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你那雙眼睛能看得了什麼呀?想想看,這方圓幾百裡都不會有人家;這樣的女人;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沒看見她隱形逃走了?”
範力天聽師父之言,不寒而栗;如果被挖藥的女人勾引上了,以後會生出什麼樣的孩子來呢?窮奇對這個不感興趣,對著森林“嗚嗚”叫;一會彘閃一閃,出現在窮奇的麵前問:“喊我乾什麼?”
窮奇要介紹一下,用前爪指著範力天說:“這是我的徒兒!”
“原來他就是你的徒兒呀?他用劍斬了我十多次,一見就煩;看見沒,我頭上的毛,就是他噴火燒的!”
“你們又不認識;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嗎?既然你答應了我,就應該為我辦事!”
彘閃一閃,變成人;並沒有一米八高,也不是國字臉型,更沒穿錦衣,人長得挺英俊倒是真的,隻是對範力天很生氣,不願麵對麵地說話。
仙女弓麗看出問題,也想說兩句:“剛才挖藥的女人說你專門迷惑女人,這是真的嗎?”
“哪呀?我對女人不感興趣,對食物卻情有獨鐘;在這大山裡,所有能吃的東西,都被我吃了;實在找不到吃的了!本想把她吃掉;沒想到你們也在這裡!”
“下麵不是有村莊嗎?聽說還有鄰村?”
“哪有什麼村莊?大自然變遷,所有的山水逆轉;莫說人,連動物都沒有了!她不知是什麼地方來的妖精,專門勾引男人;除了我;就是你們!”
範力天相信誰的呢?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彘人說的可信度還要大一點,而那個挖藥的女人就不好說了!
窮奇要走了,得說兩句:“以後,你們彆到深山老林來,這裡什麼動物都有;雖說彘算得上霸主了;但是,還有比彘更凶猛怪獸。”
範力天的情況非常棘手,不得不告訴師父:“弓麗餓很長時間了,還沒找到吃的,才考慮來到這裡。”
“你也不多動動腦筋,小洞下麵有小溪水,還有一條大河,到處都可以打撈魚,乾嗎不去撈魚吃呢?”
範力天不好說話,隻是用眼睛盯著仙女弓麗;她終於忍不住說:“師父;魚是有生命的,不能隨便打撈;咱們要珍惜生命,熱愛河中的魚,讓它們自由自在的生活!”
“哎!你不懂!魚本是一道菜;家人要吃它,野人也要吃它;所有的動物都要吃它,才能維持生命!因此,魚才會生產很多,一次繁衍千千萬萬,讓所有動物吃也吃不完!知道你是魚精變的人,憐惜同類;但也不能阻止彆人就餐呀!這樣一來,生態就不平衡了!”
“師父;我不是不讓吃;是不能當著我的麵吃!太殘忍了;我的心好痛呀!”
“理解,理解!你是女人嘛!當然有母愛的博大情懷;如果連這點都沒有;怎麼能做一名母親呢?”
仙女弓麗心裡總算得到安慰;然而,窮奇還有事,目光落到彘的眼睛上說:“我很忙;趕快傳授功力吧!”
彘本來恨死範力天了,既然窮奇已說明,隻能憋著麵對範力天,喊:“站過來!”
範力天走到彘麵前等待……弓麗,仙女弓麗和窮奇在一邊觀望。彘用尖溜溜的嘴對著地下,說:“跟著做。”範力天隻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用嘴對著地;彘吸一下;範力天跟著吸一下;彘吸兩下,範力天也一樣;彘吸三下;範力天亦然;彘抬起豬嘴;範力天抬起人嘴;豬嘴對著人嘴猛吹一氣;範力天吸進來的全是一股豬味;待兩頓飯工夫,彘把氣一收說:“好了!”
範力天一聽,大腦發懵,傻傻地想半天,也不知傳授些什麼?難免要問:“我學會了什麼?”
“你現在用嘴對著地,一呼一吸,就知道了!”
範力天真沒辦法;有師父監督,又不能不照做;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用嘴對著地一呼一吸,才一會,驚叫起來:“天呀!到處都找不到吃的;沒想到山上什麼都有呀!”
窮奇要走了,說:“我很忙,還是抽時間過來的。
“等等!”仙女弓麗有話要問:“師父;是彘的嗅覺靈敏呢?還是犬的嗅覺靈敏?”
“這個;你要問彘;為師的對這方麵沒有研究?”窮奇說完,跑幾步,就不見了。
仙女弓麗把目光移到彘的尖嘴上說:“還是剛才的問題?”
“這裡存在一個誤區,有很多人都認為犬的嗅覺比彘的強;其實,是彘的嗅覺比狗的強!”
“你這不是自高自大嗎?誰不說自己好;還會說彆人比自己好嗎?”
“這裡有現存的數據,說來讓你聽聽就明白了!”
“哪來的數據?”
“當然是大自然饋贈的禮物!”
“那你就說吧!”
“彘的嗅覺細胞數量是犬的三倍;氣息識彆能力是犬的兩倍;彘的嗅區分布神經十分密集,能夠輕鬆辨彆各種氣息。”
仙女弓麗搖搖頭,露出不可言狀的表情,說:“這些數據是你自己編造的吧?可信度為零!”
“這樣跟你說吧!信不信由你;可是,你良人已學到;慢慢你會明白的。”
範力天還有話要問:彘閃一閃,身體越來越暗,最後就看不見了。仙女弓麗還是不相信,目光移到範力天臉上問:“你能找到食物嗎?”
“你想吃什麼?告訴我;立即就找到!”
弓麗過來緊緊拽著範力天的手,搖搖晃晃說:“良人,我想吃蜈蚣!”
“好!跟我來!”範力天趴在地下用嘴對著土吸一吸,直接飛到一棵枯木麵前說:“枯木中間有蜈蚣!”
仙女弓麗呲牙咧嘴,目光躲躲閃閃,說:“吃什麼不好?偏要吃蜈蚣!難道不知蜈蚣有毒嗎?”
“你彆管!”弓麗趴在枯木樹樁邊,用手扒開腐木,一條三十厘米長,黑中透亮的大蜈蚣,全身都是腳往裡鑽;弓麗一把抓住它的脖子拽出來,把頭塞進嘴裡,一口把頭咬下來嚼一嚼,接著將身體還在動來動去蜈蚣,一點點吃進去,流出許多黑色的水,用舌頭舔進去,一起吃掉……這動作,看得仙女弓麗蹲在地“呃呃、呃”地嘔吐。
範力天也露出惡心的表情,呲牙咧嘴問:“好吃嗎?會不會中毒呀?”
“不知道!吃下去就是舒服!”
範力天不敢用手扒,隻能找一根樹枝,剔乾淨,用細的那一頭去扒腐木;一會又出來一條;比剛才的那條還大;又被弓麗抓起來,放進嘴裡,邊嚼邊吃,一會就吃完了。
仙女弓麗從地下站起來,看也不看一眼,就使勁地嚷嚷:“彆吃了!惡不惡心呀!”
弓麗吃了這兩條大蜈蚣,幾乎飽了,說:“再有一條也吃不下去了。”範力天又爬在地下,嗅一嗅,抬起頭來,盯著仙女弓麗,問:“你想吃什麼?”
“我想永遠不會老;能找到長壽果嗎?”
範力天又趴在地下吸一吸,爬起來說:“跟我來!”一蹬腿飛起來,仙女弓麗也一樣;弓麗連蹬幾次也飛不起來,說:“怎麼辦?我不能飛!”範力天隻好降落,伸手拽一下,就跟著飛起來了,一會比樹高許多,在空中盤旋好一會,降落到一棵大樹上,說:“喏;那不是長壽果嗎?”
仙女弓麗沒見過長壽果,弓麗也一樣;良人說是,就應該是。仙女弓麗站在一棵很細的樹枝上,將外殼裂開的果子拿下來,咬開裡麵的肉是土黃色的,放進嘴裡咬一口,嚼一嚼說:“好香呀!怎麼會這麼香?”
聽她這麼一說;弓麗和範力天也摘下幾顆咬開來吃,真的特彆香;一發停不下來。
樹枝上閃一閃,挖藥的女人現身;仙女弓麗一見,嚇了一大跳,喊出驚恐的聲音:“鬼,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