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後
繁華的京都大街上,一支軍隊在開道。
咚咚鏘咚咚鏘……
“左都禦史駕到,閒雜人群快讓開。”
姐妹們,快來看呀!
是左都禦史回府了!
京都百姓一聽是,左都禦史打道回府,跑到大街的兩旁圍觀, 尤其未出閣的少女。
一位眉宇間散發著氣宇不凡,穿著華貴的紫色官袍的青俊男子,騎著高頭大馬,穿行京都大街上,兩眼時不時的環顧四周。
這位青俊男子就是司馬傲。
司馬傲聽從東方玉兒的話,參加科舉,實現抱負。
司馬傲真如命簿所寫那樣,參加科舉, 考中了狀元, 深得老皇帝的賞識。官級如芝麻開花節節高,從副八品升到正三品,隻用了十五年;演著開式掛的人生。
小胖成了司馬傲的護衛,在為司馬傲開道。
你們聽說,左都禦史還未娶妻。
是啊,這麼俊秀的左都禦史,怎麼還未娶妻呢?
可能是忙於工務,把終身大事給耽擱唄!
未娶妻,那我們不是就有希望了?
是啊,如果能讓我嫁給左都禦史,讓我乾啥都願!
就算不能嫁給左都禦史,要是能讓與左都禦史一夜風流,直便是死也樂意!
嘻嘻!嘻嘻!
少女們說出自個的心思,害羞一笑。
京都的少女對司馬傲的癡迷,到了瘋逛的地步。
咚咚鏘……
得知司馬傲今日休假回府。薑斌與李福來一大早,就來到司馬府等候。
看到司馬傲騎著高頭大馬,一身華麗官袍, 一臉清風得意,倆人很是不爽。
好你個司馬傲,每次休假回府,都要敲鑼打鼓大肆宣揚,就不能低調點嗎?
薑斌與李福來為何會討厭,司馬傲這般高調的出場方式,那是因為與司馬傲的人生成鮮明的對比。
薑斌與李福來沒能考上,隻得了個秀才。
又不願意幫忙家族生意的倆人,整日閒暇無事,時常跑到翠香樓淡笑風生。
薑斌與李福在外人的眼裡,就是個遊手好閒的富二代,而司馬傲現在高官顯爵,怎能不叫薑斌和李福來酸溜。
“傲弟,你每次出行都這麼高調,讓我們情何以堪?”李福開玩笑的說道。
司馬傲微沉的聲音,說“我這麼做,不是就是為了,讓先生看到麼。”
十五年過去了,司馬傲對東方玉兒的思念,沒有停止過。
司馬傲認為隻要自己高官顯爵,名揚遠四海,先生就會回來了。因而,司馬傲努力的讓自己高官顯爵,名揚遠四海,就是想讓東方玉兒回來。
然而,十五年了,司馬傲也沒等到東方玉兒回來,連個封書信都沒有,就像消失了一樣。
“十五年了,先生為何還不回來看我們?”
當薑斌與李福來提到,東方玉兒為何不回來,司馬傲略顯傷感!
司馬傲不由自問“是啊,十五年了,先生為何不回來看我們呢?不僅不回來看我們,連個封書信也沒有,就像消失了一樣。”
司馬傲曾想要到東海找東方玉兒,可他翻遍了古籍,也找不到東海在哪裡?
……………………
穀漹 “傲兒,你回來了!”
聽著鑼聲越來越近,薑敏攙扶著向夫也出來了。
去年向夫人因一個不小心,從馬車摔下,摔傷了腿,導行走不便。
“娘,你怎麼出來了呢?”
看到母親走路吃力的樣子,司馬傲心疼的上前扶住,並帶嗬責薑敏,“你怎麼把娘帶出來了,明知娘走路不便。”
我?
見到司馬傲回來那瞬,薑敏本想開口問候,現在司馬傲說自己,薑敏難為情的不知說些什麼。
“娘沒事。你彆責敏兒,是娘太想你了,才讓敏兒扶娘出來的。”向夫人忙替薑敏說情。
司馬傲也不說什麼了。
“就彆愣著了,我們快進客廳坐吧。”
向夫人叫眾人進客廳坐,並告知眾人,已經叫仆人備好豐盛的酒菜。
薑斌、李福來、小胖等人,恭敬不如從命,一同進了客廳。
司馬向府在京都是數一數二的府邸,整座府邸大得如皇宮,而且裝潢不遜色於皇宮裡的殿堂。
進到了客廳,向夫人看了司馬傲一圈,看看司馬傲是否瘦了沒有?
還好,司馬傲沒瘦,一直保持著標準的身材,不然向夫人心疼死了。
這時司馬向走了過來。
薑斌、李福來忙給司馬向作揖問好。
司馬向微微笑了笑,叫大家彆客氣,都是自家人。
“傲兒,升了左都禦史,有沒有感覺辛苦,能否應付得來。”
“剛任職左都禦史壓力會有點,但孩兒能克服得來。”司馬傲揖禮回道。
“那就好!”
司馬向輕拍了拍司馬傲的肩膀,算是給兒子打氣加油。
“今日回府,你又騎馬,又敲鑼了?”司馬向又問司馬傲。
司馬傲不敢隱瞞。“是的。”
司馬向得知兒子,又是大張旗鼓的回府,臉色微沉。
司馬向是已經退休了,不再管朝庭之事,但他明白官場上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現在兒子的官級,如芝麻開花節節高,司馬向擔有人眼紅,會對兒子心懷不愧。
“父親多次教導過你,凡事要低調,做人要內斂,你怎麼就聽呢?尤其是你剛升為左都禦史,為人處事更不能張揚,要懂得收放自己的鋒芒,明白嗎?”司馬向言詞中,帶著幾分嚴厲的嗬斥。
“向爺,你錯怪公子了。其實公子大張旗鼓的回府,是想讓東方先生看到,希望東方先生能回來。”小胖替司馬傲解釋。
誰?
司馬向完全不記得東方先生是誰,不僅是司馬向不記得,就連全府的人都不記得有東方先生這麼一個人。
“就是教過我們的先生啊?”小胖補道。
司馬向想了想,好像又記起來,是有那麼一個人;但那位東方先生長啥樣,是何時來到司馬府任教,又何時走了;司馬向就想不起來了。
“傲兒,你就那麼想念,那位東方先生嗎?”
司馬向不解自己聘那麼多位先生,兒子隻對東方先生情有獨鐘。
在小胖說話時,一旁的司馬傲乾咳了一聲,是叫小胖彆再話了。
“父親大人訓教得是,孩兒定聽教誨。”
向夫人覺得兒子已經做得夠好了,實在看不過司馬向對兒子,總是那麼‘刻薄’。“兒子,剛回到家。老爺,你就彆老說兒子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司馬向投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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