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川不解道;
“後悔什麼?”
於可心唇角微勾,眼角眉梢染上幾分調侃。
“我呀,敏感又自卑,患得患失又傷春悲秋,和我在一起,你會很辛苦的!”
賀景川笑容爽朗。
“這個你放心,本人情緒穩定,內核強大,專治各種小情緒!於可心,上了我的賊船,你就彆想下去!”
一絲甜意後知後覺地從心底滋生,於可心唇角忍不住上翹。
今天天氣真好!
賀景川帶於可心去了梧桐山。
說是山,對於他們這種內陸城市來說,略高一些罷了,不過幾百米高,春節大家沒地方去,今天來爬山的人還挺多的!
春節期間早餐店不開門,好在今天人多,不少人在山腳下出攤賣小吃。
賀景川在山腳下買了兩瓶水,又買了一些食物當早餐。
等兩人填飽肚子,才一起往山上走。
梧桐山早些年治理過,現在上山的路鋪上了石板,路兩邊還種著鬱鬱蔥蔥的鬆柏,再加上今天天氣明朗,環境很是清幽。
於可心不常鍛煉,剛開始還興致頗高,爬了一半便沒了力氣,坐在台階上休息。
賀景川將水擰開遞給她,笑道;
“這也沒多高呀,至於累成這樣嗎?”
於可心喝口水,不服氣地說道;
“我就是太熱了,休息一會兒再爬不行啊!”
“行,沒問題!熱了把外套脫了,我給我拿著!”
於可心也不客氣,將外套脫下,放到賀景川懷裡,一鼓作氣往山頂上爬。
他們到山頂時,已經快中午了。
於可心累得夠嗆,坐著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氣息平穩。
反觀賀景川,跟沒事人似的,拿著兩個人的外套,還臉不紅氣不喘。
山頂風景一般,隻有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麵寫著補天石。
於可心站在大石頭邊上,讓賀景川給她拍了幾張照片。
賀景川將各個角度的她拍了個遍,越看越滿意,順便將自己的手機壁紙設置成於可心的照片。
下山時,賀景川見於可心額頭汗浸浸的,問道;
“要不要我背你?”
於可心忙搖頭。
“ 不用,我才沒有那麼弱!”
隻有一些年紀小的小朋友走不動才讓大人背,還有個帶著狗爬山,下山時狗走不動道了,狗主人扛著狗下去,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於可心不想承受彆人異樣的眼神。
更何況,眼前這人好歹是堂堂局長,她哪裡好意思?
到了山腳,於可心老實許多,乖乖坐在車上,連動都懶得動。
中午飯是在於可心住處吃的。
賀景川帶來的食物還有很多,簡單熱了熱,就是一餐。
於可心吃得不亦樂乎,忍不住誇讚道;
“阿姨手藝真不錯!你真幸福!”
賀景川笑眯眯地湊近她。
“放心吧,以後想吃說一聲,未來兒媳婦的要求,我媽保證沒有二話!”
於可心笑笑沒有說話,專心地吃。
兒媳婦?她可沒有那麼天真!
於可心上午累壞了,吃完飯陪著賀景川坐了一會兒,便有點困。
“景川哥,我得睡一會兒,要不你先回去吧!”
賀景川道;
“你睡你的,不用管我,我回去也是一個人,還不如在這裡陪著你呢!”
“哦!”
於可心一想也是,便不再堅持,自己轉身回房休息了。
這一覺睡得極安穩,於可心半夢半醒間,覺得有人坐在自己床邊,然後掀開被子躺在自己身邊。
氣息溫柔又熟悉,她累極,無力起身,隻得任由他躺下。
不知過了多久,於可心翻了個身,抱住一具溫熱的身體。
男人的身體一僵,然後,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來。
於可心嚶嚀一聲,將臉埋進他的胸前,羞澀地躲閃。
下巴被捏起,她被迫抬頭,入目的是一雙深情眼眸。
溫熱的呼吸落下,輾轉,吮吸,微涼的舌靈巧異常,貪婪地汲取著,用力地探索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足以讓人忘記周圍的一切。
賀景川能聞到她身上的淡淡的香氣,呼吸變得灼熱,言語變得蒼白,隻有唇瓣相接處,讓人情不自禁地心尖發顫。
賀景川低頭看於可心,她星眸微睜,眼裡霧氣朦朧,水汽彌漫,小臉泛起紅潮,小巧的櫻唇微張著,勾人而不自知。
賀景川再一次低頭含住她的唇瓣,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
於可心睫毛輕顫,卻不忍推開他,臉上是不勝嬌羞的青澀與嫵媚。
男人的大手逐漸不安分起來,在柔軟纖細的腰肢上緩緩揉搓,唇舌下移,想要的更多。
衣服一件件離體,於可心看著眼前精壯堅實的身軀,心裡不知道是渴望還是害怕。
對上賀景川烏黑眼眸,那裡麵像有兩顆跳動的火焰,眼底的情意沒有絲毫掩飾,如海水般洶湧。
男人俯下身,在她額上印下虔誠一吻,然後……
窗簾晃動,掩映著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兩條人影。
原本主動迎合的柔軟身軀猛地一驚。
賀景川好似明白了什麼,心疼地撥開於可心的長發,柔聲安慰道;
“彆怕,我溫柔點,很快就好了!”
於可心抬起委屈的水眸看著他,聲音嬌軟,媚人而不自知。
“真的嗎?”
賀景川重重點頭,汗珠順著他的動作滴落,落在雪白嬌嫩的身軀上。
他低下頭,輕輕吻掉。
櫻唇間溢出一聲貓兒叫似的聲響。
賀景川心頭湧過密密麻麻的悸動,忍不住吻上去,懷中女孩嬌羞可憐,足以讓聖人瘋狂。
一室春色。
不知過了多久,某人才堪堪停下。
於可心疲憊地靠在賀景川懷裡,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賀景川愛憐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吻,歎息道;
“可心,你真好!我現在好幸福!”
於可心軟軟地抬起手臂,捂上他的嘴,嘟囔道;
“不許說!”
賀景川發出幾聲悶笑,伸出舌尖,舔於可心的手心。
於可心趕緊移開手掌,嗔怪地瞪著賀景川:
“你好變態!”
賀景川低笑出聲,在她臉上親了親,柔聲道;
“這就受不了?我還有更變態的,要不要聽!”
“我不聽我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