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炎當然知道東方玉兒,是在為紫蘭抱打不平。
宇文炎嚇得冒一身冷汗,忙給東方玉兒解釋。
“我沒有向紅眉泄露降生的天機。玉兒,你彆誤會我們,我們真的隻是朋友關係。”
東方玉兒哼了聲,說,“你騙我不要緊,但你不能騙紫蘭姐姐。”
當東方玉兒提及到紫蘭的時,宇文炎目光微微沉痛,心中滿是對紫蘭的愧疚。
紅眉上下打量東方玉兒,也認出東方玉兒來了。
知道東方玉兒與紫蘭是好姐妹,也東方玉兒是在為姐姐打抱不平。隻是覺得姐姐不出聲,作妹妹的跋扈什麼?
自降生歸來自己就沒去打擾她們了,自己都做出讓步了,現在你們找上門來的對我這班無禮。
天族人就了不起嗎?
天族人就可以,這樣欺負我這個異族人嗎?
紅眉想想都覺得委屈,柳眉一豎,惱火了。
生氣歸生氣,紅眉臉上依舊掛著那抹媚笑,捋起一縷青絲,問“那來的野丫頭,竟在老娘的店放肆?”
東方玉兒冷哼一聲,說,“我認得你,你就是在凡間時,搶我大姐夫君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罵我不要臉?
紅媚微微不悅,帥氣的單腿來晾起,一副不甘示弱的看著東方玉兒,微沉的問,“你在罵誰?”
“你呀?明知彆人有妻室了,還要插一腳進去。”
“論姿色,論武藝,我並不覺得比你的紫蘭姐姐差。她喜歡的男人,我也喜歡,憑什麼我就不能爭取?”
紅媚換了個動作,一隻手支下巴,身子微微向東方玉前傾,又說“不怕告訴你,我這家客棧的名字,就是以我們的相識起的。”紅眉說此話時瞟了眼宇文炎,話語帶著輕佻。
什麼?。
紅眉這話一出,東方玉兒、司馬傲、少司命都被驚到。
沒想到啊?給人呆萌的宇文炎還有這情史,還隱藏得這麼深。
原來一直都在欺騙我大姐,東方玉兒更為憤怒。
宇文炎知道現在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了,沒臉見人了!
未等東方玉兒回怒,相遇客棧的員工倒氣衝衝的圍過來,嚷喊著要替自家老板‘平冤昭雪’。
相遇客棧有一共五名員工,一個守門,兩個廚子,一個打雜,還有一個管賬的。
守門是位滿身橫肉的老漢,獨眼,凶神惡煞的拿著一把大斧頭守在門口,若沒個膽量的人,真不敢住這家店。
兩個廚子聽說是對兄弟,奇怪的是這對兄弟,長得一點也不像。一個又高又瘦就像根竹杆,一個又胖又矮就得個像冬瓜,真讓人懷疑是親兄弟嗎?
打雜的是,時常梳著一頭辨子,因而得名‘辨子妹’。
‘辨子妹’長了張厲嘴,手腳靈活,把店打掃得乾乾淨淨。
管帳的是位老生,做事兢兢業業,算得一把好賬,其他四位員工,都對他很尊敬。
當這個老板當得很舒閒,紅眉每天沒什麼事可做的,也不用操心什麼,隻需喝個茶,跟客人打個招呼,聊個天就行。
四位員工看不得東方玉兒對自家老板這般囂張,與東方玉兒大打起來。
老先生沒參進這場‘鬥爭’,抱著算盤在一邊看著。
看著五人打東方玉兒一人,司馬傲當然心疼,他也上去打一份。
少司命顯得很難為情,不知站在那一邊,一會看看宇文炎,一會看看東方玉兒。終於兩邊都不站,照顧還有傷在身的妹妹。
在雙方打鬥時,狂風呼蕭呼蕭呼蕭,門窗砰砰啪啪的打,房頂沙沙響。
天馬上就要沉下來了,一場十年罕見的風暴即要來襲。
風暴的到來,讓雙方暫時停止,這場‘戰爭’。
行路上的百姓紛紛逃回家中,過往的商隊沒家可回,隻能投奔到這附近的客棧避難。
一支裹著白色頭巾,內穿白色長衫,外加一件黑紫色鬥篷的商隊也住,這家叫‘相遇的客棧’。
商隊領頭進來的是位稍年長的仆人,後跟著是位長相內斂含蓄的中年男子。
稍年長的仆人,竟叫位中年男子為‘少主’。
少主旁邊跟著位,身形高瘦的年青女子。
這位年青女子,雖全身被件紫長袍,頭也是裹著條白巾,白巾遮著半張臉。
年青女子雖遮著半張臉,但從她那雙清澈迷人,仿乎會說話的眸子,能看到出是位絕世美人。
宇文炎從這位年青女子的神魂裡,看到紫蘭的影子。
少主身後跟著位冷麵,掃視一眼眾人。
冷麵少年該是武藝高手,彎彎的長刀從不離手,從腳踏進客棧那刻,警惕的目光從未停止過掃視。
紫蘭!
紫蘭!
宇文炎發神經的走到年青女子麵前,喚了兩聲‘紫蘭’,就靜止在哪裡,仿乎忘了周圍一切。
少主親昵湊到年青女子耳畔,輕聲的問,“這個人,你認識嗎?”
年青女子莫然的看著宇文炎,在努力的回憶,卻什麼也記不起。
年青女子搖搖頭,是在回應少主,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
紫蘭是我,宇文炎。
紫蘭,你怎能不識我呢?
宇文炎相信眼前這位年青女子就是紫蘭,想扯下這位年青女子的臉巾來確認。
在宇文炎伸手要扯年青女子臉巾那瞬,那位冷麵少年不動聲色的拔出刀來。
不知情況的紅眉,走了過來,帶著幾分醋意罵,“你頭撞牆了,是個女的都叫紫蘭?你那麼想念你的紫蘭,你去找她好了,你在這裡打擾我做生意乾嘛?”
罵完宇文炎,紅眉不好意思的給,那位少主道歉。
“哈哈,對不起幾位客官,今天我的店來了幾個瘋子,望幾位客官不要與這些瘋子計較。”紅眉在說到店裡來了幾個瘋子時,白了眼東方玉兒、司馬傲與少司命等人。
這時那位少主微微帶笑,對宇文炎開口道,“這位兄長,定是你認錯人了。她乃是我的夫人,又怎會是兄長認識的人?”少主說‘她’時,手指了一下身邊的年青女子。
什麼?
“不可能,我才是她的未來夫君。你們什麼人,紫蘭怎麼會在你們的手上?”宇文炎問道。
看樣子明明是那位‘少主’年長,卻稱宇文炎為‘兄’,看來這位少主是個和善的人。
宇文炎無法接受紫蘭的遇害這個事實,司馬傲特能理解。
司馬傲覺得這個時候不能生事,上來拉勸宇文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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