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全權交給了律師。”也就是說,她不會管他那邊的事情的。霍邵庭在聽到她這些話,隻點了兩下頭。這時,這家店的工作人員便將他們剛才點的食物,一盤一盤往桌上輕放著。凱瑟琳的目光看過去,發現這家確實做的很到位,於是她便說:“那我就吃東西了。”她說完,拿著筷子在霍邵庭麵前鎮定自若的開始夾桌上的食物。霍邵庭看著她人,不知道她是真的餓,還是說想要趕流程,儘快結束掉這頓早餐。他目光在看了她良久,倒也沒再說話,他抬起手也拿起了桌上的餐具,接著,兩個人便相顧無言一般,在那安靜的各自用餐。整個廂房隻有筷子碰觸瓷盤的的聲音。凱瑟琳確實是餓了,且桌上的食物都很合她胃口,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吃到肚子微脹。當然她不是一個很愛吃飽的人,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吃太飽了,所以在微脹後,她便將筷子放下了,接著,她用茶水漱口。在她漱口完,將手上的茶杯放在桌上那一刻,霍邵庭也在這時放下了手上的筷子,他的目光看向她:“吃飽了?”凱瑟琳如實說:“吃的很好。”“藥膳的味道是不是也沒想象中糟糕?”凱瑟琳說:“確實不錯。”霍邵庭聽著她這句確實不錯,也下意識的伸手將桌上的茶水杯端了起來,在端起來後,他也飲了一口,含了一口水。這個時候,一旁的工作人員捧著一個壇子過來,霍邵庭的手從桌上拿起一方帕子,在他將帕子放到嘴邊時。他低下頭,帕子掩著唇,便將那茶水吐在了那工作人員手捧著的壇子裡。凱瑟琳看到這一切後。反應過來這杯茶是漱口水,而她剛才卻一口吞掉了,她整個人愣了好幾秒。倒顯得她人有點文盲了。霍邵庭在漱完口,帕子擦拭完嘴角後,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便說:“怎麼。”“抱歉了,剛才在霍總麵前獻醜了。”“這藥膳吃完後,還是有一股藥味的,薄荷茶可以去掉口中的藥味,僅此而已,你彆想多了。”凱瑟琳回著:“我剛才確實是多想了。”她想著這頓飯吃完了,也應該是散場的時候,畢竟現在的時間是接近十一點了,早就過了用早餐的時候,於是我的目又朝著霍邵庭看去,等著他將這頓飯散場。霍邵庭在對上我的視線後,便放下手上的帕子說:“綺綺,許莉是留了一樣東西在你那裡吧。”凱瑟琳知道今天這個飯局是不會結束的,對於他的話,我的目光開始變得犀利了。“我覺得你還是拿出來比較好。”“你是說許莉的精神鑒定嗎?”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他。霍邵庭見我開門見山,也沒有否認什麼,目光始終都落在我的身上。我笑著說:“我就知道你今天是為了這份東西而來的。”“你很清楚這份東西意味著什麼。”“你早就隔岸觀火等著這份東西了是嗎?”“這是為了你好,跟於明好。”“你放心吧。這份東西我是不會拿出來的。”我沒有半分笑意說出這樣一句話。霍邵庭在聽到我這句話,他微微挑著眉頭,目光凝視著我。我笑著說:“許雲闔死不死跟我沒關係,但是於明一定要活著,許雲闔如果陷落了,那麼於明還有活路嗎?他一定、會弄死他。”我一字一句說著。“你是想要於明或者,還是不想傷害許雲闔呢?”對於他這句詢問。我說:“都有,許雲闔活著對於我來說,沒任何影響,且還能夠讓於明活著,我為什麼要去冒這個險,讓於明跟許雲闔之間玉石俱焚呢?需要許雲闔死的人,是你霍邵庭。”霍邵庭聽著她這句話,他的嘴角盈著笑:“綺綺,原來你把我排除在他們之外,這是我沒想到的。”“我不站在你們任何的一方,我隻要救於明。”“所以為了於明,連許莉的死都可以不顧是嗎?”“許莉做這一切就是為了救出於明,所以我也不會讓她白死。”霍邵庭在聽到我這些話,他嘴角的笑開始沾染上一絲冷意了。而我在說完這些話後,我沒有在這裡多停留,而是從椅子上直接而起,便打算離開。霍邵庭的手便伸了過來一把將我的手給扣住:“你這麼確定許雲闔會如你所想?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吧?”“不管他是否會如我所想,。但我想,他總歸不會命都不要了。”霍邵庭笑著說:“看來你早就在心裡有了一個完美的規劃。”我低頭:“放開我。”我的聲音沒有半分的緩和,隻越發的冷。“把東西給我吧,綺綺。”他低聲說著。“如果我不給呢?你打算強搶嗎?”霍邵庭在聽到這句話,他掀起眼眸,目光朝著我看了過來,他的眼睛裡也夾著很明顯的冷意。麵對他的眼神,我又一次說了一句:“你放開我。”我這次是發出警告。霍邵庭的目光始終都在我的臉上。我們兩個人絞著的視線,就像是中間拽著一根繩索,兩個人在不斷的拔著。我賭霍邵庭不敢再這樣的地方對我怎麼樣,而霍邵庭在目光一直都停留在我的臉上許久後,在兩個人一直都僵持不下的時候,終於,他的手從我的手腕上放了下去。在手腕獲得自由後,我的手往後快速收回。這時一直都站在旁邊的丁亞蘭。在看到這一幕後,她當即朝我們這邊走來:“綺綺小姐,您還是把那份東西給霍總吧。”丁亞蘭這句話,我抬起了臉,朝著她人看去,在看了她良久後,我的唇角帶著一絲冷笑:“我說過,這份東西我不會拿出來,當然如果一定要給,那麼我的人在這裡那就悉聽尊便了。”“您……”丁亞蘭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霍邵庭低聲說了句:“讓她走吧。”丁亞蘭聽到這話,目光又朝著霍邵庭看去:“霍總……”她還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