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茉莉震驚:“酥酥真能這樣嗎?”
林酥酥笑著點點頭,並且表示如果好姐妹乾的不錯,賣衣服還有提成。
孫茉莉這下不哭了,心放到肚子了,也不擔心,自己沒有錢賺。
她興衝衝說道:“酥酥還是你對我好,我要回去同趙剛炫耀,看他還怎麼阻攔我,等我孫茉莉賺到大錢,我要把他休了。”
林酥酥知道好姐妹這是在說氣話,她與趙剛結婚多年,哪能說不過就不過,畢竟還有兩個小孩子。
送走孫茉莉,林酥酥往院子外望去。
“哎呦!我當是誰呢,挺說你欺負白月,還把白月給打了,氣的她男人鬨著要跟她離婚,可真是不要臉,仗著自己有點姿色,真是又當又立的。”
王大嘴站在一旁,歪著身子,依靠在牆邊自顧自磕著瓜子,可那嘴卻沒有被吃的堵住。
林酥酥:“我過的好,你生氣乾啥?羨慕我林酥酥可你也要瞧瞧自己啥樣,腰粗腿短,腦子大脖子還粗,難怪你男人不喜歡你,還經常打你,要我說啊活該被打,嘴太臭。”
王大嘴氣的把手裡的瓜子啪的扔在地上,插著粗腰,張口閉口都是林酥酥就是個害人精,仗著徐家人善良,欺負老實的白月。
林酥酥不願意了,她抬頭:“白月給你啥了,你竟然這麼為她說話,我林酥酥啥樣,跟你們這群碎嘴子有啥關係,我過的好,那是我林酥酥有本事,我男人對我好,也是我的魅力大。”
林酥酥無心在跟她廢話,看了門外一眼,沒瞧見男人的身影,砰的一聲重重關門。
王大嘴:“什麼玩意,勾搭男人還整日不著個家,就不是個好女人。”
徐忍東從遠處走來,聽見王大嘴正罵著林酥酥,他上前質問王大嘴:‘酥酥怎麼招惹你了,你三番五次找她麻煩,以後沒啥事離酥酥遠點,你們不喜歡她,可不耽誤我徐忍東喜歡。’
秀麗狠狠瞪了一眼王大嘴:“你在說我媽壞話,我秀麗可不慣著你了,我要往你臉上扔大糞,臭死你。”
王大嘴自覺得理虧,低著頭忙走掉了。
回到家,徐忍東四處找林酥酥,林酥酥聽見徐忍東叫她,這才開口,說自己在洗澡,讓他等一會兒。
徐忍東手裡拿著乾毛巾,坐在木凳上,越想越生氣。
帶著倆崽崽出門時,竟然聽見,白月在偷偷說林酥酥的壞話,他想上前去理論,被兩個小崽崽吵著要回家,這才打消了念頭。
徐忍東想不通,之前的白月性格超好,人也通情達理,如今看來,從前都是他眼拙了。
半晌林酥酥從洗澡房出來,頭發濕漉漉的,可也擋不住香肩外漏,看的徐忍東忘記剛剛的煩惱,眼睛裡都是林酥酥好看的臉蛋。
林酥酥走了過來抬頭:“看啥呢?”
徐忍東有些尷尬的輕咳:“沒什麼,就是、、你今天太漂亮了!”
林酥酥笑了,接過徐忍東手裡的毛巾,有一搭沒一搭的擦著。
徐忍東:“交給我吧。”
林酥酥也不反駁,徐忍東走到她身後,溫柔的給林酥酥擦著頭發,倆人不言而喻,心砰砰的跳著。
沒一會兒,徐忍冬無人的朝林酥酥漂亮的臉蛋兒親了一口。
殊不知被身後的倆小崽崽抓個正著。
秀麗捂著小嘴,嘿嘿的笑著,說啥,二爸羞羞,丟大人臉。
林酥酥害羞的彆過臉,不敢向後看。
徐忍冬從兜裡掏出兩個糖塊兒,一個分一個,這才勉強堵住兩個小崽崽的嘴。
不然一會兒進屋,會到處嚷嚷著說二爸偷親媽媽。
林酥酥頭發已經大半乾,又走到花池子裡看了看即將要開的牽牛花。
徐忍冬默默跟在身後看著,林酥酥走到哪裡,哪裡都有徐忍冬的身影。
林酥酥給牽牛花澆水,徐忍冬負責翻新土,突然徐忍冬想到要去秀麗去上學的事。
徐忍冬開口:“酥酥秀麗後日開學,要不要咱倆一起送她去學校?”
徐忍冬最懂小孩子的心思,誰不想第一天上學,爸爸媽媽能送她上學,當然林酥酥肯定要去的。
她一個當親媽的,哪能錯過秀麗第一天上學。
倆人商量完,林酥酥扭捏後抬頭,一開口,嚇得徐忍冬連連搖頭。
“酥酥你也知道,你不被娘家待見,去了也會被趕回來,要不還是彆去了好嗎?”
徐忍冬一臉擔憂的看著林酥酥。
林酥酥搖了搖頭,放下澆水壺,總覺得不回娘家看看,也不是回事。
她還要替原主討回公道的,之前娘家人坑了原主多少錢不說,見沒有可利用的,便回去一次趕走一次,最後一次還說老死不相往來。
林酥酥又不是受氣包,她可不想原主白白受娘家的窩囊氣。
尤其是兩個沒良心的哥哥,自己過好日子,不管原主的死活。
就連他家的幾個小崽子。
見到原主開口就是要錢,沒錢就不讓原主進門。
林酥酥很生氣,這是一家人。咋還能這樣狠心呢?
徐忍冬忙拉過林酥酥聲音極儘溫柔說道:“明日我跟學校請假陪你一起去?”
林酥酥:“不行,你是學校主心骨,離了你,學生們怎麼辦?我不能耽誤你教書育人,畢竟你說過,這是你最喜歡做的事,也是你的願望。”
林酥酥不容置疑的話,聽的徐忍冬不知道說啥好。
突然徐忍冬從兜裡掏出五百塊錢:“酥酥多買點東西拿去,畢竟這是你跟我結婚後第一次回娘家,按理說我應該陪你去的,可是、、、”
不是徐忍冬不想去,實在是胳膊拗不過大腿,徐忍冬太聽林酥酥的話。
這次回娘家,林酥酥又不是打算向他們一家白眼狼低頭的,她是回去要錢,帶著徐忍冬不好發揮,帶兩個小崽崽,林酥酥覺得可行。
畢竟如果誰敢動倆崽崽一個手指頭,她也好違背不孝之名,伸手打人。
進屋後,徐忍冬在檢查過大鳳二鳳的作業後,準備熄燈睡覺。
不知道啥時候兩個小崽崽跳到大人的床上,非要鬨著二爸給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