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救了自己呀?我還以為是你那兩名弟兄把你打撈上來的。”
“你哪能這麼思考問題呢?我們的功夫很深;由其給女人傳授功夫,不但功力強大;而且,顏值也能提高百倍。”
“功力是一方麵,最主要的還是顏值。不漂亮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很多男人圍著身邊轉呢?”
“我聽懂了你的意思;今天我們四兄弟,一個個上;很快就會解決你身體捆綁的問題!”
“不不,還是一起上吧!前次三人都不行;這次必須用四人功力凝聚一起,功力才強大,容易獲得成功!”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是從前麵來,還是從後麵?”
弓麗仔細考慮好一會,才笑著說:“前麵有銅牆鐵壁,無法實現;後麵油鹽不進,也行不通;還是從頭上來吧!恰好你們在空中,也好施展功力!”
四名五大三粗的男子麵麵相覷,一句話沒說,在空中轉來轉去,分不清誰是誰;陡然,列成橫排,站在弓麗的頭上;花拳打得“啪啪啪”響;四人同時伸出八隻手,對準弓麗的頭,猛吸一口氣憋著,運遍全身……
弓麗低著頭等待好一會,不見動手,抬頭一看,他們在空中站好了八字步,一副要使出渾身功力來為自己解捆;樣子有些不對勁;猝然,嘴動一下,變成龍嘴,噴出龍氣,結果把陰火噴出去,“呼”一聲,四個人的身體全部點著;還沒來得及發力,就“嗷嗷嗷”嚎叫著,一頭鑽進波濤翻滾的河水中消失。
範力天在一邊,右手一直拿著天劍,在必要的時候,該出手必須出手;然而,這樣操作下來;看半天也沒看懂,忍不住問:“為何要這麼做?”
“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一個個就想占我的便宜,變著法子演戲;什麼為我解捆綁,純粹就是機心不良;最好讓水把他們都吞沒掉!”
範力天伸出左手大拇指比一比,讚道:“你真棒!終於知道良人是一片苦心!開始總認為良人是在吃醋;現在終於看出問題來了。”
“彆說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不是見人家美麗,才恬不知恥地跟著,守著,尋找機會;你們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弄錯了!他們都不是好東西;唯獨良人是真心愛你的人!”
此言,讓弓麗計上心來,盯著範力天說:“你離我遠點呀!彆靠這麼近!”
“你真是太可笑了!不是你拽著我過來的嗎?讓我坐在你身邊,不是你安排的嗎?”
“剛才和現在不一樣了,你滾不滾;不滾我就放火燒了!”
範力天真是把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將天劍收回右手臂裡,站起來說:“好好好,我離你遠一點;知道你身上有刺。”
弓麗嘴動一動,把龍嘴變成人嘴,盯著遠處的空中喊:“師父;我們在這呢!”
範力天也抬頭盯著那地方看;不過,就一個小黑點,跟本就看不清,瞪著眼睛大罵:“神經病呀!”
“你才是神經病!不相信你就盯著看!”
果然,遠處的一個小黑點,好像正在轉圈,越來越大,居然轉到自己頭上來了;這時的範力天忘記了自己剛才說的話,對著空中喊:“師父;徒兒在此!”
聲音剛落,“咚”重重的一聲,窮奇落地,收回翅膀,將地踩出兩個深深腳印,像鷹爪似的,用四隻腳爬過來說:“你們真難找呀!要沒聽見弓麗的喊聲,不知又轉到什麼地方去了!”
弓麗關心的不是這個,盯著滿滿的河水問:“師父;如何才能將這一河水的弄乾呀?”
“非常容易,讓鬿雀來一趟,不就解決了嗎?不知你為何要弄乾這些河水?”
“剛才有四個五大三粗的男子溺水了,如果沒有水,人不是就安全了嗎?”
窮奇想一想,乾好事肯定不行!乾壞事是自己最樂意乾的事;如果河水乾了,下遊的人將缺水無法生存下去;這該有多好呀!對著天空叫出難聽的窮奇聲:“鬿雀,快來呀!有事要找!”聲音出去了,半天也不見鬿雀出現;窮奇有點下不來台了,一連喊了不知多少遍,依然如此;心有點慌了:“這事在徒兒和徒兒未婚妻麵前丟臉,以後如何授徒呢?”
弓麗看出問題,考慮好一會才問:“師父;你要找的鬿雀長成什麼樣?”
“它是一隻會吃人的怪物,具有白色的公雞頭,老鼠一樣的下半身和尾巴,前爪老虎樣子,後爪老鼠爪子,共四對;身體靈活,會飛……”
“這不是剛才要吃掉範力天的怪物嗎?藏在後麵的山背後去了。它來過了,河水並沒乾呀!”
凶奇仔細沉思一會說:“是我弄錯了!剛才喊的應該是朋蛇。”
“師父;那朋蛇是不是三角形頭,白色身體,有好幾根尾巴!還長有四隻腳。”
“對對對!你怎麼會知道?”
“這家夥從河中上來,看見我和良人,頓時起了歹心,要將我倆吃掉,把我們逼到山邊大石頭後麵,噴出朋氣,將我倆鎖住,不知怎麼?就這樣死了!”
窮奇一聽,有了下台的機會,說:“難怪呀?喊這麼長時間都沒來;原來死了;死了就算;在什麼地方,讓為師的去把它的肉吃了!”
“師父;你說錯了!鬿雀才是你剛才喊的怪物;可它很饞,吃了許多朋蛇的屍體,被良人一劍斬下,它逃離了,大石頭被劈成兩半!”
“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鬿雀是師父專門請來為徒兒增加功力的,最後還不是為了給你解捆,如果斬殺了,豈不是就沒人為你解捆了嗎?”
“幸虧沒劈著,它還活著!”
“你們還不趕快去找?”
弓麗又拽著範力天的手往回走;窮奇緊跟在身後,來到破開的大石頭旁,發現還有不少的朋蛇屍體,沾著石粉和泥土,都撒在地上。窮奇毫不顧忌把它全部吃掉,還說:“很久沒吃到這樣的美食了;好像有些地方已經燒熟了。
範力天回頭盯著看,師父連埋在泥土中的朋蛇屍體也扒出來吃掉了,還伸出舌頭舔來舔去;真的感覺很香。
弓麗並不關心這些,來到鬿雀消失的山後,對著喊:“哎——鬿蛇,快滾出來!師父來了!”連喊幾聲,沒有回應。
窮奇的意見挺大,用凶惡的虎眼盯著弓麗說:“不許這麼叫?讓人家滾出來;誰會聽你的呀?”
“師父;我不會叫;你來喊好嗎?”弓麗見窮奇用這種眼神看自己,心裡有點害怕。
窮奇忍一忍,還是看在她是範力天的未婚妻的麵子上,才忍下這口惡氣;要麼,幾大口就把她吃掉了;用四隻腳爬到山的一側,對著喊:“鬿雀——你在哪?快出來呀!”聲音出去了,依然不見鬿雀的回應;心裡有些不把穩,又接著一連叫了十幾遍,依然如此,把目光移到範力天的臉上說:“可能被你嚇著了,不知藏在什麼地方去了?”
“師父;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該怎麼辦?”
窮奇看一看這座山勢的一側,繞到很遠的地方去了,其中還有一些高高低低的小山頭,太矮的,也看不見,說:“隻能從這裡上去了?”
“這怎麼爬得上去呀!我又不會飛!”範力天看一會,情不自禁搖搖頭。
窮奇沒說話,前腳站起來,兩隻後腳著地,用兩隻前爪分彆抓住範力天和弓麗的後衣領,像抓小鳥一樣提起來,用兩隻後腳像人一樣猛跑很長時間,雙腿猛地一蹬,翅膀打開,扇了幾十下,才笨笨飛起來,沿河床上空轉幾圈,越飛越高,發現這裡的小山很多,密密麻麻,原始生態優雅,是個好去處。順著山頭飛過去,盯著一個個山頭喊:“鬿雀——你在哪?快出來呀!”喊一陣,又用雙眼到處搜索,也沒發現目標,隻好又對著喊,飛過一山又一山,累了,才在一個山頭旁降落,說:“你們太重了,真是累死人了!”
範力天關心的不是這個;問題鬿雀還能找到嗎?忍不住問:“師父;它會藏在什麼地方呢?”
窮奇一籌莫展,找不到可以回答的內容,說:“先休息一會吧!等我緩過勁來,再帶你們去找。”話雖然這麼說,但眼睛總盯著弓麗,從中露出一種凶光。
範力天看半天,也琢磨不透;師父不會起歪心吧?弓麗是徒兒的未婚妻,想入非非的事可以排除;關鍵是肚子可能沒填飽,會不會想把弓麗吃掉,正在猶豫不決……範力天和弓麗都不會飛,來到這裡,不知是什麼地方,想逃也沒機會;隻能悄悄的觀察動靜;實在不行,右手臂裡還藏著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