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今日那陣怪風,不得不勾人遐想,今夜有人歡樂有人心憂。
靜謐的夜裡,錦秀殿的燈還亮著,錦秀殿是南國振特給十三公子建的一座寢殿。在未建錦秀殿時這裡一個後花園,所以錦秀殿離朝殿最遠,也是幽州府最隱蔽的一座寢殿。
一抹黑色身影從窗台飛入,十三公眼前掃過一抹厲色,立拔出掛在床邊的劍,黑色身影的速變遠比他要快。十三公孑這劍還沒拿到手,就給黑影給按住了,回過頭來隻見黑色身影特彆熟悉。
“哥哥,彆怕是我—娣羅!”黑色身影解開穿著的黑色鬥篷,原來黑色身影是人來的,還是個妙齡女子。
十三公子這才鬆下口氣,心煩道“怎又是你,我不是跟你說得很清楚嗎?我不是你哥哥,家裡我就是最小的,人人稱我小十三,又何來個妹妹?”
“你就是娣羅的哥哥,異族的太子!”自稱娣羅的黑色身影堅決道。
十三公子不知自己前世造了什麼孽,這位娣羅女子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自己麵前,硬說自己是她的哥哥,還說要帶自己回家。回家?真可笑,自己的家就在這裡。無奈自己打不過她,隻好好言相勸叫她彆煩自己,那娣羅女子就是認定自己做哥哥了。
“姑娘,你說的話我一句話也聽不懂,求求你彆老煩我,還有你每次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會嚇死人的。”
“額!對不起哥哥,娣羅也不想這樣,娣羅怕驚動天族,還有那個惡毒女人才……”
天族?惡毒女人?
十三公子聽不懂娣羅在說些什麼?莫非是自己的前生糾纏的人,今世這些人還要糾纏自己?算了,彆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前世今生,眼前重要的是怎樣才能幫助幽州王光複‘大南國’。
“唉,姑娘求你彆在這裡給我講,這些前世的事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也不想知道……”
“娣羅,知道哥哥現在隻是個凡人,記不起娣羅了,這都是因為哥哥喝了忘川河裡的水,忘川河的水果然厲害,能抺去所有的記憶。”
十三公子見娣羅一副傷情,不知為何心煩的心頓時被感觸了,感歎一聲或許前生我與姑娘真的是兄妹吧!
“哥哥,你記起娣羅了?”
“沒有。我隻想問娣羅姑娘,今日那陣怪風是你刮的?”十三公子道。
“是。”
“你為何刮那陣風,故弄玄虛引人遐想?”
“我……我討厭新娘和新郎,恨不得一場大風將她們刮走!”娣羅眼中帶著怨恨。
“幽州王與王妃從未與娣羅姑娘謀麵,娣羅姑娘為何就討厭人家來呢?”十三公子不解的問。
“哥哥你忘了,她們可是天族人……降生,與我們異族是對敵呀?忘了,哥哥喝了忘川水。”
十三公子現在知道娣羅不是疆皇的人,那憂心懈了下來,喃喃道你不是疆皇的人,這就好辦了。
“哥哥娣羅雖不是疆皇的人,可娣羅不會幫天族人的。”
十三公子笑了笑,他也不奢望娣羅幫助自己,隻希望她不要倒亂或與自己為敵就好。”
這時娣羅又道“娣羅夜來是要告訴哥哥要當心,疆皇訓兵囤糧要發兵攻打你們了。還有那個惡毒女人,知道哥哥與那幾個天族人降世凡間的事,想借疆皇的手產除哥哥和那幾個天族人,哥哥要當心啊!”
幾個天族人?降生?那個女人?
“娣羅姑娘,你能說清楚些嗎?我聽得稀裡糊塗的。”
這會娣羅從襟懷中變幻出一麵鏡子,鏡了閃爍著光芒。十三公子驚愕在鏡子裡,播放著自己與幽州王、王妃、紫蘭小姐、宇文炎將軍領命降生的一幕。這會十三公子終於懂了!
“娣羅這都是真的,怪不得每次幽州王遇險,我都能撞上原來天意所在。”
“哥哥,娣羅要說的就這麼多了。哥哥要當心疆皇的動向,不過娣羅會保護哥哥的。”話音未落,娣羅忽然叫道“遭了,哥哥,娣羅要走了!記得哥哥要當心那個女人……”
十三公子還想問娣羅的話,娣羅像有急事那樣閃速穿上黑色鬥篷,‘嗖’一下就消失了。
娣羅夜裡前來報信後讓十三公子越發不安,原來疆皇一直未動是在蓄謀著,看來越是平靜越是暗藏殺機。
一場腥風血雨悄然向幽州府來襲,隻有十三公子一個降生者嗅覺到,宇文炎、紫蘭、南國振、薑慧這兩對小情侶,還沉醉在新婚的甜蜜裡。
“慘了!慘了!我們睡過頭了,忘了還要給皇太妃請安。”
薑慧慌失失的從褥被爬起!“天啊,我的衣服呢?”
昨夜薑慧的衣服被南國振弄得東一件,西一件。薑慧羞羞的用褥被裹著身子,擔心驚醒還在沉睡的南國振,輕手輕腳的爬過南國振身子,去撿床下的衣服。
南國振故意裝睡,當薑慧爬過自己身體時,忽然起身抱住薑慧,嚇得薑慧‘啊’一聲驚叫。
南國振這時夠壞的,一臉意猶未儘的樣子,呢喃“皇妃下床就是要乾嘛?”
薑慧的試著掙紮兩下,道“明知故問,我們睡過頭了,待會還會要向皇奶奶請安,你還要上朝呢?”
南國振這才恍然記起,調皮的她在薑慧的臉上親上一囗,很不情願的鬆開手起床了。“好吧!”
南國振與薑慧整理好妝容,推開門出門時,見順道、順義、丁香、玉竹癱睡在門口,睡得像頭豬似的。
“哈??她們一整夜都守在門口著啊,那不是昨夜我們……她們都聽到。”薑慧一臉羞羞難為情的抬起手來,用袖子擋住那張已泛紅的臉。
南國振見著忍不住撲哧一笑,調侃“皇妃怎麼現在知道羞羞,昨夜可不見皇妃……?”
嗬嗬嗬!
薑慧難為情的笑了笑,氣呼呼的她纂起拳頭來,假裝意要揍南國振,南國振見著更是偷樂。
咳咳咳!
南國振故意乾咳兩聲,順道、順義、丁香、玉竹四人才迷迷糊糊的睡來。四人還沒注意到薑慧、南國振就站在她們的背後,一個個肆無忌憚的搔頭的搔頭,伸懶腰的伸懶腰,打哈欠的打哈欠。
咳咳咳!
南國振又乾咳兩聲,順道、順義、丁香、玉竹四人才回過頭來,見南國振和薑慧就在身後看著,嚇得她們個個慌忙跪下請安。
“你們怎麼睡在門口外?”南國振道。
“我們……昨夜被一隻大貓嚇暈了,所以就睡在門口外。”順道解釋道,順義、丁香、玉竹表示可怕的點頭。
大貓?
南國振想象不出道底多大的貓,能把四個人嚇昏,還有兩名是自己的貼身護衛。“什麼大貓,分明是這四個人,掩飾偷聽本王與王妃的洞房花燭夜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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