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慶的目的居然是見到更加美好的大康,這讓梁安是相當的震驚。
超乎尋常的東西一點就透,還沒有任何敬畏或者害怕,像是了解自己說的東西,借助自己的說法去推廣什麼。
怕不是陳慶也是一個穿越而來的吧?
不然為何會說出如此正氣凜然的話語?
並不是梁安看不起陳慶,而是陳慶所說確實有點兒超乎想象了。
現在的帝王包括權貴,哪一個不是希望自己過得更好,哪一個不是希望自己的子孫後代衣食無憂。
可是陳慶呢?
作為一個注定的逍遙的王爺,居然說要將大康建設的更加美好,這完全不符合現在的情況吧。
不過不管如何,這個陳慶你要是真的能夠將所有的科技推廣起來,倒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梁安想了很多,也考慮了很多,不過最後卻隻得鄭重的對著陳慶說著。
“殿下,現在我們雖然有心將科學在整個大康推廣,可是現在的情況卻並不見得是推廣科學最好的時機。”
梁安這句話確實了陳慶一愣一愣的。好夢想頃刻之間破滅,陳慶有點著急了。
“何以見得?”
“殿下,您難道忘了陛下的宏圖大業嗎?”
這倒是讓陳慶有點兒沒有反應過來。
“父皇?父皇有什麼彆樣的安排嗎?難道是那……”
梁安點點頭。
“是的,陛下英明神武,做出了最妥善的安排。將眾多的寒門學子收入麾下,斷了世家大族籠絡寒門世子的心。”
梁安剛說完陳慶反應過來梁安所說的是怎麼回事,隨即樂嗬嗬的笑笑。
“我的父皇就是有辦法,不過此事我也聽父親說過,可都是出自梁將軍你之手。”
梁安倒是有點兒得意,不過現在不能夠表現出來,隻得在陳慶麵前低聲下氣的說著。
“這不是我們作為臣子該做的事情嗎?能夠為陛下解憂,我等求之不得。”
梁安的回答倒是讓陳慶相當的滿意,更是看著梁安許諾非凡。
“梁將軍的功勞陛下是絕對不會忘記的,想必等到合適的時機,父皇一定會為梁將軍賞賜符合梁將軍所作所為功勞的獎賞的,”
梁安急忙推辭。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怎麼能夠奢求獎賞呢?”
“功是功過是過,要是父皇不妥善的安排功過的獎賞,這不是失去民心嗎?這可不是一代明君該做的。”
梁安說不過陳慶,不過還是能夠岔開話題,更是在陳慶麵前說著。
“殿下,我們還是說一說我們剛才的問題,至於為什麼現在不能夠推廣科學,而是必須等到陛下的宏圖大業完成。
這是因為這些寒門學子就算是有讀書的機會,想要超過這些世家子弟也需要時間。
要是我們在地下推廣書籍的同時,將這個科學推廣出去,這不是讓他們分心二用嗎?
而且在很多人的眼中,他們並不知道這科學的能耐,反而會當做一點微末伎倆。
覺得科學一途與讀書無用,這可如何是好?而那些已經有了知識儲備,有能耐去進行新的學習的世家子弟要是突然發現這科學真的有用,他們將這科學牢牢的抓在手中,這不又占了先機了嗎?”
“原來如此。”
陳慶恍然大悟。
“還要多謝梁將軍教導,要是梁將軍不和我解惑,這一次肯定又要惹出天大的麻煩。”
“殿下何以如此說?隻是微臣碰巧考慮到了這些事情,要是殿下稍微一考慮,肯定也是能夠考慮清楚的。”
花花轎子人人抬,好話誰都願意聽,更是誰都願意說,這又不得罪人,不掉身上二兩肉,也沒有什麼損失,隻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更何況梁阿所說在情在理也沒有任何錯誤和不應該的樣子,這倒是讓陳慶對於梁安不卑不亢,而且不住到為大康考慮更是對他滿意。
不過陳慶雖然對梁安滿意,可還是在那裡考慮著該什麼時候推廣科學呢?
梁安卻笑了,笑的很和善。
“其實很簡單,隻需要潛移默化的推廣一點點片麵的知識,讓他們漸漸的知道科學是怎麼回事,實在不行殿下可以上書陛下。
在學堂當中增加上科學一門課程,當然也並不用天天的像是現在主流的文學一般讓他們去學習,而是隔三差五的就和他們講一講,並且給他們演示一些小小的神通一般的奇思妙想,想必他們會為殿下折服。
等到那時再推廣科學事半而功倍。”
“有道理,真的有道理。”
對於梁安的奇思妙想,陳慶是持雙手讚同的,更是看著梁安讚歎有加。
“有梁將軍如此為國效勞的將軍,要是我們大康不能夠再次騰飛實在是說不過去,還希望梁將軍一直能夠為我大康效勞下去。”
“殿下,您這話說的,我現在可是大康的伯爵,深受國恩與國同休,怎麼可能不為大康效勞呢?”
梁安對於自己的身份很是滿意,而陳慶也看著梁安很是滿意,就這樣越看越像是看對了眼一般。
“要是我是一個女子都願意下嫁梁將軍以結秦晉之好了。”
哎?
這一下子梁安腦海不住的跳躍,這倒是有點兒超乎想象了,不過梁安瞬間心中一驚。
這個是二皇子,是大康皇帝陳書寶的嫡親,二皇子也是唯二的嫡親皇子之一,要是他在陳書寶麵前美言幾句,給自己賜上一個公主,我的乖乖,那裴安安如何自處?
梅靜靜和上官婉兒又如何自處?
雖然裴安安可能會認清現實,梅靜靜和上官婉兒更不會去爭那名分,可是自己呢?
真的就能夠接受這根本就不喜歡的像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般由陛下賞賜的公主?
雖然這是榮耀,可是成為駙馬好像也有諸多限製。
不妥,很是不妥當。
還是像現在一般沒有任何限製,誰都管不了自己自由自在。
梁安可是快速的在腦海當中過了一遍陳慶的想法,立馬出言反駁。
“殿下,我是有家室的人,怎麼能在和殿下結秦晉之好呢?這可不應該。”
陳慶笑了笑。
“到是我失誤了,你還有一個未過門的媳婦兒是鎮南侯家的小姐,這事我倒是忘了。”