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關於卡文,其實我原本大綱設定中,是沒有(回到現代)這一段劇情的,因此在寫的時候才會卡文。
但是不知為什麼,寫的時候莫名其妙想到了這一段,碼字的手也不聽使喚的將這一段寫了下來,或許就是一旦開始寫了,故事中的角色便有了自己的想法罷,而我隻是個記錄者吧。】
“小姑娘,你燒的很嚴重,如果不去醫院”
李紫欣見塗山雪拒絕,連忙開口勸道。
說著她便拿起手機,要打電話給醫院。
塗山雪此刻已經虛弱的抬不起手,隻能用手輕輕拽了拽李紫欣的衣角。
用祈求的眼神看向李紫欣,聲音細若蚊蠅:“我不要去醫院”
李紫欣看著塗山雪的眼睛,不知怎麼的,竟是想到了已經“去世”的兒子。
看她此刻滿臉淚水的模樣,隻覺得心似乎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下。
對著電話那頭說了句“打錯了”,便將電話掛斷。
“怎麼了,還不上去?”
塗山遠此刻剛好停完車,走了過來。
李紫欣指了指塗山雪:“這孩子好像燒的挺嚴重的。”
塗山遠順著李紫欣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到蜷縮成一團,已經被燒的暈過去的塗山雪。
蹲下身試了試少女的體溫,手剛一碰到塗山雪額頭,眉頭便緊緊皺起。
“這麼高的燒,打電話給她家裡人了嗎?”
李紫欣聞言先是沉默一瞬,而後才歎道:“似乎是個孤兒。”
“孤兒?”塗山遠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打電話給醫院了嗎?”
“她不想去醫院,應該是擔心錢的問題。”
李紫欣猶豫了一會,才試探性問道:“要不,先把她帶回家吃點藥。”
“等燒退了再離開,畢竟都看到了,總不能不管吧。”
塗山遠無奈歎了口氣:“路上隨便看到一個人就往家裡帶,你也不怕是什麼犯罪組織。”
李紫欣聞言沉默了,她不是沒想過麵前這個少女是犯罪組織的成員。
隻是,因為給自己的感覺太親切,使她不願意往這個方向去想。
又看了眼即便暈過去,身體還在不斷顫抖的塗山雪,低聲道了句:“我相信她。”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對麵前這個少女有著莫名其妙的信任。
“第一次見麵,你就相信她,等哪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塗山遠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蹲下身,將塗山雪橫抱起,看著那條拖在地上的尾巴,忍不住抱怨了句:“這尾巴跟真的一樣,一看就不便宜,你還怕她去不起醫院。”
又回頭看了眼還愣在原地的李紫欣:“還愣著乾嘛,先上去開門,順便準備些退燒藥。”
李紫欣這才反應過來,應了聲連忙爬上樓。
昏迷中的塗山雪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無意識呢喃出聲:“爸”
聽見塗山雪喊自己爸,塗山遠先是一愣,而後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少女,眉宇間竟是真的有幾分自己兒子的影子。
有一瞬間,他覺得懷中抱著的就是那已經死去的“塗山雪”,回過神來後,聲音柔和了些許:“小姑娘可不能瞎喊啊,要是被她聽見了,是要出大事的。”
塗山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正午。
微微動了動僵硬的身體,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了下來,換上一身寬鬆的睡裙。
這一發現令塗山雪瞬間清醒。
既然他們幫自己換了衣服,那麼狐妖的身份是不是也被他們發現了?
他們報警了嗎?
自己要被當成妖怪抓起來了嗎?
想到這裡,塗山雪隻覺得渾身血液凝固。
“嘎巴~”
客房的門被打開,李紫欣端著藥走了進來,看著坐在床上發呆的塗山雪:“醒了?”
塗山雪聞言看向李紫欣,麵色蒼白,想開口說些什麼,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最終隻能低下腦袋,不敢去看李紫欣。
李紫欣見塗山雪低著腦袋不說話,便開口道:“昨天晚上看你衣服都臟了,就幫你脫下來洗了。”
“但你身上的尾巴,不知道怎麼拆下來,就沒幫你洗。”
塗山雪聽見李紫欣的話,無數想法在腦海中閃過。
父母是真的沒有發現自己狐妖的身份嗎?
還是怕自己逃跑,想要穩住自己?
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怪他們,畢竟誰都無法接受一個妖怪出現在自己家中吧。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他們把自己帶回家,幫自己退燒,現在應當已經死在外麵了吧。
塗山雪抬頭看向李紫欣,她很想喊麵前的女人一聲“媽”。
但,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喊。
嘴唇哆嗦半天,“阿姨”兩個字,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最終隻是輕輕道了聲:“謝謝。”
聽見塗山雪的話,李紫欣將藥放到床邊,寵溺的揉了揉塗山雪腦袋:“不要多想,你現在還發著低燒,先安心養病。”
說完便轉身離開房間,留下塗山雪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
李紫欣剛一離開房間,便見到雖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眼神卻時不時瞟向自己塗山遠。
“醒了。”
聽見塗山雪醒了,塗山遠明顯鬆了口氣。
李紫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關心她就進去看看嘛,乾嘛搞得那麼變扭。”
塗山遠聞言冷哼一聲:“誰關心她,我是怕她死我們家。”
李紫欣聞言也不和他爭:“是是是,你不關心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現她是狐”
塗山遠見狀連忙捂住李紫欣嘴巴,還指了指塗山雪房間,示意她不要說話。
二人對話的聲音不小,坐在房間中的塗山雪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或許是雌性激素的原因,塗山雪聽著二人的對話。
眼眶微微泛紅。
兩行清淚情不自禁的自眼角落下。
連忙將自己蒙在被子中,不讓自己的哭聲傳到二人耳中。
原來他們知道自己是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