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李佑自幼喜好遊獵,結交奸邪之人,品行不端,李世民多次責備。
其舅父陰弘智因家族與李唐的仇怨,勸說李佑招募士兵自保,李佑聽從並讓其招募死士,埋下造反隱患
李世民任命權萬紀為齊國長史監督李佑,權萬紀正直嚴厲,多次禁止李佑的不當行為並向李世民彙報,引起李佑不滿。
權萬紀曾將李佑的寵臣昝君謨等人放逐,李佑與昝君謨合謀欲殺權萬紀,事情敗露後權萬紀抓捕昝君謨並上奏,
李世民派刑部尚書劉德威到齊國處理,要求李佑和權萬紀到京城說明情況,權萬紀提前返京,李佑害怕事情暴露,在陰弘智等人的唆使下,派人刺殺了權萬紀。
貞觀十七年,李佑在齊州正式造反,他征發齊州十五歲以上男子為兵,私自建置官署、任命官職,開府庫行賞,還發檄文傳令轄內州縣對抗朝廷,但無人響應。
李世民派兵部尚書李勣前去討伐,李佑的士兵大多不願打仗而逃走,李佑很快被捕
李佑被押解至長安後,被李世民貶為庶人並賜死,其同黨也被一並誅殺。
然令李承乾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的東宮親信紇乾承基竟然與齊王李佑暗下裡有合作,更是被對方供了出來。
紇乾承基因此被抓捕入獄,為求自保,紇乾承基在獄中供出了太子李承乾欲造反的計劃,得知這一驚天消息的官員不敢怠慢,立即向宮中的李世民彙報,
李世民收到消息後極度震驚與傷心,李承乾是李世民寄予厚望且耗費大量心血培養的太子,他的造反讓李世民難以接受,感覺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對兒子的背叛痛心疾首。
同時感覺羞憤難當,李世民自己曾發動玄武門之變奪位,如今兒子效仿,讓他覺得老臉丟儘,擔心被史官詬病、遭後人恥笑,陷入深深的自責與悔恨之中。
情緒崩潰下,李世民向床頭撞去,被阻攔後又抽佩刀欲自殺,幸被褚遂良奪下。
他的這一舉動,一方麵是出於對兒子造反的痛心和無法接受,另一方麵也是做戲給大臣看,試探大臣態度,為日後逼迫眾臣同意立李治為太子做鋪墊。
原來李世民對於李承乾長大後不喜讀書,一味貪戀聲色的行為十分不滿,已經有了改立親近文人,經常在自己跟前談及政治經濟軍事等治國大略的魏王李泰為太子的想法。
李世民將自己的想法告知自己大舅哥長孫無忌時,長孫無忌一下就意識到了機會,並極力勸阻李世民立李泰,反而建議立李治為太子,
理由便是李治寬仁,不管李承乾還是李泰任意一人登上皇位,都不會放過彼此,隻有李治未來登上皇位,李承乾和李泰方均可永年。
實際上這便是長孫無忌的算計,李治年幼仁厚,待李世民駕崩後容易控製,這一點從李治登基之初被以長孫無忌為首的關隴集團架空就可見一斑。
李世民認為大唐未來也確實需要一個仁厚之君,遂決定召集眾臣宣布改立李治為太子,卻沒曾想到李承乾造反的消息這個時候敗露。
平複情緒後的李世民命令長孫無忌全權處理此事,深知此事若處理不當,皇室內部將陷入更大的紛爭與動蕩,危及大唐的穩定。
長孫無忌入獄親自審問紇乾承基後,又審問了其供出的其餘東宮官員,證據確鑿,李承乾及其同謀被迅速捕獲,這場奪宮政變也胎死腹中。
李世民經權衡利弊,最終決定將李承乾廢為庶民,以避免兄弟間的血腥衝突再度上演。
參與謀反的右衛大將軍侯君集被處死,其畫像曾掛淩煙閣;
漢王李元昌被賜死;左屯衛中郎將李安儼被處決;
駙馬都尉趙節坐罪賜死;尚乘奉禦杜荷被處斬;
李承乾被貶為庶人後流放至黔州,就是邵俊這次要穿越過去的地方,看完這段曆史邵俊麵色有些複雜,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好像每個人都有錯但又沒有錯。李承乾處於當時的那個環境下,有擔憂自己太子之位的顧慮也是應該的,
畢竟往前數就是大唐太子李建成,大隋太子楊勇,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而李世民身為一位有著雄才偉略的帝王,對待自己的繼承人有過高的期望也是應該的,隻能說李世民對於太子的教育用錯了方法,
一昧的打壓教育,致使李承乾整日生活在惶恐之中,最終身心崩潰,徹底瘋狂,做出了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那長孫無忌建議改立李治為太子
“統子,這是要我穿越過去幫李承乾奪位嗎?”
“一切由主人自行考量,本係統隻會事後綜合主人表現進行結算哦!”
邵俊:“、、、、、、”
邵俊心中十分想吐槽,隻因剛剛看到這李承乾在貞觀十九年就嗝屁了,彆說這點時間夠不夠自己扶其上位,就算可以,一年左右時間又能乾啥?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收到請回答!”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收到請回答!”
邵俊正在沉思之際,桌麵上的手機忽然響起了來電鈴聲,
“喂,老媽,什麼事?”
“大姐下個月要結婚!為什麼現在才跟我說?”
“好,好,嗯,我會提前請假回去的,”
“嗯,知道了,好,那沒事先掛啦!”
經過老媽近半個小時的敦敦教導後,邵俊放下手機猛鬆一口氣,自己已經將工作辭了的事情還沒有給父母說,目前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回頭看向窗外,發現還不到中午,邵俊感覺十分奇妙,剛剛搬過來,房間中什麼食材都沒有,於是去衛生間洗漱一番後就下樓找地方吃飯了。
新的公寓樓群占地十分大,邵俊為了找口吃的硬是走了二十多分鐘,看來是時候買輛代步車了。
想到就做,邵俊當即打車到最近的4s店買了一輛中檔的代步車,隨後的幾天裡就是邵俊不斷地練車,畢竟邵俊上一次摸方向盤還是幾年前在駕校的時候。
七天時間悄然過去,
隨著邵俊腦海中一聲熟悉的係統提醒聲想起,邵俊猛地反應過來,但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隻感覺大腦一陣眩暈,
再次睜看眼來,邵俊隻感覺十分濕熱,打量著四周蕭條的環境,邵俊知道自己已經穿越了。
旋即腦海中大量的記憶湧入,邵俊也知道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沒有出乎邵俊的意料,果然還是本家,原身名叫邵勇,是一名不良人,
但並不是邵俊所想象的那樣,而是當地縣中的官差,二十五歲的年紀,平時負責協助官員緝查破案。
原身的氣質如同這黔地的山水,既古樸又略帶幾分粗獷。身材中等,略顯消瘦,一襲深色的官服漿洗得還算整潔,但因長年奔走於鄉間,肩頭和衣袖都沾染了不少塵土。
雙眼深邃而有神,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頭發被簡單地束在腦後,幾縷發絲隨著他行走的節奏輕輕飄動。
胡須略顯稀疏,但修剪得十分整齊,透著一股子乾練。
雙手布滿了厚厚的老繭,那是長期握筆和書寫留下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