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林酥酥一句:
“村長、我的山林可是坐落在你們程家村的,狗娃還小,看不住很正常,可你王村長若是帶頭伐樹,那可就不道德了!”
林酥酥的言外之意是,彆想偷一棵樹,這是在警告王村長做人做事不能這樣。
王村長在程家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丟麵子的事他自然不能做,他當著林酥酥的麵表示,一顆樹也不會丟。
林酥酥坐在返程客車上,手裡剛進賬的一萬塊錢,倆點還沒到,就被她花掉五千塊。
林酥酥感歎:“花就花了,這錢拿著也燙手!”
客車一顛一顛的,林酥酥出來忙了大半天,有些累了,她歪著身子,靠在椅背上睡著了,在睜開眼時,已經到了江城客運站。
王村長人一到城裡就變的不一樣了,眼神中看著多少有那麼一點不自信。
林酥酥就不一樣了,她踩著高跟鞋,噠噠的自信的走在前麵,王村長四處看著,感覺城裡也太大了。
林酥酥輕車熟路,將王村長帶到銀行。
銀行工作人員,先前還偷偷背後議論,這個年代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能存上一萬塊,不用多說,肯定是有錢人包養的二奶。
林酥酥在她們異樣的眼光中落落大方的走了進去。
女工作人員:“女士您要辦什麼業務?”
林酥酥從包裡拿出儲蓄折子,往前一擺。
“取五千塊!”
女工作人員有些蒙了,這漂亮女人在她們這可不多見,見一眼就能記住一輩子的那種,她好奇的打量著林酥酥。
心裡一種八卦本性顯露出來。
女工作人員又往後瞟了一眼跟在林酥酥身旁的老男人。
莫非?
女工作人員心裡有些緊張,一種不好的想法充斥著大腦。
林酥酥不滿女工作人員八卦的心思。
“不好好做事,我投訴你?”
女工作人員趕緊給林酥酥道歉,林酥酥生氣的表示自己不接受她的道歉,還是要投訴她。
直到女工作人員嚇哭了,林酥酥才勉強答應不投訴她了,可要表決心,不能有下次。
再歧視漂亮女人,讓她們好看。
王村長跟在林酥酥後麵,都看傻眼了。
他們平時很少來城裡,更是接觸不到銀行工作人員,有幸來銀行,可是說話做事要低三下四的,生怕說錯一句話,惹得人家不開心,再不給辦事。
而林酥酥就不一樣了。
王村長感歎,暴發戶就是不一樣!
林酥酥從櫃台裡拿出五千塊錢,沒有直接遞給王村長,而是說了句,要去律師所。
王村長心裡咚咚跳個不停,他怕到手的五千塊,在不翼而飛,一想到這,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小心翼翼的跟在林酥酥身後。
林酥酥也不多說啥,直朝律所走去,畢竟她可是沒少在律所消費,該麻煩還是要麻煩的,不能叫吳律師這麼輕易就賺去。
剛進律所,林酥酥就知道,吳律師肯定在這。
這個年代打官司的人哪有那麼多,除非逼不得已,律師費驚天的高。
誰家放著肉不吃,拿錢打官司。
吳律師抬眼一看是林酥酥,忙站起身。
“又新任務?”
吳律師因為接觸幾次林酥酥,覺得這客戶可處,畢竟出手大方,她最喜歡跟不斤斤計較的女人談業務了。
林酥酥:“王村長,這是我們這片最有名的律師,有她在,咱們的合同就是最正規,最合理的!”
吳律師笑笑,心裡有些失落,還以為自己又要開張一單,可以吃一個月呢?
林酥酥為了不讓吳律師失望,表示以後還會親自來麻煩她的,她是回頭客。
吳律師為了挽回林酥酥這個回頭客,表示可以免費給林酥酥看合同的正規性。
林酥酥笑了,這正合她心意。
王村長自從跟著林酥酥來到城裡,沒了在鄉下的優越感,林酥酥說啥是啥,王村長再沒有說過一句反駁的話。
倆人在吳律師麵前一手交出合同,一手交錢。
林酥酥:“王村長咱倆握個手吧?”
王村長笑著把手往衣服上擦了又擦,這才伸出手。
林酥酥:“合作愉快!”
倆人從律所出來後,林酥酥剛要開口。
王村長:“林女士你把心放到肚子裡,一顆樹都不會少的!”
林酥酥心裡感歎,王村長真是現學現用,這麼快從原來那個女人,成了他王村長村裡尊敬的林女士,孺子可教也。
倆人分開後,林酥酥看著天色不早了,趕緊去菜市場買菜,總這麼四處亂跑,彆人說閒話就不好了。
林酥酥:“老板魚咋賣的啊?”
魚販還沒等開口說話,身後白月不知從哪冒了出來。
白月:“呦!我的酥酥姐,我還以為你嫁給忍冬哥,啥都不會了呢,怎麼又當氣起賢妻良母了?”
林酥酥沒回頭,聽見厭煩的聲音,她差點吐了出來。
林酥酥看著老板:“老板你的蚊香買的是假的吧?怎麼這還有一股臭味,熏得人眼睛疼?”
魚販老板還真信了林酥酥的話。
他趕忙將蚊香往前推了推。
白月狠狠的挖了一眼林酥酥。
“林酥酥你得意啥勁,徐忍東就是人傻好騙,你新公婆怕不是不好騙吧?沒準正合計這怎麼把你從徐家趕出去,對了還有你那四個不值錢的野孩子!”
林酥酥回頭,啪啪就是兩巴掌。
罵道:“什麼玩意,煩人精不要臉,白月你自己過的不好,不要把怨氣亂發,我這人可是脾氣大的很,一不小心把你臉打腫,也是常有的事!"
白月實在是沒有想到,林酥酥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敢打她。
白月哭唧唧的:“林酥酥你敢打我,我不活了!”
白月哭著要死要活。
林酥酥可不是慣人毛病的,何況對麵還是一個綠茶婊,她低吼一聲:“要死就死,彆礙眼!老板給我挑最大一條魚,宰了!”
魚販老板都看傻眼了。
半晌才回過神來,趕忙應著:“放心,肯定給你抓條最大的。”
白月看了一圈,發現人還真是冷漠,沒有一個敢上前替她說句公道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