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五人商討了許久,也沒能商討出個好辦法來。
商討會結束,大家各自散去。
大家都散去後,東方玉兒想到一個人,就急衝衝的出了門,來到紫檀殿就聞到鬱鬱的清香。
對,東方玉兒想到了東華帝君。
當東方玉到達紫玄殿時,司馬傲、少司命、紫蘭、宇文炎四人不約而同也趕紫檀殿。
沒想到五人的心都想到一塊去了,五人不約的笑了。
“竟然都來,那就一起進吧!”司馬傲道。
五人進了紫檀殿,放眼望去就看到東華帝君與文昌帝,在紫檀樹下下棋。
由於東帝君與文昌帝君下得正濃,五人深知自己是來助的,五人都不敢上前打擾愣在一旁觀看。
棋盤上,文昌帝君的白棋被逼到邊延上,還被東華帝君的黑棋包圍了。
文昌帝君手持著一枚白棋,舉棋不定的在棋盤上停晃,嘴在嘟囔道“東華老哥,沒想到你真夠狠的不給老弟條活路走。”
東華帝君陰陰嘴說“文昌老弟,你也沒多好啊,幾次想把我騙進你挖的坑裡。”
也不知道東華帝君與文昌帝真的是在專注下棋,而不知五人到來,還是故裝沒看見,下完一盤又盤。
這都什麼時候了,倆位帝君還有閒情拌嘴了?
宇文炎有些耐不住了。
文昌帝像聽到宇文炎的牢騷停了下來,抬頭望向宇文炎,發驚奇的問道,“你五人什麼時候來的?”
東方帝也轉過臉來看到東方玉兒、司馬傲、少司命、紫蘭、宇文炎五愣在背後,先是驚愣了一下。隨著淡然的問“你五人來這作何?”
少司命先第一個站出來,求道“請帝君救救公主吧!”
“救公主?公主怎麼啦?”東華帝君詫然的問道。
“公主被天君禁壁了。”
東華帝君撇了一眼少司命,帶著幾威斥的說“自降生回來就沒見你蹤影,對公主的事你倒挺上心的。”
少司命微微一顫,連忙認錯。“子過知錯了,請帝君責罰。”
“帝君現在不是責備少司命的時,帝君還是想個辦法救公主出來先吧!”東方玉兒生怕少司受責罰,忙上前一步說道。
東華帝君也撇了東方玉兒一眼,似在說“你就知道坦護”。
“公主任性刁蠻,我行我素,天君天後罰她禁壁又怎了,你們雖這樣大呼小叫嗎?”東華帝一頓深感失望的嗬斥。
那邊東華帝君嗬斥完,接著又是文昌帝君一頓深感疼惜的嗬斥。“就是,你們是不是看不得,讓你們的師傅清閒一下,芝麻綠豆的小事也要來煩你們的師傅呢?”
五人莫然的被訓斥一番,公主被禁壁在兩位帝君的眼裡,隻不過是之麻綠豆的小事。
五人都傻傻愣住,不知該說些什麼?
最後還是東方玉兒不怕死,竟鬥膽直言說,公主被禁壁不是灑性子,乃是反抗這門喪權屈辱的親事。
“公主這門親事怎就喪權屈辱了?”東華帝君臉上浮過一抹好笑。
“這還看不出嗎?錦陽公主乃是天族公主何等的尊貴,卻要委嫁到冰天雪窖廣袤無垠的北寒,一個不受寵浪蕩不羈的羽族二皇子。你說,北寒嚴寒刺骨的,公主嬌貴的身子哪受得了,這些還不算喪權屈辱嗎?”
“貴為公主既然享受了榮華,就該背負起她的責任與使命,要為百姓謀福利,為和平做紐帶。”東華帝君駁道。
“可,公主根本就不愛這位飛族二皇子,要嫁給一個不愛的人,是何等的痛苦?”東方玉兒又道。
“那你筆下的命簿又有多少人,能與心上之人終成眷屬,她們大多數還不是因為,肩上的責任和使命不得不做出選擇。”東華帝君又駁道。
“可…可公子羽就一個奸詐小人,公主會被他折磨死的。”
東華帝君覺得東方玉的駁論,顯然是誇大其詞了,於是又回駁道“那又怎樣,與天下蒼生來比,不值一提。”
東華帝君這句讓,東方玉想起了含冤被貶的父親,從而也激起她內心的幽恨。
“帝君的意思是,隻要天下蒼生太平,誰都可以犧牲對嗎?”
東華帝君先打了個愣,冷然回道“對。”
“那也包括玉兒的父親對嗎?”
東方玉兒這句話,讓東華帝君微微一顫,知道東方玉對自己有幽恨,還在耿懷她父親被貶的事。
“玉兒彆說了。”
“不要你管。”
司馬傲看出東方玉兒、東帝君君倆人的一論一駁擦出火藥味來了,上前勸說被東方玉嗆了一道。
望著東方玉充滿幽恨的眼睛,東華帝君依舊冷然的回道“對。隻要蒼生太平,本君都可以犧性。”
東方玉聽了東華帝君的回答,眼眶瞬間泛紅,大徹大悟的說道“三百多年過去了,父親的冤屈都未能得洗雪,原來是帝君壓根就不想替父親平反。可憐又可笑的父親在蠻荒,還堅信著帝君會替他平反洗雪怨屈的。玉兒曾也堅信帝君不是個簿情寡義的人,不會忘了曾追隨萬年的屬官。現在玉兒總算看明白了,帝君確實是位好帝君,但也個薄情寡義的人。”話完,東方玉兒帶著幽恨的跑了。
麵對東方玉兒的痛斥,東華帝君依舊一副平淡,臉上沒有激起絲絲波瀾。
玉兒!
玉兒!
“師傅,陡兒也先行告退了!”
司馬傲看到東方玉傷心的跑了,擔心她想不開,向文昌帝告了個辭就追了出去。
“去吧!去吧!”文昌帝君擺擺手道。
東方玉兒與東華帝君的對話,一旁的紫蘭和宇文炎聽得一臉茫然,因為倆人不知道,東方玉兒是大司命東方塑的女兒。
紫蘭、宇文炎看到東方玉兒與司馬傲都走了,倆人拜彆一聲,灰溜的出了紫檀殿。
“帝君,那子過也先回命簿樓了。”紫蘭、宇文炎走後,少司向東華帝請示先行告退。
東華帝君平淡的回了句,“去吧!”
“唉!這些孩子就是不能讓人省心。”
東方玉兒、司馬傲、紫蘭、宇文炎、少司命五人走後,文昌帝君歎氣一聲。
“你為何不向她,說明原因呢?”
看到東方玉兒對東華帝君誤解極深,文昌帝君幾次要替東華帝君辨解,都被東華帝君拉住。
“說明什麼?她說得沒錯,本君就是個簿情寡義的人。”東華帝君知道文昌帝君口中的‘她’指東方玉兒。
文昌帝君知道東華帝君,就像塊石頭又硬又固執,多勸無益。
文昌帝君又歎氣一聲,輕甩著袖子也走了,紫檀殿隻剩東華帝君一人。
紫檀殿側邊有一株紫檀樹,紫檀樹已有萬年了,紫檀殿因故得名。
東華帝君孤寂的望著,這棵曆經萬年還是那麼蔥鬱的紫檀樹,唯有這棵紫檀樹懂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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