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聽話的蝴蝶這時有些浮躁了,想到自己與薑慧都是大人收養的孤兒;可,大人對自己與薑慧的愛,是截然不同;大人愛薑慧愛到骨子裡;大人對自己沒有男女間的愛意,大多時隻因寂才會想到自己;可自己莫愛大人愛到至死不渝。
“竟然是我犯下的禍就由我來背,我現在就進宮向疆皇請罪,來撇清關係與丞相府無關。”話落,蝴蝶果真要去認罪。
沈鬱一手將蝴蝶拽了回來,很無語的訓道“愚蠢,你是我的人,你現在去請罪,疆皇會相信嗎?”
當聽到沈鬱說‘你是我的人時’,蝴蝶再也藏不住心裡的苦,一頭撲到沈鬱懷裡傷心的哭了。
沈鬱雖不知蝴蝶為何動怒殺了黑毒燕女頭領,但看著傷心哭泣的蝴蝶,心也不由難受了起來,他知道蝴蝶定是受到什麼屈辱了。
算了!
沈鬱深籲一氣,輕拍蝴蝶肩背柔聲道“好,彆難過了!殺了就殺了,如果疆皇要冶丞相府的罪,大不了我們與他來個魚死網破。”
蝴蝶聽著沈鬱這句話,哭得更厲害了。
“聽著,你們快把地麵屍首處理乾淨,對外稱丞相府沒有接到什麼諭旨,也見過到什麼欽差,就當作一切沒發生過。”沈鬱威沉的對神秘護衛吩咐道。
神秘護衛麻利身手很快的把,黑毒燕女殺手的屍首都除理乾淨了,沈丞府又恢複了原來的平靜。
………………
疆國皇宮
已是深夜禦書房的燈火還亮著,不,應該說從未滅過。
橫行奡桀的疆皇到了耄耋之年特彆怕死,也許壞事做儘或許曾受到幾次行刺,到了夜深人靜時疆皇特彆害怕,害怕慘死在他手下的冤魂來尋仇。因而禦書房的燈火從不允滅過,不僅禦書房的燈火,就連整個皇宮燈火也是如此。
批閱了一會兒奏折的老疆皇,有些心有餘力而不足了,疲倦的他托著一邊腦袋想不透的問,在身邊伺候的老太監。
“大監,你說朕派出去的欽差為何會就消失無蹤呢?還有朕的諭也跟著不翼而飛了?”
疆皇這問可嚇著老太監了。老太監深知疆皇的心思難測,喜怒常變,一不小心觸怒了龍顏,這條老命就這麼沒了。
老太監怔住了,思索了半會才回道“老奴日夜都在伺候皇上,從未離開皇宮半步,對外麵事一概不知。”當老太監說完這句話,大監緊張到已經滿頭大汗,他也不知自己說得對不對。
老疆皇聽了老太監的話哈哈的笑了,指著老太監說道“你呀,最懂朕了!”。
笑聲是和藹的,老太監鬆了口氣,抹了抺額頭的汗溢,微微笑了笑算是回應。
老太監才剛鬆下口氣,老疆皇拿起一份奏折又問道“大監,這些奏折中都是參奏沈丞相圖謀不軌,你說沈丞相是不是真的圖謀不軌?”
老疆皇這一問,嚇得老太監兩腿發軟,差點站不穩要倒下。
“皇上,這……真是難為老奴了,老奴不懂政事不敢妄言。”老太監難為情的回道。
老疆老太監聽著疆皇的笑聲沉了些,沒了剛才那麼和藹,是一定要自己說實話了。
老太監想了一會,小心翼翼的回道“在朝堂上沈丞相對皇上很是恭敬,恕老奴愚鈍實在看不出沈丞相有什麼圖謀不軌。”
老疆皇的臉色稍沉的說道“可,自從他攻打幽州城回府後就沒見上過朝,還有幽州城的情況他對朕半字不提,朕聽說幽州王就在丞相府。”
“啊?幽……州王在丞相府,如果真是這樣,這可不得了。”老太監惶惶回道。
“大監,你說朕該不該冶丞相府的罪?”老疆皇的陰沉的問道。
老太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又想了想才回道“皇上是一國之君,老奴不敢妄言裁決,但老奴見意皇上可到丞相府了解一番再決斷也不遲。”
“嗯,大監的提不錯。”老疆皇讚道。
老疆皇又批閱了一會奏折確實乏累到不行了,打了個哈欠就起身問道“太困了,不閱了。太監今晚輪到那位嬪妃伺寢了。”
大監有難為情的回道“鄭貴妃,王美人,柳良人都趕上例假不能伺寢;皇後與張婕妤都病了也不能伺寢;董淑妃說不放心奴婢照看太子,要親自照看小太子也都不能伺寢。”
老疆皇聽到嬪妃們都不願伺寢眉宇緊皺,頗有些不悅的說道“都這麼湊巧趕上例假了?”
“額,老奴不曉得,不過老奴替皇上按排一個伺寢宮女了。”老太監知道這哪裡是湊巧,都是這些娘娘們不願伺侵用來搪塞自己的借口,因而老太監隻能找些稍有姿色的宮女來替代。
“好吧,好吧,朕年紀也大了,玩不起風花雪月,有個女人取取暖也就行了。”
老太監躬了躬身就退下了。
沒一會兒,兩名小太監抬來一名小宮女。這名小宮女就是老太監剛才說,給疆皇安排伺寢的那位宮女。
小宮女隻有一條白布包裹著,生怕刺客利用在伺寢行刺,老疆皇下令凡是宮女或妃嬪在伺寢前都要驗身,驗身完隻能用一條白布裹身。
兩名小太監將宮女放到龍塌上就退下了。
小宮女害怕的縮倦著身子,疆王邁著沉重的步伐來龍塌前,掀開了小宮女的裹身的白布。看著小宮女裸的身子,沒見兵器老疆皇心也安了下來。
“彆害怕美人,朕不會對你怎樣的。”老疆皇溫和的說道。
凡是男人看著裸身嫩白的小宮女該是滿滿才對,老疆皇卻提不起多大的興致,不禁悲概自己真的老了!
熟睡過後的老疆皇開始神經紊亂,開始騷動起來,時而兩手在空中虛擬的抓狂,喃喃道“你們不要過來……朕要要殺了你……走開……”
“皇上皇上,你這是怎麼了?”小宮女被驚醒了,看著睡夢中瘋言瘋的老疆皇瑟瑟發抖的喚道。
老疆皇突然象是被什麼東西震了一下,猛地坐了起來,眼睛發紅的瞪著小宮女。忽然發瘋的掐著小宮女的脖子問“說,你是南國振派來刺客,還是沈鬱派來的刺客?”
“咳咳咳,皇上奴婢不是刺客,咳咳奴婢也沒有行刺皇上,咳……求求皇饒命啊……”
老疆皇就像著了魔那樣,沒有理會小宮女的哀求,使勁力的勒小宮女的脖子。
老疆皇雖年事已高,但他是個練武之人還是有些力氣,還有小宮女芳齡十七、十八歲之間,初入皇宮對皇宮恐之又恐,加之撞上殘暴的老皇上壓根不敢反,很快還算花容月貌的小宮女就被老疆皇活活的勒死了。
守在門外的護衛與老太監起先以為是,老疆皇正與小宮女在巫山也就沒衝進去,後來覺得情況有些不妥就衝了進去。
衝進去的護衛與太監都愣住了,隻見老疆皇頭發鬆散,大汗淋漓,目光呆滯,一副虛脫的瘋子相坐在龍塌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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