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夏覺得這個男人,真是迷人得可怕。
隻是一句話,就讓她心頭小鹿亂撞。
她抿了抿小嘴,將杯子放到了一旁床頭櫃上,一個轉身,隔著被子坐在了他精壯的腰肢上。
隨後,軟軟伏下腰,將自己的唇送到他唇邊,含住了他的唇。
幾秒後,又鬆開了,朝他小聲問道:“甜嗎?”
江耀摟著她嬌軟的小身子,笑了笑,回道:“還沒嘗出甜不甜。”
許長夏小臉有點兒紅,又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咽了下去。
這次,她將自己小小的舌尖探入了他的唇齒之間,主動勾住了他。
“甜嗎?”也不知過了多久,許長夏才微微喘著氣,鬆開了他,趴在他身上問道。
江耀的眼神,帶著幾分認真,又帶著幾分逗弄,啞聲回道:“不夠甜。”
許長夏直接拿起一旁茶托裡的蘸碟,用勺子舀了一點兒蜂蜜,扯開了自己的睡衣肩帶。
冰涼的金屬勺,在她身上慢慢劃過一道金黃透亮的痕跡。
她直勾勾盯著江耀,朝他小聲道:“那你再嘗嘗。”
濃稠的蜂蜜,在她身上緩緩蜿蜒著向下。
經曆過剛才那場夢,許長夏不想再等了。
她怕,夜長夢多。
她怕,再拖個一天,就像之前那樣,江耀又要有其它莫名其妙的事情要去辦,又要再等下一次見麵才能成功。
總是有那麼多的事情橫亙在他們兩人之間,總是有那麼多的人,不盼著他們兩人好。
她想和江耀在一起,想要懷上他的孩子。
正好,這次他休假結束前,是她的排卵期,她已經算好了。
而且,在刺激之下,或者排卵期會提前幾天也不一定。
所以,就是今晚了,不等了。
江耀的如墨般的深眸,微微緊縮了下。
這小東西,簡直是個妖精。
他滾燙的指尖,輕輕勾起她身上的一滴蜂蜜,送到唇邊,嘗了一口。
“不行。”許長夏要的不是這樣。
她目光熱切地盯著他,又俯身湊近了他,在他耳邊低語道:“我要你用這兒,吃得乾乾淨淨。”
她的指尖,輕輕劃過了江耀的唇。
江耀的喉結,迅速上下滾動了下。
許長夏看著他,她知道他也和她一樣,忍不住了。
她低頭,輕輕含住了江耀的喉結。
江耀一個翻身,將她迅速扣在了身下。
許長夏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他換了個方向,她的雙手手腕,被他一隻手輕鬆禁錮住,抬了起來。
兩人對視間,許長夏微微抬起頭,主動吻向他的唇。
“不行……”江耀的意誌力已經不太堅定了,雖然嘴裡說著拒絕她的話,卻是忍不住輕咬著她的唇呢喃。
此次去國際法庭的路上,他問過隨行男性軍醫關於兩性之間的事情,他仔仔細細全都問清楚了,關於所有同房的禁忌,以及安全期排卵期怎麼算。
女孩子在例假期時,最好是不要碰,以免引起感染,對女孩子的身體不好。
更何況許長夏還小,這方麵就要格外注意。
許長夏卻不管他說了什麼,此刻她也不想聽到他嘴裡說出任何拒絕她的話。
她掙紮著從他手中抽回了一隻手,將自己身上的吊帶睡衣直接往下用力扯去。
“哥哥,你看看我……”許長夏的身體,猶如一株含苞待放的粉白色玫瑰,帶著些許羞怯,更多的卻是熱烈。
她已經做好了接受江耀的準備。
江耀的視線在觸及到她身上的一瞬間,眸光驟然緊縮。
“夏夏,再等一兩天好不好?”他努力壓抑著自己的衝動,朝許長夏哄道:“這對你身體不好……”
許長夏自己了解自己的身體,她的例假每到最後一天時,都是偶爾才有極少一點點,基本上已經算是乾淨了,甚至可以不用衛生棉。
“那我們打個賭。”許長夏咬了咬唇,朝他道。
“賭什麼?”江耀有些不解。
“我現在去上廁所,假如真的完全乾淨了,那你就不要再拒絕我,好不好?”許長夏斟酌了下,回道。
江耀目光如晦地盯著她,半晌,還是點了點頭,低聲應道:“行。”
假如真的如她所說,那他當然就不必再壓抑自己。
他鬆開了許長夏,看著她起身,進了一旁洗手間裡。
等了有半分鐘,他無聲地起身,跟著她進了洗手間裡。
他斜倚在牆邊,看向了許長夏。
許長夏紅著小臉和他對視了眼,拿起一旁衛生紙,疊了兩層,擦向自己的身下。
拿出來時,許長夏遲疑了兩秒。
然而,她相信自己的直覺和判斷。
她直接將衛生紙麵向了江耀的方向。
江耀的視線,落在了紙上——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絲血跡。
許長夏自己也垂眸看了眼,看到紙是乾淨的時,她才暗暗鬆了口氣。
隻能說,她自己的身體也太爭氣了。
然而,她剛丟下衛生紙,打開水龍頭洗手,江耀便從身後緊緊摟住了她。
兩人碰到一起的瞬間,猶如乾柴烈火。
江耀的唇不斷地落在她後頸,肩上,腰窩,點起了一簇簇的火,許長夏急促地喘著氣,猶如溺水的人一般,轉過身,死死糾纏住了她。
為這一天,她已經等了足夠久。
江耀也忍了足夠久。
許長夏知道江耀厲害,上輩子她就知道。
因為上輩子兩人同房時並沒有感情,因此她是有些抗拒江耀的,加上江耀經驗不足,但他的時間又太久,兩次她都痛得死去活來。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兩人都是情濃到了極致,加上江耀提前仔細學習過,許長夏並沒有覺得任何不適。
隻是他終究是第一次,摸索了有一會兒。
她感覺到劇烈疼痛的一瞬間,死死摟住了江耀,牙齒狠狠咬進他肩膀上緊實的肌肉裡。
眼前有一陣白光閃過,落地窗外,露出了一絲魚肚白。
許長夏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很疼是不是?”江耀扭頭心疼地問道,他輕輕吻著她耳後的軟肉,儘量能讓她放鬆下來。
“沒有……”許長夏小聲應著,噙著眼淚搖了搖頭。
江耀隻覺得她此刻的眼淚,格外讓人憐惜。
他輕輕地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將她每一滴流下的眼淚,都吻了乾淨。
吻向她的唇時,兩人的呼吸,又有些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