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看我獵到了什麼?”
大門打開了,王建國獻寶似的對著巧兒嫂子說道。
“建國,你竟然獵到了三隻野狼!”
看到王建國手裡拖拽的三隻野狼,劉巧兒一臉的震驚和驚喜。
她實在是沒想到,王建國進山一天時間,就獵到了三隻野狼。
“你真沒受傷嗎?”
震驚過後,他又看向了王建國,不停的掃視著他的渾身上下。
“嫂子,我真沒受傷,你不用擔心,你看我的衣服都沒有破。”
見到巧兒嫂子眼裡的擔心,王建國笑著說了一句,還轉了一個圈兒。
讓嫂子能夠清楚的看見,自己真的沒有受傷。
此時的王建國,心裡真的是暖暖的,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
“嗯嗯,沒受傷就好,沒受傷就好。”
見到王建國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劉巧兒終於是放下心來,她的眼裡也蓄滿了淚水。
“走,快回屋吧,凍壞了吧。”
隨後,她拉著王建國快速的向屋裡走去,這寒冬臘月實在是太冷了。
“嗬嗬嗬,好,明天咱們吃肉。”
王建國嗬嗬的傻笑了兩聲,拖拽著野狼,跟著嫂子走回了屋裡。
此時,卡秋莎也穿好了衣服來到了外屋。
“煎果,你終於回來了,擔心是我們了。”
看到王建國進來後,卡秋莎用不標準的中文,也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嗬嗬嗬,我這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
看著漂亮的卡秋莎,王建國嗬嗬的傻笑起來,他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外國美女,還挺會疼人。
“嗯,少子說了,一後不讓你進山大裂。”
卡秋莎蹩腳的中文,王建國也已習慣。
“沒事,不用擔心,我可是咱們村最厲害的獵人。”
在這饑荒年代,沒有糧再沒有肉,難道等著挨餓嗎。
“這是打狗嗎?”
卡秋莎看向那三隻野狼,好奇的詢問。
“嗬嗬嗬,這不是大狗,這是野狼。”
聽到卡秋莎的詢問,劉巧兒嗬嗬笑著向她解釋。
“也浪?”
顯然卡秋莎不知道野狼是什麼,一臉的迷惑。
“大國子,你回來了。”
這時,老娘的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
“娘,我回來了。”
聽到老娘的聲音,王建國回了一句。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黃婉容喃喃自語了兩句,聲音裡帶著滿滿的擔憂和如釋重負的情緒。
“嫂子,先燒一鍋水,一會兒我把這三隻野狼收拾了。”
隨後,王建國看向了劉巧兒笑著說道,他知道此時所有人肯定都睡不著覺了。
“好。”
劉巧兒笑著點了點頭,便開始去生火燒水,卡秋莎也笑著去幫劉巧兒。
而王建國走進了老娘的房間,他要先給老娘治病。
“娘,您現在感覺怎麼樣。”
走進老娘的房間,點上燈之後,他看著老娘問道。
“娘沒事兒。”
黃婉容虛弱的安慰著王建國。
“娘,我這裡有一丸藥,您吃下去身體很快就會好起來。”
王建國沒有拖拉,從隨身空間裡拿出了那粒神丹,端著一碗水遞給了老娘。
“好,娘吃。”
黃婉容什麼也沒問,雖然她不認為一顆藥丸就能讓自己好起來,但這是兒子的心意。
不管有沒有用她都要吃,她不能辜負兒子的一片孝心。
“娘,您再睡一會兒吧,睡醒了咱們吃肉。”
見到老娘把係統獎勵的神丹吃了下去,王建國笑著說道。
等老娘睡一覺醒來的時候,這神丹也應該起到藥效了。。
“好,好。”
黃婉容笑著點了點頭,連說了兩個好字。
走出了老娘的房間來到外屋,王建國開始收拾三隻野狼。
他要把這三隻野狼的狼皮完整的扒下來,然後炮製成狼皮褥子。
“巧兒嫂子,我會把這三隻狼皮炮製成三條狼皮褥子,給咱娘、你還有卡秋莎一人一條。
王建國一邊扒著狼皮,一邊笑著對劉巧兒說道。
“好。”
看著王建國熟練的扒著狼皮,劉巧兒笑著點了點頭,眼裡有一種幸福閃過。
很快,三隻狼皮便被王建國完整的扒了下來,被他送到了屋外。
之後,就是收拾三隻野狼的肉和下水。
收拾好之後,一部分放到鍋裡煮了起來,其他的被王建國埋到了雪裡,過幾天要辦酒席用。
“嫂子,我明天要去一趟鎮裡,買一些酒席用的東西回來。”
都收拾好了之後,坐在火灶邊上,王建國看著巧兒嫂子和卡秋莎,告訴他自己明天要去鎮裡。
“可是,咱們家隻有這幾塊錢了。”
聽到王建國的話,劉巧兒從衣兜裡掏出了家裡僅有的三塊錢。
她把錢遞給王建國,她知道這幾塊錢根本不夠用,但家裡確實沒有多餘的錢了。
“沃也由兩塊淺。”
這時,卡秋莎也掏出了兩塊錢,同樣遞給了王建國。
“嗬嗬嗬,錢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我有辦法,你們把錢收起來吧。”
看著巧兒嫂子和卡秋莎,王建國嗬嗬笑著道,讓她們把錢收起來。
“建國,你…你的有辦法?”
劉巧兒看著王建國,臉上都是疑惑的表情,她不知道王建國有什麼辦法弄到錢。
“真的,嫂子就放心吧。”
王建國笑著點了點頭,隨身空間的事情他不能說。
“建國,咱可不能做犯法的事情啊。”
劉巧兒還是不放心,一臉擔心的告誡王建國。
“巧兒嫂子,實話和你說吧,我還獵到了一隻黑瞎子,熊膽我帶了回來,過幾天會把熊肉也弄回來。”
為了不讓巧兒嫂子擔心,王建國把黑瞎子的事情告訴了她。
“真的嗎?”
劉巧兒聽了之後,一臉的驚喜之色。
“大國子,你真的獵到黑瞎子了?”
便在此時,老娘黃婉容從裡屋走了出來。
看著老娘從屋裡走出來,王建國和劉巧兒都呆呆的看著她,忘記了說話。
“娘,您…您能下地了,您的病好了嗎?”
呆愣過後,劉巧兒一臉驚喜的看著黃婉容,眼中都是不可置信之色。
要知道老娘可是好多天都躺在坑上下不了地,說白了就是在等死了。
可是現在,老娘竟然奇跡般的好起來了,自己能下地行走了。
“嗯嗯,娘的病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