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玉兒(薑慧)與司馬傲(南國振)這次降生的壽命是六十年,由於倆人降生時間是同一天,那元神歸位自然是同一天。
天上一日,凡間一年,天上兩個時晨,凡間就一個月。
東方玉兒(薑慧)與司馬傲(南國振)雖同日降生,但不同時,一個是早上降生,一個是晚上降生,倆人相閣了將近十個時晨。
那麼她們一個要在年初去世,一個要在年尾去世。
玉兒!
玉兒妹妹!
玉兒姐姐!
由於,東方玉兒是最後一個降生,元神歸位自然也是最後那個。
眾位司命星君與好友,如盼星、盼月亮的盼著,東方玉兒的元神歸來。
當東方玉兒睜開眼睛的第一瞬間,眾位司命君與好友都激動的叫了起來。
醒了!醒了!
玉兒姐姐醒了!
東方玉兒醒來見到丁香、玉竹激動的想哭,回想丁香、玉竹在凡間為了救自己連命都舍棄。
東方玉兒潸然的問“丁香、玉竹,你們都好著嗎?”
“好著!好著!”
丁香、玉竹生怕東方玉兒不相信,倆人在東方玉兒麵前轉了個圏。
東方玉兒起來掀起丁香、玉竹的衣袖查看,果真沒有一絲傷痕。
東方玉兒訝然的喃喃道真夠神奇的,要知道丁香與玉竹在凡間死得可慘烈了,屍骨不剩,竟沒留下一絲傷痕真讓人不可思議。
由於,東方玉兒是第一次降生,她並不隻道降生時隻要不傷到元神,都能完好無損的元神歸位。
東方玉兒醒來隻知顧著與丁香、玉竹和眾位司命君熱聊寒暄,忽視有一雙深情的眼睛在注視著她。
是的,這位深情注視著的人正是司馬傲。
對於司馬傲的深情脈脈的,東方玉兒隻能強裝沒看到,目光在躲避。
司馬傲有些鬱悶,東方玉兒這才剛元神歸位,怎就把凡間的情意綿綿、海誓山盟都給忘了?雖說隻是短短的兩個月降生,但在凡間卻是自己與東方玉兒漫長的一生,
這一世,可謂讓人刻骨銘心,還很恩愛心通。
其實,也並非是東方玉兒忘記在凡間倆人的情意綿綿、海誓山盟,隻是作為司命星君的她知道,這次降生隻是次曆煉,在這天上自己還不能是司馬傲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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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生台真熱鬨啊!”由於,所有的降生者在降時都是以元神降生,真身會在降生台存睡著,所以降生者都會在降生台醒來。
正當東方玉兒與眾司命星司聊得開懷時,一襲青衫身影,出現在眾人的身後。
眾人瞬間怔住轉身望看向,願來是神龍不見尾的東華帝君。
不知何時,東華帝君悄然的走了進來。
東華帝君見眾人一個個怔愣的看著自己,故乾咳兩聲,道“怎麼,本君打擾了大家的興致?”
帝君!
帝君!
眾人緩過神來,微微鞠躬作揖。
“玉兒醒了!”
東方玉兒作揖謝道“嗯,玉兒醒了!”
東華帝君脈脈的眼神望著東方玉兒和司馬傲,欣慰的說道“這次降生,你倆表現很出色!”
得到東華帝君的誇讚,東方玉兒、司馬傲相視一眼,作揖謝道“多謝,帝君誇獎!”
看到東方玉兒與司馬傲,兩目凝視流盼間溢滿著深情,東華帝君淡然的麵色沒得深沉,他知道東方玉兒、司馬傲二人動了真情,這可是犯了仙界的大忌。
東華帝君深吸了口冷氣,隱隱感應到一種不祥的預感將要發!
於是,東華帝君目光炯炯的對眾位降生歸來者說“降生對仙者來隻是次曆煉,不要將凡世的情愫帶到天上,這可是仙界的大忌。“東華帝君的話語間,還帶著幾分威肅的告誡。
降生者一個個垂著頭沒說話,東華帝君的告諭就像針刺紮到眾位降生者心,每個降生者歸來者,多多少都惦記凡間的紅塵往事,要做徹底的放下忘記真是折磨人。
東華看到降生者這個表情,也不再說些什麼了,因為他也知多降生者是第一次曆煉還不夠,難以做到心無雜念,萬事皆空。
司馬傲聽了東華帝君的話,眼睛頓時沒了的光彩,一臉落寂!
東方玉兒的眼睛也是在閃躲,內心在隱隱難受。
東華帝君的告諭讓剛才躍喜的氣氛,瞬間變得沉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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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的司命星君奇惑地問“帝君不是去了西海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西海?
眾所周都知道西海王母與天後不和,與天族極少有交集,除了重大宴、事西海這邊才會派個人露個臉,東華帝君親自去趟西海,定是有重大要事了?
其實,東華帝君此去西海,是感謝西海王母在赤水一戰成功勸阻了異後,當然也有密事要與西海王母商議。
東華帝君見大家神色微慌,微微的笑了笑,喃喃說“本君年紀大了,特想家,說是去西海,其實找個借口回老家住了一宿!”
眾人聽了這才鬆下了口氣。
順義炸聲道“嗐!嚇我出一身冷汗,還以為天宮要出大事了呢?”
一名司命星君接過順義的話,說“有帝君在天宮能出什麼大事。”
另一名司星君接道“對,有帝君老人家在,這三界之內能出什麼大事?”
司命星君一個個拍起東華帝君的馬屁,現場的氣氛又活雀起來!
見降生者一個個都有些疲憊,東華帝君心疼這些孩子,就放了她們一天假。
放一天假,降生者高興得跳了起來,要知道天上一日,相當於凡間一年,一年的假期,降生者能不興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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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玉竹、東方玉兒依舊姐妹情深,三人手拉著手,哼著調子回家了(書香苑)。
在後麵的司馬傲,一句話都沒能與東方玉兒搭上,如同陌人的跟在後麵,顯得格外的落寂。
在這通往太晨宮的道上,除了司馬傲一臉落寂,後麵還有倆個人同樣如同陌人。這倆個人就是錦陽公主和少司命。
烈烈的眸光燃燒著餘恨,錦陽公主萬沒想到這次豁命的降生,沒能與司馬傲在一起,還被他愚弄,糊裡糊塗的做了少司命的女人。
東方玉兒推開書香苑的大門,那熟悉的縷縷幽香撲鼻而來,還是熟悉的場景,院子的那棵枙子花,大片大片的落著,那片片花瓣還是那麼素潔如凝脂,與凡間宮牆上那棵沒什麼兩樣。
東方玉兒來到枙子花前停住腳,閉目深吸氣,聞著那熟的枙子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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