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著編著……
東方玉兒腦海閃過一抹回憶,這次降生的實際與自己編寫有差異,出現了許多命簿上沒有的人;還有丁香、玉竹在編寫的命簿裡,一個是死於毒藥,一個死於劍下,實際玉竹卻是死於跳崖;丁香卻死於邪靈的嗜血。
“帝君,在命簿中玉兒並沒有寫到沈鬱與蝴蝶倆人,為何倆人會出現要這次降生裡,而且還是事關重要的角色?”
正在批閱命簿的東華帝,抬頭起來看了一眼東方玉兒,見東方玉兒那雙如秋水般的眼睛凝然不動,臉上一臉狐疑。
東華帝君有點好笑,淡淡的問了句,“怎麼?你認為是本君動了命簿?”
東方玉兒怯怯的回了一句,“沒有,隻是好奇問問。”
有什麼好好奇的,本君不是早說了嗎,降生過程受到各種因素的影響,是與先定好的命簿會產生差異,隻要我們目的達到了(蒼生太平),至於那些差異就不最要了。
由於蝴蝶和沈鬱是冥世的人,東華帝君本不想告之東方玉,但深思一想,就算不將此事告之東方玉,東方玉兒自己也會去查。
東華帝君終於還是說了。
“蝴蝶和沈鬱是冥界的人,你最好不要去管。也不知倆人犯了什麼過,被冥王罰到凡間曆劫,即便倆人相愛,永生也不能在一起。”
東方玉應了聲‘是’,繼續編寫。
編著編著……
東方玉兒忽然又想起一件來,記得在東甫太子府做那個奇怪夢,也不知那位東甫皇後所述的是否屬實,若是屬實東甫太子這個忙定要幫。
東方玉停下手中的筆又問東華帝君,關於東甫國千年前,那樁震動天庭的蛇案。
東華帝君以為滿足東方玉兒的好奇心,東方玉兒就會安心編寫命簿了,卻忘了東方玉兒就是個被好奇心作死的人。
這次東華帝君不由瞥了一眼東方玉兒,告言她不要插管此案,此案乃歸刑部管,不是命星君的管轄範圍。
“玉兒沒要插管那樁蛇案,在千年前東甫太子還是個孩子,他並沒有犯過,不該被釘到恥辱柱上。”
恥辱柱是刑部最重的一種刑罰,凡被釘上恥辱柱上人,定是犯了重大罪惡。
當年東甫太子還是個孩子,也沒犯過罪惡,是不該被釘在恥辱柱上的。問題就在於千年前,東甫皇後犯下那樁蛇案震驚了天庭,東甫皇後還畏罪潛逃了。
刑部沒能輯拿東甫皇後歸案,隻能母之過兒來受,刑部將東甫太子釘上了恥辱柱。
凡是被上恥辱柱的人或神,即便投胎轉世也會留下烙記。要烙記消失,除非讓刑部將釘在恥辱柱上的名字禦去。
東華帝君深思一會,放下手的命簿,道“這個處罰確實過於重了,你可以重新修改他(東甫太子)的命格,但要跟刑部交涉下。”
東方玉當聽到東華帝君,同意讓她修改東甫太子的命簿時,激動得像個孩衝過來,給東華帝君帝君一個大大的擁。
擁抱完東方玉俏皮一笑,跑去刑部交涉。
東華帝君被東方玉兒的忽然此舉嚇愣了,但望著東方玉俏皮背影,臉上露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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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如何才肯退婚事?”
閒著沒事可在逗鳥的公子羽,莫名其妙的被一個眉清目秀,素白衣衫的少年公子問道。
公子羽轉過頭來,望著這個清秀少年,頓了頓,問“你誰呀?”
話完,公子羽目光遲凝了一下,似乎回想到了些什麼。
“在下子過,看來二皇子,真是貴人多忘事,才兩個月時間就把子過忘了。”
子過?
“哦,本皇記起來了。你就是上次司命海選,那位副考官——少司命吧?”
“正是。”
“你剛才說什麼來的?”
子過在問,“二皇子,要如何才肯退婚?”
退婚?
啊,哈哈!
“子過兄,你是在跟本皇開什麼玩笑呢?本皇從遙遠的北寒,不辭辛苦來到九重天,就是為了請求天君賜婚以兩族交好。你說,本皇為何要退婚?”
“可,你根本就不愛公主。”
“哈哈,就她那…”公子羽正想說,就像錦陽主那小骨身板,有哪個男人會看得上。可,公子羽細細一想發覺少司命像是在套自己的話,立刻收住了觜。
公子飛羽指了指少司命的胸口,問道“小子,你為何要本皇退婚,你是不是看上錦陽公主了?”
我……
被公子羽戳中少司命心虛的畏縮了一步,怯聲回道“子過沒有。公主身份尊貴,不是子過能妄想的。”
儘管少司命不承認,公子羽看少司命那心虛的表情也能知曉。
公子羽在想絕不能放棄這門婚,即便不愛這位錦陽公主,與天族連婚等於傍上天族這個大靠山,有了這個大靠山,才有能抗衡哥哥與弟弟二人。
忘著畏縮的情敵少司命,公子羽心裡優勢很大,得瑟的他搖著那把白羽扇,如站山頂上向下藐視著山下的少司命。
公子羽厚顏無恥的說道“知道就好,你隻是個小小的司命星君。公主身份尊貴,隻有本皇才能配得上。”
“什麼羽族二皇子,就一個登徒浪子,也敢說配得上我的二妹。”東方玉到刑部交涉完回來,湊巧看到公子羽丈勢欺負少司命這幕。
鸚鵡樂兒一見到東玉兒,又氣又怕,撲著翅膀,喳喳的叫“討厭鬼!討厭鬼!”
“怎麼哪裡都有你倆個?”公子羽望了望東方玉兒,後麵還跟著個司馬傲。
話說,沒事可做的時候司馬傲總喜歡到命薄樓溜達,至於司馬傲為何喜歡到命薄樓溜達,就不言而喻了。
今日,司馬傲在命薄樓溜達時,看到匆匆出來的東方玉兒子,假裝意巧遇,笑盈盈的迎上去。“玉兒早啊,你這麼急急著去哪?”
東方玉冷然的瞟了司馬傲一眼,似說,“這明明太陽已到中天了,還早個屁?”
東方玉兒就告訴司馬傲要去刑部一趟,要幫東甫太子伸冤洗辱。
一聽東方玉兒要替東甫太子伸冤洗恥,司馬傲也要跟過去。一來,東甫太子是自己在凡間交的第一個朋友,自然要相助;二來,自己是掌管功名利祿的文曲星君,工作上自然要與刑部有交集,與刑部的人熟能幫得上東方玉兒。
既然司馬傲要跟過去,東方玉兒也不勸阻,就由司馬傲跟著過去。
倆人一同來到威嚴的刑部,門神一眼認出司馬傲,沒說什麼就讓司馬傲進去了。
對麵生的東方玉兒門神遲豫了,待東方玉兒拿出司命令牌,門神才讓東方玉兒進。
果不其然有熟門熟路的司馬傲幫助,東方玉兒與刑部交涉的得很順暢,加之這樣的案件每日多得如牛毛,刑部忙得要死了,對這樁千年舊案早已忘到一邊了。
因此刑部忘了,將東甫太子的名字從恥辱柱上畫去。
這次刑部不僅抹去恥辱柱上的東甫太子,還赦免了關在天牢的東甫皇後。
在東方玉和司馬傲的幫助下,母子二人終於可以團聚,重見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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