集團可以中標的話,應該可以賺個四五千萬的樣子。”
“最主要的事情是,一旦這個中標的話,也代表著我們林氏集團還有能力辦好相關的業務,能夠獲得一些不錯的口碑。要是能夠借此打開目前困境的局麵,那就更好了。”
“原來是這樣子啊。”林川微微點頭,看著她說道:“辛苦你了。不過以後要是有這樣的事情,記得提前和我說,其實不用投標書,我也可以給你安排業務的。”
“大哥你可真厲害,我佩服你五體投地。”林妍夕吃了一口包子,完全不相信他說的話,很是敷衍的說道。
雖然林川很會打她是知道的,但是這和商業上的事情,完全不是一回事情。
也就難怪林妍夕並不相信他了。
畢竟哪裡有投標不用做投標書的。
哪怕是一些國字開頭的項目,內定好了的事情,其他的投標人,不還是要做好投標書嘛!
哪怕是演戲,那也要把戲份演足才行的!
林川聳了聳肩膀,“你個丫頭不信我是吧?等著吧,回頭你大哥讓你驚掉下巴。”
“那我可謝謝你了大哥,以後我吃東西,都不需要張嘴了。”林妍夕打趣道。
林川哭笑不得,看來自己不做點什麼,以後家庭地位是個問題了。
吃過早餐,林川將昨晚燉的靈芝湯藥端了出來,遞給母親秦香蓮說道:“媽,您先喝下這碗靈芝藥湯,然後我再用氣功療法為您療愈疾病。”
“會有效果嗎?不會是白費了錢吧?”秦香蓮有些擔憂的說道。
要是放在林家風光無限的時候,她自然不會心疼這些錢。
可是如今的林家落魄不堪,岌岌可危,她很是不樂意看到,因為自己的病,而導致家庭條件更苦的事情出現。
林川笑道:“媽,肯定會有效果的。而且錢真的不算什麼東西,您就放心地喝下去吧。”
“再且說了,現在您關注這些也沒用了,藥湯都給您端上來了不是嗎?”
“好吧。”秦香蓮歎了一口氣,當即就仰頭喝了下去。
靈芝藥湯裡,林川特彆加了一些蜂蜜之類的清甜滋味的東西,讓口感十分的甜美。
秦香蓮喝完了一碗之後,甚至還想再喝一碗,有些懷疑地問道:“這是藥湯?我怎麼感覺像是甜品飲料之類的東西?”
“媽,這是我特殊加工過後的,不然的話會很苦。”林川笑了笑,然後繞到秦香蓮的身後,將雙手放在她的後背上說道。
“接下來兒子要給您氣功療愈了,還請您彆掙紮。”
“好。”秦香蓮閉上了眼睛。
林川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氣沉丹田,調動體內的丹田氣,朝著雙手彙聚而來,然後緩緩的灌入秦香蓮的體內!
很快,秦香蓮剛剛喝進肚子裡的靈芝藥湯,在林川的真氣作用之下,快速地發揮起了效果!
“哇!”
秦香蓮忽然感覺體內有什麼逆流而上,下意識地張嘴吐了一口黑血!
這可將滿腦子要投標的林妍夕給嚇得臉色發白,驚聲呼喊道:“媽,媽!”
“大哥,你對媽做了什麼!”
“彆慌張,仔細看媽吐出來的血是什麼顏色的。”林川鎮定自若地說道。
林妍夕看了一眼,“黑,黑色的?這是毒血,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